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拐醉酒将军/将军催眠中被操/韩篱小产 (第2/3页)
意吟吟地继续诈骗大业:“将军这处是染上了骚病,不被插入,这骚病便难以治愈,须得日日夜夜用精液浇灌,才能好。” 任伯青臀肉紧绷,本就因为难以趴下而曲着腿,臀缝被迫打开,如今被这样撩拨,那菊穴自然是羞涩着不肯松软。 可怜的将军被哄得团团转,他眼眸微微茫然,却是有礼貌地低头:“请……请国师帮伯青治好……这骚病。” 凉渊差点没绷住,她闷笑着使了个清洁术,将他的菊穴内清理得干干净净,半跪在趴下的任大将军背后,将他的衣物去除,看着他劲韧的臀瓣翘在自己面前,手指却是从他的性器上缓缓划过,将他由趴着的姿势变为跪坐,从身后环住他的劲瘦腰间,揉弄着他的阴茎。 “伯青的骚病需前后通治,前边的射了,后边的淫穴也需同时高潮才算是治好。”她低笑着将那炽热的性器抵在他的菊穴上,“将军这淫穴不大,要治好恐怕是有些困难的,尤其是精液浇灌,随随便便用他人精液不但没有效果,反而会使得骚病愈发难以根治……将军可明白?” 被哄骗得脑子都慢半拍的任大将军溢出狼狈的喘息,“伯青…呃…明、明白。” 凉渊手指揉弄着他暗粉色的乳头和乳晕,在他耳边低声絮语:“伯青的这双乳倒是好乳,只是还是太韧,平日里要多揉弄,绵软发胀,乳肉可摇,能泌出乳汁才能算是一双好乳。” “唔……伯青知道了……” “伯青的淫穴,可是有些饥渴难耐了?” “唔哈…国师…说的是。淫穴…有些…瘙痒…” “这就是骚病的顽固之处。”她揉弄着他的乳肉,听男人低沉沙哑的喘叫,低笑着,“伯青,我教过你,淫穴瘙痒之时,需用什么来解痒?” 男人的喘息越发明显了,他翘臀挺立,小腹微搐,前端的性器溢出清液,嗓音沙哑,身体难耐地战栗着:“要…国师的…哈啊……进来……” 凉渊在他耳边吹气:“伯青可要说清楚,要我的什么?” 男人呜咽一声,却是颤着让自己跪得更开,“要…嗯啊…要吃…国师的…哈啊…” “国师…呜啊…操…淫穴…哈啊啊啊……” 害羞的青年,连那两个字都说不出口呢。 凉渊低笑着揉了揉他的蜜臀,在他耳边吹了吹气:“伯青的淫穴,真欠操啊……你说呢?任大将军。” 任大将军菊穴早就淫水乱流,他趴在榻上,臀部高高翘起,菊穴里尽是蜜液,褶皱上亮晶晶的,因为被抚弄而松软的穴口张合着,像是在渴求着凶猛的肉刃将它彻底征服。 他沙哑的嗓音依旧磁性,喘气声越发销魂:“…请、请国师……插进伯青…的…淫穴…” “唔!!!” “哈啊…淫穴…被…插满了…” “国…师…唔姆…淫穴好胀…唔啊啊啊…顶到…顶…呃…呼啊…” 凉渊扣着他的腰,缓慢进出着,看着男人下塌的腰肢,低低笑起来。后入的姿势能够进入得更加深,他又是尚未开发的处子之身,如今正好顶着那个淫点来回磋磨,想必能让他登上极乐世界。 她仍旧温柔地搂着他的腰肢,在他耳边轻语。 “伯青的淫穴可真是贪吃呢……竟然都不肯松嘴,你说,是不是要把这张嘴给操烂它才肯罢休呢。” “呜啊——!!” 青年的身躯一颤,白色的浊液飞射而出,射在榻边的桌案上。 凉渊微微笑,将人翻过来,性器在他体内转了一周,将他搅得眼尾发红。声音都颤抖起来。 “国…唔…师…国师大人…” “伯青可真不乖呢……居然把精液弄到这样重要的书信上…我该怎么惩罚伯青?嗯?” “呜、呜呃——” 她垂眸,温温柔柔地捧着他的面颊,“把伯青操得失禁,射不出来为止,可好?” 年轻的将军已经神志恍惚,他眼尾带泪,眼中雾蒙蒙的,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开口:“伯青…任由…国师大人…处置……呜!!” 真可爱啊。 谁都不会注意到,门口站着的,寂寥的身影。 晚风微凉,他形单影只站在营帐门口,坠着的手心鲜血淋漓,他咬着牙,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究竟是为什么。 自取其辱吗…… 有什么意义呢。 他听着营帐里传来的温柔安抚声,听着男人被肏得腿软的呻吟喘息,听着那汁水被拍打成浮沫的黏腻声音……他心口又痛又凉,仿佛被撕裂般难以呼吸,抓着营帐门口的木桩,他甚至连站也站不稳,坠着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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