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入晓文狭窄又有处女膜阻隔的阴道内。 树言冷不防的突然挺 (第6/11页)
动的阴茎能有机会可以插入。 晓文在恍惚中还是知道树言的意图,心想现在是安全期,就算让树言进入 体内、射在里面也应该没关系,所以内心十分挣扎和渴望,不知道需不需要及 时加以制止。 爱液已又不断的溢出,润滑着整个阴道,再次为被进入体内而准备。 终于,晓文感觉到树言的龟头已直接贴到自己的阴唇上了,上下磨擦滑动 着,而树言正更用力的试图扳松自己手指,好让三角裤的边缝更大。 (八) 正当晓文觉得手指已软弱无力,准备要弃守少女最后防线时,树言却突然 动作加快,紧接着一股大量、浓稠又温暖的精液就直接射在自己的内裤及外阴 唇上。 不久晓文本能的知道事情已结束了,略躺一下回神,便起身主动的从小浣 熊背包内取出面纸,递给树言,然后再自己褪下内裤局部擦拭,而晓文在擦拭 过程中,居然有意无意间让些许精液抹入自已阴道口内。 「你最后有没有插进来?射在里面?」晓文小声含糊、不确定的问。 「没有,你又不肯松手。」树言略带遗憾的回答。 「嗯!算你还识相。」晓文不久又刻意装作漫不经心的说:「不知道我还 算不算还是处女?」 「应该还是,你那个又还没破,而且我根本就没有插进去过。」树言安慰 晓文的说。 「可是我觉得我已经不是了,我觉得,只要让男孩射出来的东西进入过体 内,不管量多量少,或处女膜破了没有,都已不再是了。」晓文又说。 「我有射在里面吗?!」树言惊讶的问。 「就算没有,多少还是会跑一些进去。」晓文解释的说。 「我那冰清玉洁的清白之躯就这样被你轻易的玷污了,我已经没有脸活在 这世上,等一下我先去投河,如果被救起,回房后再割腕、上吊。」晓文开玩 笑的说。 「有那么严重吗!?那刚才就实在太可惜了。」树言接着说。 「甚么太可惜?」晓文好奇的问。 「既然这样就要上吊,刚才还不如就真的让我上。」树言抱怨的说。 「这不太一样。」晓文认真思考的回答。 「有甚么不一样?同样是失身嘛!」树言反驳。 「什么一样!一个会痛、一个不会痛,你不知道吗?白痴!」然后晓文便 往树言头上大力敲下。 树言揉一揉被敲处,傻傻的笑一笑后应声:「喔!」。 「说真的你会不会觉得很脏?」不久树言又柔情的问。 「我要是觉得很脏,你是不是就永远都不再碰我?那好!我觉得很脏、很 脏,怎样!?。」晓文又开玩笑的说。 「没有啦!没有啦!就当我没问。」树言紧张的说。 晓文见树言紧张的样子,便笑了出来,又开玩笑的说:「就算没问,也没 下一次了!」。 *** *** *** *** 回到家里后,晓文怕被问起为什么白花裙被弄得如此脏,便迅速的跑上二 楼、走入房间、准备洗澡。 在浴室内晓文褪下紧身的白色小三角裤,发现那一团树言和自己混杂的体 液污迹还没乾,而且面积居然是那么大。 难怪晓文在回家的路上,只要没有靠拢双腿、压下裙摆,而让些微空气吹 进裙内,晓文就会感觉阴部处凉凉的。 摸一摸内裤上滑滑、未乾的体液,晓文就感受得到自己的阴道内也还残存 有一些树言的精液。 晓文喜欢这种已被树言占有的感觉,心想如果刚才把持不住,真的被树言 的阴茎塞入体内,甚至就在体内射精,自己应该不会后悔才是,因为自己是爱 着树言的,只是怕现在就怀孕。 (九) 自从上次在凉亭旁亲热后,两人虽依然时常见面,但晓文却都刻意选在人 多的场合约会,让树言没机会更进一步。 但树言总是把握每一次人群不注意的机会,亲吻晓文、碰触晓文的身体, 企图勾起晓文体内的情欲,晓文虽没刻意鼓励,但也很少拒绝、逃避。 树言曾在日本料理店的包厢里,一面吃寿司,一面在桌底下用脚掌顶着晓 文鼓鼓的阴部来回磨擦爱抚,而面对进进出出的服务生,晓文虽红胀着脸也装 着若无其事,一面默许树言的情挑,一面文静优雅的继续用餐。 有时两人相处气氛实在十分融洽,或是树言做出一些让人很感动的事时, 晓文会同意两人一起去看场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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