一把将女孩用力搂紧,保持那羞人的结合姿势,他低声对女孩道: (第8/10页)
声,你他妈敢吗?!他摸摸塞到枕头下的冰凉的手枪,还在,我怕谁?那个杀人如麻的白老幺不是也被我以拒捕的罪名当场击毙了吗?谁他妈活得腻歪了? 男人恶狠狠的笑了,他的目光重新落在仰躺在地上的洁白的女体,那无力张开的双腿间,腥红的玉户正微微启露,一刹间,男人觉得胯下那根物件又雄性勃勃的耸立,他跳下床,象一只扑向垂死羔羊的野兽,一步步迈过去。 菲菲在泪雾中,看着那黑暗的身影向自己压来,她感觉自己被抱起,然后狠狠的扔到床上,然后她的双乳被用力的揉扭,当男人放开她的乳房后,她的双手被强行扭到身后。 男人从枕头下抽出一对手铐,她听见嚓的一声,冰冷的手铐扣住她的双手,她被迫抬起了下体,男人将两个枕头塞在她的屁股下,用力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下身高高凸起,无毛的玉户变得格外的突出,鲜红的肉唇向两边披开。男人如同一只公狼一样蹲在那里,一手握住自己的阳物,一手扒弄着女人的肉唇。 终于男人伏下身,那粗大的肉柱毫无抵抗的连根刺入,在抽送中,男人的肉茎不由拖曳出肉腔中的嫩肉和汁水,男性器官和雌性器官的撞击声在整个房间响起。 那一刻,男人无所顾忌的狂啸,双手死死握住女人的乳球,下体牢牢钉在女人的两腿之间,一阵阵无忌的喷射,装满了女人的子宫。 男人倒下了,仍忍不住恶狠狠的侧脸看着女人,这是我的女人,他想,心中却止不住的悲哀,这是我的女人,却只这一夜。 柳叶菲菲(五) 接下来的两天,张菲从中午就呆在海滩上,直到黄昏,她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确实在等他,那个让她害怕,让她想念的中年男人。 她一点一点的打听,渐渐的知道在这个海滩的尽头,在那突出海湾的山岬后面,是一个部队的驻地,但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这个部队的名称,连多年住在这里的老渔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知道大约在80年代初,这支部队就突然进驻那片山林和海湾,不再允许任何人前往。从部队进出的车辆来看,驻地人员并不太多,但进出车辆却大多很高级,牌号也很小,这更增加了神秘感。 当海滩上的游人渐散,当太阳投入西方的海洋,当月亮照亮银色的沙滩,当海面泛起鳞鳞的波光,张菲一个人在沙滩上漫步,便忍不住向西边,向黑暗的山影走去,但往往走出几百米,她又驻足徘徊,她回过头,看着她赤足走出的一串脚印,不由得问自己:“傻瓜,你要走向何方呢?” 更多的时候,她会坐在那个草亭,呆呆的望着海:他是什么样的人,是军人吗?是身负了特殊使命的人? 她记得他告诉过她,那匹美丽的骏马是军马,她还记得,他说过,他住在招待所,这一片以休闲名闻世界的海滩上,只有在那神秘的军队驻地才可能存在一家招待所,反正她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一带有什么招待所,她所知道的最近的招待也在二十多公里外的大东海。但是,那个背上纹龙的男人又是谁呢? 她原来只打算住两天,但现在,她已经又续了三天,这意味着整个假期,她都会呆在这里,她自己都觉得好笑:就为了一个在飞机上有一面之缘的男人? 到了第四天,她已经绝望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心情糟糕到了极点,她摔坏了酒店的电吹风,还恶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打扫卫生的服务员,理由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发夹给拣进抽屉里了让她找了好一阵。她就在这种坏心情的影响下,决定明天早上就退房,还不如回家里去呢,可恨的爸爸妈妈也不打个电话来汇报一个行程。 但到了下午,她还是出现在海滩上,还是坐在那个草亭里。 阳光斜斜的照在草亭和她的身上,在沙滩上拖成长长的阴影,她回过头注视着,试图寻找影子的尽头,但奇怪的是她怎么也找不到。 这时候,她忽然发现另一个黑影渐渐向她和亭子的影子靠拢,那是一个很怪异的阴影,好象有两个脑袋,而且还一路跳跃?女孩的心猛的跳动,她的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了,她一动不动,倾听着那蹄声由远而近,由轻而重,由快而慢,最后那阴影和她的影子重叠在一起,屹立不动了。 女孩坚持着,她不要回头,她要他先开口,她要他叫她的名字。 许久,她听见一声轻轻的叹息,然后男人说:“你真的还在这里。” 她猛的回头,男人早已经下马,站在草亭外,她哭了,泪水就这样无声的流了出来,她觉得委屈,但却不知道原因。最后她终于开口说话,她说:“你为什么才来!”说完就放声大哭起来。 有些事情是没有道理,就象你喜欢一个人,或者是讨厌一个人,往往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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