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篇06:肏了古板好欺负的师弟 (第6/6页)
痛,还有更……更复杂的让他想要投降的刺激感觉…… 头晕目眩。他的感官世界被超出常理的属于师兄的东西填满,不,不止于那一根东西,还有师兄的手,师兄的唇,师兄热切亲昵的身体…… ——他被师兄占据。 周围漆黑一片,丛莘在韩晋背后的双眼却是明亮异常! 一个古板固执克制得令人发指的男人,身体内部却是那么柔软甘美?想象一下,如果那些暗暗倾慕却无法靠近韩晋的男男女女得知,他现在对他们心目中象征完美的男人做着这样的事情……他们会嫉妒得发疯吧!! 他兴奋地一口咬在眼前颤抖的背脊上,肆意地品尝这个比他高大、比他强悍、比他更得器重的男人为他一人所暴露的柔软。 强势的巨兽比韩晋预料的更牵扯他的身体和思绪。 他认为他应当是迟钝的、麻木的、机械的;但实际上并不是。 他太躁动了。 他没法忍受。 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唯有紧紧抓着被褥,将声音闷在棉被里。 他强迫自己不要堕落进自我献祭的狂欢。 在此之前,他从不知道自己的意志有这么薄弱。保持无动于衷,根本不可能。他唯有尽力粉饰太平才不至于像个痴子一样。 欢愉的泪水隐进被褥,连同汗水。 闷热的空气让身后的人终于无法忍受,被子被一把掀开,他被翻趴在褥子上扒开两瓣屁股狠狠肏弄!! 冷空气卷席过他们发烫的皮肤,他们连接在一起的部分却热得无法消解,且因为摩擦而持续升温。 被掀开这层遮羞布对于韩晋而言太过羞耻了!他低垂的头死死埋在蓬松的褥子里,一双耳朵通红。他的衣裳仍在身上,只有臀部被撕得遮不住什么。但只要一想到师兄在他身上操他,且不着一缕,他就比自己赤裸还要更窘迫! 他根本不敢回头看,似乎看一眼都是对师兄的亵渎。 每一秒在他的感官中都被延长。湿热的吐息冲撞到他背脊透过衣衫截留下余温,热度还未完全散去,又被下一轮热息再次浸润;肌肤被细软的汗毛掠过,痒意刚起就被滑腻的皮肤蹭了过去,酥麻的战栗窜过他的体表;压在他身上的体重不轻也不重,是属于师兄的刚刚好,被均匀肌理包裹的胸腹随着呼吸起伏向他倾覆,将他完全笼罩在师兄的领域;更别提,在他身体里摧枯拉朽将他肏得颠簸凌乱的灼烫性器,将他肠道里每一寸撑满、压迫、搔挠、舔舐又贪婪地刮过,过多的液体在交合处汇集,在两具身体碰撞时发出响亮而粘腻的声音…… 每一刻他都觉得自己快要死去,死在师兄的给予与掠夺里。 他感觉自己没有一寸不是师兄的,也许很早以前就是了,他的一切都烙印着师兄的名字。 他属于师兄。如果这个定式得以成立,他希望,期限是永久。 韩晋狼狈的低呜闷在被褥里,像极了受欺负时不敢还手的委屈呜鸣,偏偏他一点也不想反抗。 他被每一下肏干刺激得从内部到指尖过电的发麻,他的身体像被电过的活鱼一样战栗着撞进褥子里,他生理的泪水染透了被单,晕出深色的痕迹。 男人默默流泪的样子很有味道,丛莘很能欣赏这种坚强男人很少展露的脆弱,他常常会觉得在流泪状态下的男人更有别样的气质,一种更真实更无法掩藏的反差感。 这个男人的嘴很难撬开。通常他在床上最喜欢看到的场景是硬骨头的男人被肏哭。 但是这种已经自己把自己逼迫到极限的男人,若他再施压欺侮把他迫过极限,那么没有其他选项,直接崩坏失常。他可以想象男人那惊人的美态——情感的全面宣泄,理智的全面投降,像烟火绚烂灼烈,可惜最后,也会失去自我如硝烟沉寂。 一味摧折不是什么值得称道的手段,他要的并非一次性的玩具,如果他要没有性格的人偶,只消随意摧毁什么人的神智就可得到。没有底线的人太过软弱,没有对抗的过程总显无趣。男人的自尊建得太高,底线筑得太低,看似无坚不摧,实则……恐怕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实际是有多么脆弱。 花灯节那天的男人,可真是让他记忆犹深…… 丛莘鲜少的温柔在这时变得鲜明了起来。他明白自己就是韩晋的底线,为了他,韩晋可以将底线一退再退,毫不考虑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很多时候,这种退让甚至是伤害到他自己的。 他的师弟,太尊重他,可以抵御任何其他人的诋毁伤害,却唯独对他展露了全部柔软,根本不设防,如果他要毁了他,轻而易举。 多笨啊,这人。 丛莘的动作愈显剧烈,满心温柔与残忍,交织在一起,一腔破坏欲和保护欲,维持了微妙平衡。 空旷的室内,如同野兽交媾,唯有激烈的肉体交击声与毫不掩饰的粗喘杂着呜鸣闷哼声,回荡旋横。 沉默是未言明的容允与温柔,是他们共同的默契。 夜半,“呜————!” 这个夜晚,或许只有隔壁房间揪着雏菊花瓣决定要不要表白却听到隔壁动次打次动静的苏冉是真正被伤害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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