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夜 家庭变故生,父亲心烦意乱之际被大儿子肏(反攻慎入) (第5/5页)
情迷地舔了舔嘴唇,眼神逐渐疯狂了起来。 “嗯?爸爸,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手炮,还打不打了?”发觉了我下体再次变硬,谢谚扯了扯我的裤腰带,目光在我鼓鼓囊囊的裤裆间逛了一圈,用如有实质的视线缓慢摩挲,一寸一寸地视奸自己的父亲。我的鸡儿被刺激得抽搐跳动,如同被大儿子里里外外舔舐了一遍,马上就理智崩盘了,我喘息了起来。 “要……”下体滚烫得胀痛,我亢奋地颤抖着嗓音说,即使谢谚的意思是这次的床事中想要把他那个逆天的粗棍捅进父亲身体深处,我怎么舍得放过这个与心爱的儿子亲密接触的好机会。 谁知道下一回,又是什么时候了呢? “精虫上脑。”谢谚低笑一声,轻蔑地对自己这个欲望上头的色胚父亲下了判定,突然又热烈地吻上了我。 谢谚——在吻我!身为他的父亲我立即激动坏了,只打算在这种情况下献出屁股疼痛一夜的我,没想到还能得到大儿子这样的前戏服务,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份主动伸到我嘴里的柔软是谢谚的! 掠夺的舌头搜刮着我的每一份敏感,强硬又多情,果然,没和他亲一会儿,身为情场老手的父亲我就再也无法游刃有余,开始晕陶陶找不到北了。 谢谚的吻技实在高超……从没被人用这么“男人”的方式压在身下深吻,湿漉漉的舌交声实在勾火,他父亲下体顶端都快溢出汁来了。 直到后穴被粗糙的手指钻疼了,我才意识到谢谚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了彼此的裤子,两根阴茎互相抚慰了好一阵子,我们父子俩在大厅就淫上了,屋里的桐桐还生着闷气呢,要是发现我和他哥哥居然又背着他好上一番,不得更生气了。 “谚儿……谚儿……爸爸没做过下面的,不能这么乱来。”我赶紧拉住了谢谚捅我屁眼的手指,脸色涨红,又羞又窘,疼痛和尴尬让我鸡巴都没那么硬了。 今晚真是可怜它了,反反复复地折腾。 “我们去浴室吧,那儿有润滑液。”我的身体可不是桐桐那样天赋异禀,既没有软乎乎的躯体,自然也没办法用小屄分泌的淫液濡湿后穴口,要是谢谚没耐心了直接提枪上阵,那种大小的凶器和格外蛮横的体格,再以肏人的姿态欺压上来,我这把老骨头非得被他搞散架了不可。 “好主意。”谢谚直勾勾地盯着我笑,这笑容里总算有了真情实感的温度,却是因为要肏亲生父亲而产生的兴奋,儿子这么性感地勾引我了,我哪能打退堂鼓,有些无奈,又有些动情,我抱着大儿子的后颈和他一路跌跌撞撞地吻进了我的房间,然后是我的浴室。 在淋浴的氤氲热气中,一向因为做得太久太狠准备来给桐桐使用的润滑液,如今冰冰凉凉地随着粗大的指节抹进了我的干涩菊穴。 “爸爸,你真的是第一次吗?吃得好紧,好欢。”谢谚在我的身后用几根手指轮流肏我,一只手技巧性地把控着我的阳具,埋首吮吸着我的脖子,就像叼着猎物的狼。 本来只喜欢干别人的我,忽然体会到了被谢谚抱的那些女人尝过的悸动,忍不住兴奋颤抖了起来。 太刺激了……比父子悖德更大的刺激是,明明知道自己那里从来都不吃男人的鸡巴,如今被迫绽开给亲儿子,而且即将塞进来尺寸还是能杀人一样的可怕大小。既期待,又恐慌。 因此我的阴茎在谢谚手里又胀大了几分。 “爸爸,你都是要再婚的人了,这么淫乱地巴着儿子手指,可不好啊。”谢谚把我压到了镜子前调笑,眸光阴鸷而锐利,手指猛烈地插着我的菊穴玩弄。我看到镜子里强壮高大的中年男子被他年轻儿子揉捏着硬邦邦的胸肌,一脸心荡神驰的淫乱潮红,腿主动分开着承欢,像是在邀请自己的儿子插进后庭尽情享用自己。 “谚儿……谚儿……够了……”我发出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雌性动物一样的声音,赤身裸体地磨蹭着身后抵着我的亲儿子的烧火棍,目光与镜子里的谢谚对视,与渴望的感觉让我身体焦躁起来,恍惚想起了以往这样糟践调戏小儿子的,是父亲我啊。 如今,居然是我自己亲眼看着自己发骚发浪地吃着儿子的手指,扭着屁股像个求肏的婊子。 “我的后妈,知道她老公是个沉迷儿子肉体的死变态吗?”湿淋淋的谢谚压低了嗓音在我的耳边调笑,不知道是润滑液还是肠液的滋润,我洞穴湿透了,然后下一秒,巨大的火热楔子硬生生地挤进了我初次接客的肠肉里! “呃啊——啊!嗯——”我的肠肉一寸寸被捅开的饱胀感是那么鲜明,我压抑地淫乱叫着,肠道胀得十分难受,身心居然意外地满足,终于再次得到谢谚肉体的征服感,甚至盖过了被肏的事实。 “爸爸,不痛吧?”谢谚掐着我的乳尖用指甲剐蹭,在我的耳边恶魔般低语。 “呜,很大……很胀……但是,不痛……”我艰难地喘息,只觉得这肉棒要融化在我的后穴里了,烫到我一阵阵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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