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狂徒劫色,黑心二少爷黄雀在后(路人猥亵,粗口,暴力预警) (第1/3页)
徐槐安艰涩地撑开双眼,入目却是满世界的黑沉。 手腕脚踝火辣辣疼着,一个时辰以前的可怕遭遇很快被回想起来,无故受难的小美人瑟瑟发抖,大颗泪珠滚落,不时便溱湿了将他双眼牢牢蒙住的黑布巾。 是土匪吗?还是爹爹的仇家? “有人吗?”徐槐安声音颤抖。 回应他的唯有耳边肆虐的风。 这是在哪儿?无数可怖的念头翻涌,娇生惯养的小双儿吓得浑身瘫软,好容易从散着霉味儿的潮冷稻草堆上翻身爬起来,正试图扯下绕在脑后打了死结的黑巾,只听“啪”地一声脆响,脸颊就被扇得向一侧歪去。白嫩脸蛋上登时浮起五道粗长的红指印,整个人便头脑发懵地重新栽倒在地。 “哟,咱们的小婊子醒了!”粗狂的男声嘿然,下流地吹起口哨。 四周邪笑声一片,如同饿久的狼群,将落了单的肥美羔羊围在当中垂涎欲滴。 徐槐安内心惶惶,噙泪蜷成一团,软乎乎的小屁股却遭人大力踹打,只好拱起身慌乱地摸索着向前爬行躲避。 “啧啧啧,小屁股真会扭,肉也恁多。”周遭起哄笑道。 徐槐安顾不得羞耻,捂住被扇得红肿麻木的半边脸抽噎着坐起身,又被一脚蹬在肩头,向后跌得四脚朝天:“我可是永定侯府的人,只要你们愿意放了我,我一定让侯爷给你们很多很多钱粮过冬!你们要是杀了我……呜……他、他以后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杀你?不不不!”最先动手一个的匪徒盯住小美人惊惧啼哭的脆弱可欺模样,眼底直冒出淫邪的光:“这世道谋生不易呐,你只叫侯爷接济咱们一个冬天,难不成次年断了粮,哥儿几个再劫你出来肏一顿才得行?” 说着一手拎起徐槐安松脱出发髻的长发就往自己身下拖:“不若咱兄弟们都去做他老人家的东床快婿,日日同这小公子春宵快活,岂不美哉?” 徐槐安闻言如坠冰窟。 “不!你放手放手!”他呆愣了须臾,立刻拼死抵抗起来,纤细的手脚只凭感觉密集踢打在匪徒山石般虬起的肌肉上,虽有搏命的气势,终究敌不过对方膀大腰圆、人员众多,很快被其余匪众将他四肢摊开按倒在地。 那狂徒尤在高声淫笑,身子重重压下来,粗糙厚实的手掌伸进他的里衣放肆乱摸:“小美人儿,只要你同意求着你的侯爷爹爹说你非咱们哥几个不嫁,伺候咱们吃饱了这顿立刻就放你回家去,怎么样?” 说着便抬起徐槐安的下巴,满嘴熏臭的口气喷出,低头就要跟这小美人亲嘴儿。 徐槐安逃脱无路,心中恨意顿起,使出吃奶的力气将头向旁一偏,一口咬死了这人长满胡茬的粗糙腮肉。 男人杀猪般嚎叫起来,一把握住徐槐安细长的脖子,凶相毕露:“娘的,小婊子下嘴恁地狠,我掐死你个贱逼!掐死你老子再奸尸,扒光了扔到你家大门口,叫大家伙都瞧瞧侯爷家里养出来万人骑的骚货——” 眼见徐槐安的挣扎逐渐疲弱,一张小嘴儿也因窒息而张开、吐出一点粉嫩柔软的舌尖来,这才得意地松了劲儿,扬手啪啪地又摔了他重重几耳光。 徐槐安唇边渗出血丝,双颊肿得老高,脑袋向旁歪在凌乱的乌发上,彻底不动弹了。 昏沉中隐约听见一人不安道:“别是真死了吧?这,咱可是收了——” “闭嘴!死个屁,哭得可欢实呢小婊子。”一只鞋踢了踢他红肿的脸蛋,鞋面粗粝的布料立即被打湿小小的一片。 另一人见状也大着胆子上前,一脚踩上柔软脆弱的小腹:“诶,动动,挺尸呢?” 徐槐安疼得哀叫,下意识想要缩起身子。然而心底的勇气已经被方才的一番暴力行径驱打散尽,再也攒不出一丝挣扎反抗的气力来,落在这群残暴的亡命徒眼里,只剩下一阵细如蚊蚋的嘤咛和几乎微不可查的颤动。 “细皮嫩肉的,就是不耐玩儿,”一只大手提起他的衣襟,粗鲁地强迫他半坐起身,“啧,给他弄点儿药吃吃。” 很快一只做工粗劣的陶碗便抵在徐槐安半张的唇瓣上。 小美人无力挣扎,覆在黑巾下的睫毛被泪串儿打湿,吃力地蠕动嘴唇哀求。 “不、不要……咕唔!” 辛甜的液体被掰开嘴巴强行灌进来,半数顺势涌进喉管,烫得腹中如火灼,半数随着口水沥沥滑落下颌,沾湿了前胸的衣裳。 “哈哈,现在不要,等会求着咱们吃鸡巴都不给他!”一伙淫贼嘴上这般说,却已经急不可耐撕扯起他的衣服来。 美餐当前,几个粗人实在没工夫研究徐槐安身上繁复精致的冬装应当如何完整脱下,只听衣帛撕裂之声不绝于耳,如同剥果皮一般,除了一条遮眼的布巾,三两下将徐槐安扒得干干净净,露出浑身细嫩如凝脂的皮肉。 “呸,叫你不识好歹,干等着药劲儿上来,先让爷爷好好教你怎么当个贱婊子!”方才挨了咬的男人愤愤向掌心啐一口,嘱两个同伴将这不识趣的小美人身子直立架起,黝黑结实的大手挥起来,向着那两只小巧圆润的嫩乳左右开弓肆意扇打,直打得小美人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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