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东西已经充胀的很大了,我 自己能感觉到裤子被撑起来,而且 (第2/10页)
考验。现在。在我和女儿之间,好象就只有一 层窗户纸,谁先把它捅破了事情就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老婆安排这次单独和女 儿的旅行怕也是这个意思。 也许没有必要为那勃动而感到罪恶或者耻辱,女儿的那一半不就是经过它射 进她母亲的阴道里的吗?女儿还在她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对她猥亵过多少回 了。记得快要生她的前一个月,我明明知道不能做那事了,可是靠不住,只好轻 轻地进去,尽管很小心地怕捅破女儿的房子,但还是引起她的抗议:在里面拳打 脚踢的。 火车有一阵颠簸的很厉害,就象我的心,在那一阵颠簸过去后,女儿矫正了 一下头的位置。 裤链是不是拉好了?结了婚的男人经常忘记拉好自己的裤链,在农村下地干 活更是如此,不知道是拉锁本来就不好用,还是自己的记忆力不好用,常常那样 大开着门,常了也没觉得怎么得。 走的时候换了条裤子,忘记是否拉好裤链了。现在不好意思低头看,刚才的 那阵颠簸早让女儿醒了,也许她本来就没睡,借着眼角的余光能察觉到女儿挣着 眼睛。好象在审视我的灵魂,让我那想进一步的念头胆怯起来。 “再睡会儿吧。”我说,扯过毛毯连头一起给她盖上。在那一刻,我好象将 球抛给她了,让她看着做吧,我不管了。 刚才我趁火车颠簸的时刻,活动了一下身子,我感觉出其实弯折在下面的那 个现在已经上来了,舒展开来,就歪倒在左侧…… 忽然,裤链被动了一下。我的心也随之被提上来。应该不会吧?不会就这么 快吧?不会就这样开始和女儿的不伦之旅吧? 也许是她无意碰到的,接下来没有动,没关系的。这样坐着也不可能完全拉 开的。我担心着而又期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女儿的小手在我腰带以下动了动,又停止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不由自 主地咳嗽一声。 “到站了,收拾床铺。”服务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慢下来。 “起来吧。到了。”我略微有点遗憾地说,掀开毛毯,女儿坐起来,我不敢 正视她的脸。服务员已走到我这里,我转身向里,不想被她看见那依然鼓起的裤 裆,但却没有在乎女儿,在我从上铺取下她的衣服时,那个部位正对着坐在下铺 的她。 等那服务员从另一端走过去,我觉得我必须去躺厕所,缓解一下内部的紧张。 “我也想去。”女儿说。 这孩子总是喜欢凑这样的热闹。 火车已经快进站了,不时地刹车,我先进去,并没关门的必要,因为没有外 人。刚尿完,女儿就急着进来:“你扶着我。”女儿在往下蹲时晃悠了一下身子 说。 本来已经软下去的东西,被女儿这样一搞又硬起来,而且还没来得及拉好裤 链。女儿蹲好后侧脸朝那里看了一眼。 刚好看见我鼓起的帐篷似的,真是要命!我尴尬地望向窗外。 在她姑姑的头一个晚上就遇到了问题。只有三个房间,她表弟自己一张小床, 另一个算是客房的房间有张半大床,凑合着能睡两个人。而大人总是忘记孩子不 知不觉增长的年龄,她姑姑一直还把她当小孩,一见面忽然间觉得长大了,好成 大姑娘了。 她姑姑也没有提出别的睡法,可能还是觉得孩子小无所谓,我也只好将就着, 总不能让他们夫妻分开,让我们两个大男人睡大床,那也不习惯,好象也没有那 个必要。 只是在火车上的事让我忐忑不安,好象比头一次和老婆睡还紧张。好象觉得 今晚一定要发生什么事情似的。 女儿先去睡了,我和她姑姑姑父说家常,晚上被她姑父灌了几杯,不胜酒力, 早就想躺下。 我没有脱裤子,夏天里面只穿了裤衩,只脱了上衣,躺在外面,很不错,能 睡开两个人,只要那小东西别捣乱就行。 借着酒的麻醉作用我一会就睡过去了,直到后半夜醒了酒,朦胧之中觉得自 己的腿搭在某个地方,清醒了,方才知道女儿就睡在自己怀里,我的一条腿习惯 性地搭在女儿身上。而我记得开始女儿是朝里睡的,怎么这时转过来了,紧紧地 依偎在我怀里。 不行!这样不行!我悄悄地移开身子,发现我的腰带是解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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