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陆明轩别这样对我我求你了(戴口枷、尿在自己身上) (第1/2页)
季清呈已经被陆明轩关在卧室里整整五天了。 由于陆明轩白天有学业,并不在公寓,所以季清呈的吃喝拉撒全部由保姆和保镖承担,只有到了一到晚上,陆明轩才会亲自到卧室陪着他。 季清呈烧虽然退得差不多了,但脑子依旧昏昏沉沉。 他恨陆明轩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咬断他的脖子,和他同归于尽,然而现实却只能让他毫无反抗能力地被陆明轩摁在怀里,以上药的名义动手动脚,连一句骂人的话也骂不出气势。 沉默是他唯一对抗蛮力的方式。 不回答陆明轩对他说过的任何一句话,也不吃任何陆明轩经手的食物,甚至抵触陆明轩对自己的任何肢体接触。 终于,他似乎是惹恼了陆明轩。 第六天醒来的时候,季清呈突然发现他的四肢都没有办法活动了。 四肢被最大限度的掰开绑在四周,只要稍微一挣动,冰冷而又细密的铁链声就会在黑暗的卧室里一圈一圈回响。 季清呈第一时间想要发声求救,这时才又吃惊地发现自己的下半张脸都被一个皮质的口罩包裹住了。 而在口罩的内侧,一个巨大的圆球口塞正粗暴地顶开了他上颚和下颚的牙齿,让他不得不大张自己的嘴巴,用狭小的口腔满满当当地含住它。 有了它,季清呈没有办法说话了。 季清呈不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时候被戴到自己身上的。 他只觉得自己面部的肌肉酸疼得发胀,只要他稍微一偏头,口腔里积攒的涎水就会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来。 房间紧闭的窗帘剥夺了他的视野,嘴里的口枷使他失去了说话的权利,甚至连他的手脚也彻底失去了自由。 经过最初的恐惧和惊悸之后,季清呈终于强迫自己从惶惑不安中冷静下来。 陆明轩这样做无非是想和他玩情趣而已,没关系的……大不了就是再被他肏几次。 让他玩爽了,自然就消气了。 他要等陆明轩来和他谈条件……他不能等陆明轩还没有出现就先崩溃了。 他要冷静……一定要冷静。 他不能屈服,还没有到向陆明轩屈服的地步。 然而,漫长的等待之后只有彻骨的黑暗与寂静。 没有卑躬屈膝送餐的保姆,也没有强硬难缠的保镖,更没有一脸伪善的叫着“季老师”的陆明轩。 一个人也没有。 他就像被遗弃在了这间屋子里自生自灭。 季清呈起初很淡然地想,或许这样死了也好,好少受点罪。 但就是有点对不起妈妈。 自己还没有熬到能够亲自看她进行心脏手术。 但想体面的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至少对于活动范围离不开一张床的季清呈是这样。 漆黑一片的屋子里让很多生理反应都格外清晰和活跃,比方说,尿意。 但他离不开这张床,离不开这个房间,他甚至没办法告诉别人他想上厕所。 陆明轩…… 这是季清呈这几天来第一次主动叫陆明轩的名字。 当然这只是他心里发出的声音。 实际上他只能无助地发出一串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但这样微小的声响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哪怕门缝里透进来的奢侈的灯光昭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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