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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针锋相对,甚至会为犯错的皇子女在楚魏帝面前美言。表现得温恭,原来心中甚是狠毒,不形於色。若不是因为她有孕在身,又逢静儿冲撞,这毒丝丝缕缕幽微润入行风与她的血脉中,她们也不会发现。 但这毒素快速引出,也得赖尚服局的胭脂。尚服局与江行临之间牵扯呼之欲出。江行临为夺王位,丧心病狂的事肯做;但行歌却想不透为何尚服局要与之勾结谋害行风与自己。 「殿下都知晓吗?」行歌淡淡问道,声音里有着少见的清冷生疏。 听见行歌的语气似乎有责怪殿下,雁赶紧辩解:「殿下也是近几日才知晓。现在已让人去查尚服局。娘娘稍安勿躁。」 即便如此,行歌也要秦家暗行进行调查。行风不想让她污了手,有多少事瞒着她,她不曾计较过问,是因为事不关己。但是,身在宫中,何来事不关己,置身其外?今日谁伤害她的子嗣,她绝计要一一讨回公道,行风不让她管这事的意图明显,那她只能靠秦家暗行私底下探查。 行歌又问:「芯儿人呢?」 「殿下杖责芯儿四十板,如今关押在水牢中。」秦翊低声回道。 「什麽水牢?东宫何时有这个东西?」行歌不解。 听了秦翊叙述,才知道行风这几日命人造了这件折磨人的玩意。行风令人在地面上挖下直立竖井,深约两公尺。以石堆叠成井,上头盖着铸铁栅,铁栅上挖了个圆孔,只露出头部。犯事者若不想将头悬吊於铁栅上,只能紧紧抓着铁栅,手臂弯折久了,手指、手臂都不能伸直,等到人拖起来时,不论死活,都废了。 行歌虽有些惊讶行风的手段残酷狠戾,但此时她失子心冷恨极,对於任何责罚麻木不仁,仅仅挑了眉。 芯儿臀上有伤,又让行风囚於水牢,这不是摆明着折磨吗?行风真狠了心,就算没打死芯儿,也是打算凌迟致死。只因为芯儿故意告诉自己静儿的去处?芯儿又为何急着藉自己的手除去静儿?其中有什麽事瞒着她? 那时她气急攻心,没那麽多时间思虑,现在身边清静了,仔细想想芯儿,倒有些怀疑起来。 从行歌入宫芯儿便跟着服侍,在行歌还没熟悉东宫时,芯儿便领着路带着她至含娴殿,冲撞了正与奉晴歌燕好的太子殿下。难道她会不知道太子殿下身在含娴殿?是否蓄意让她撞破此事? 接下来行歌与太子冷战四个月,雁忽然遭人袭击,消失无踪,事事都靠着芯儿服侍,太子寿宴芯儿说是因为奉晴歌之令调离她,也才有了媚药事件。 那时她与行风呕气,也没多问,更未坚持芯儿留下,但现在细细想来,何以一个奉侍姬能够调动太子妃身边人力?若不是内贼通外鬼,已达成协议,她又怎会着了道?还是芯儿在想尽方法脱了干系? 那日在回廊上再次与行歌相遇,芯儿自承调离行歌後负责洒扫及为六局宫人备膳,一个八品女官何须委屈至此?不就是为了让行歌心软,顺利回到了她身边罢了。那她求的是什麽?行歌真心怀疑起来,才发现芯儿破绽百出,而自己以前却是轻忽大意,毫不察觉大难临头。 「雁,」行歌侧头看了雁一眼,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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