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忆 (第3/3页)
变好的。” “帅哥,给女朋友多买几束噻。” 霍辞看向了褚雾雾,说,“老板,这你得问她,看她喜欢不喜欢别的。” 老板目光转向褚雾雾。褚雾雾顿了顿,她接过打包好的风铃,说,“老板,这得看某些人愿不愿意为我花钱呀,玫瑰花很贵的。” 霍辞轻笑了声,他怎么会放过任何表现的机会,拿起了两只玫瑰,一只红,一只白,问褚雾雾,“想要什么颜色?” 褚雾雾瞧了瞧,“红吧,喜庆。” “老板,来九十九朵。” “哎呀,好咧!”这可是新店开张以来的大单,老板高兴坏了,笑声明亮爽朗。老板笑的如此开心,褚雾雾想制止也不好意思了。反正是霍辞付钱。 走在路上。她捧着自己的风铃,霍辞捧着比身体还宽的玫瑰花。 “你喜欢风铃?”霍辞问。 “对。” “为什么?”他记得第一次陪褚雾雾去墓园,她买的也是风铃。 “你没听过吗?”她将花举在身前,淡紫的花瓣轻轻摇晃,“风铃花招魂。” 风铃是生者与灵者的传声花,是小时候想妈妈的时候,爸爸告诉她的。 “对着它说话,想念的人就会听到,我们也会听到他们的声音。”她又说,“还有落叶,在上面写字,地下灵魂会看见。” 霍辞没作声,想起了客厅那些书里夹着的的枫叶书签。面对不存在的人,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半晌,他摘下一朵鲜艳的红玫瑰别到褚雾雾的左耳,这个行为总算打断了她的思绪。 “干什么?”她不解。 “好看。”他说。 褚雾雾把花还了回去,插在他衣领口,快步走开。霍辞将花别到自己耳朵上,跟了上去,笑容灿烂,“不好看吗?” “幼稚鬼。” “这叫罗曼蒂克。” “这叫……”褚雾雾顿了顿,嘴角不自觉扬了扬。 “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褚雾雾和霍辞吃完饭回了酒店,立即把花放到花瓶里,放上半瓶水。她不太会养花,买的花一般三四天就枯萎了,她放了一些老板送的的营养剂,希望这次买的花能活的久一点。 下午,她突然想参观博物馆,霍辞负责开车。 霍辞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边手支着额头,他眯着眼睛,眼皮耸拉着,看起来很困。 她真担心他疲劳驾驶,抱怨道,“都说了我自己打车去就行了。” 霍辞划了划车内显示屏,音响播放出英文歌,他把音量调了到最大。 褚雾雾那些话完全消失在了震耳欲聋的歌声中。 “……你行。”她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褚雾雾和霍辞参观了一下午的博物馆,用霍辞的话说,这比逛街还累,因为她会在任何一个展品前伫立良久,稍微看久了些,他说她像罚站。她已经懒得理会他。 霍辞走了一圈回来,发现褚雾雾还在看那只碗,“一只碗值得你看那么久。” “这是瓷器,懂?”她白了他一眼,“这颜色多好看。”色泽纯正的单色釉瓷器,清新且漂亮的柠檬黄,怎么看都不腻。 “再好看也是个碗。” 她推开他,“一边去,毁气氛。” 霍辞没走,站在那拍了张照片才离她远了点。时间不早,他们几乎闭馆前最后一批离开的游客。霍辞在大门外等她,男人背影跟旁边石柱似的纤长高挑,夕阳拉长了影子。她让他等了蛮久,他也不催,这点值得表扬。 两人刚走出去,猛烈飓风迎面吹来,天空乌云密布。不到半分钟,暴雨铺天盖地而来,还没走到停车场就被淋成了落汤鸡。 他们湿淋淋地回到了酒店,开始争先恐后地抢浴室,商议过后达成共识,一个浴缸,一个淋浴,井水不犯河水。 褚雾雾背对霍辞穿好了睡袍。某人还没洗好,她滑开玻璃门,低头走过他。没想到霍辞在这等着她,取下花洒就往她脸上浇,刚换的睡袍瞬间湿透。 “霍辞!” 霍辞低头望着褚雾雾,目光坦荡荡,说,“怎么了吗,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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