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结实的大腿忽然抬起,紧紧夹住男人的屁股,不顾羞耻的自行 (第7/11页)
听他讲。 “但我却害了她,让她倍受折磨,让她生不如死。”男人脸上的肌肉痛苦的抽搐:“所以我要救她。” “你还爱着她。”女孩看出来了,心口隐隐作痛,女人在这方面是非常敏感的,她忽然记得她第二次在亚龙湾见到他时,她让他叫她“菲菲”时,男人那狰狞痛楚的表情。 “我也不知道。”男人不想骗她,女孩有权知道真相,这事很危险,她是可以选择的,男人望着海天一线,怆然长叹:“如果我救不了她,也生不如死!” 女孩轻轻推开男人的手臂,慢慢沿着海滩走着,海风把她的秀发撩起,她的长裙在风中飘舞。男人远远站住,等待她的离去,她是正确的,理智的,他不能怪她。 忽然,女孩停下了,猛的转过身,他发现,泪水已经流满了她的脸,但她的眼睛却明亮而坚定,女孩说:“我帮你!” 柳叶菲菲(十) 二月十八,晴,黄历:宜出行,宜上梁,忌扫墓,忌举薪。 张菲戴着头盔,穿得象个当地的小男孩,坐在一辆摩托上,停在一个僻静的小巷里,这一片她非常熟悉,她小时候就是在这里长大的,这里有三条狭窄的通道可以穿到后面的一所学校,学校的大门口就是榆亚路。她看看表,时间已经快到了。忽然,她隐约听见巷口传来汽车的声音,她心跳加速,打燃摩托,跳下车向巷口跑过去。 一辆宝马越野车吱的一声刹在巷口,对着巷口的门一下拉开了,男人把一个戴着头盔的女人从车上拉下,然后迅速上车开走了。 那女人站在巷口,茫然的望着车尘飞扬的方向,惊惶的伸出手。这时张菲已经冲到近前,她压低声音道:“跟我走!”一手拉住女人的手,转身向巷子深处跑去。她催促不知所措的女人跨上摩托,一拧手柄,摩托车绝尘而去。 从一条狭窄的长年滴着水的小巷,女孩驾着摩托一路狂奔,惊得一只偷偷出来找食的硕鼠向墙角狂窜。一分钟后,女孩已经从学校的后门驶入了榆亚路,向大东海方向驶去。 吴仁驾车沿着环岛高速西段狂奔,车速几乎加到极限,老人给他三天时间,但并没保证这三天之内不跟踪监视他,他只能抱着一线希望,希望张菲能够安全地把柳菲菲带到他半个月前租下的那个房间。他从后视镜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但他知道,如果老人愿意,甚至可以运用天上那东西。 不到两个小时,他已经到了200公里外的儋州,穿过市区,他没有停留,拐上了一条简易乡间公路,从这里可以到那个深入丛林中的蓝洋温泉。 吴仁猜得不错,老人现在正在海口,他亲自送柳菲菲到的海南,在海口分手的那一瞬间,女孩忽然回过头,满眼惊惶之色,她还不知道为什么带她到海南,为什么要把她从老人身边带走…… 那一刻,老人早已干涸的眼也不由有些潮湿。 他是舍不得她的,但他又有什么选择,即使他像吴仁一样,为她不顾一切,但他还有什么可以背叛呢?而他又能够给她什么呢?当他老了、死了,这可爱的花儿不知道会再次坠落到哪一处污泥之中。 他是舍不得她的…… 当吴仁的越野车通过高速路的每一个监视器,老人都试图从一闪而过的图像中寻找那张让他难以忘记的脸。 但一切都是妄然,车速太快了,监视器的角度也不好,他什么也看不见,他的女孩从此在他的眼前消失掉了……等吴仁拐上简易公路后,他不得不派出手下直接跟踪。 到温泉的时候天色已经晚了,吴仁直接把车驶入温泉饭店的地下车库,然后从地下通道穿入厨房(这是他的一个意外发现),然后从厨房的后门钻入了茂密的丛林。 丛林中有一条小路,这路据说是50年前“天涯纵队”开辟出来的,可以直通五指山。今夜月光如银,小路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男人在山道上放开奔跑,按照他的计划,他必须在3个小时内穿越20公里的山路,然后赶到屯昌县城,取回他在两天前停放在县委招待所的北京213,然后在天亮之前从中线公路,经过木鹿场、五指山直插回三亚。到目前为止,似乎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得让他揣揣不安。 张菲拉开房门,这是一个带卫生间的小套间,里面只有一些简单但全新的生活用具。她回过头,看见那女人还站在门外,畏缩着不敢进来。她轻轻拉住她的手,把她牵进屋,然后仔细关上门,反锁。这才替她摘下头上的头盔。当头盔摘下的一刹那,张菲就后悔了,她心头一阵发凉。 这是一位怎样的美人啊!女孩的心中也不由得赞叹。 虽然她的秀发被人剃光,虽然她的神情因为长期的折磨稍显迟滞,但她秀目如烟,娇靥如玉。她的樱唇苍白,眉目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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