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流水无情(少爷示爱双儿) (第1/2页)
穆辰自骊山回来后,风寒愈发严重了,整日里咳嗽得厉害,脸上也是毫无血色,整日里更是阴沉着张脸,显得人越发憔悴。李管家一般服侍着穆辰进了些汤药,一边命人再去准备煎药。看着自家主子这般被被病拖累,这还是头一回,他不禁叹息一声,李管家是知道的。那日穆辰是得知了司徒澈与靳诀盛装出府的消息,才着急忙慌地前往骊山皇家围猎场,他原本就是有些轻微风寒的,却是不听劝阻得,快马加鞭赶去了骊山。等穆辰回来时,整个人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蔫的,面色也苍白的瘆人。 “主子,若是侍奉您左右的人不称心,您大可把司徒澈召回来便是。” 李管家思忖再三,终于还是说出来了这句话,俗话说心病还需心药医,但愿王爷能直面自己的心意。穆辰却是停了喝药的动作,眼神冷峻地抬头瞪了眼李管家,怒声道: “本王的事轮得到你个奴才来插嘴!他司徒澈是什么东西,不过是本王捡回来的一条狗,得趣儿的时候留在身边养着玩,无用的时候一脚踢开便是!还有称心不称心的,左不过一个玩意儿罢了!” 望着穆辰那怒火中烧般的模样,李管家忙不迭地跪趴下请罪,惊得冷汗涔涔,身子已经被穆辰的气势吓得瑟瑟发抖。穆辰冷眼斜睨了李管家一眼,气恼的直接把婢女手中的药碗打翻在地,又是大声怒吼道: “全都滚出去!” “诺——” 婢女和李管家全都吓得灰溜溜地识趣儿退下了,唯余下穆辰一个人沉溺于那冰凉的孤寂之中。穆辰拂袖而坐,望着那黄花梨木雕花的窗棂,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自己当真只是把司徒澈当个猫儿狗儿一般看待吗?可是为何,当司徒澈被自己的好友占有之后,心中宛若缺失了什么似的,思绪也乱极了,终是想不通,理不尽,只得无奈脉脉不言语,唯余下,冷清清,空落落,孤伶伶,凉凄凄…… 翌日,靳府。 司徒澈如同平常一般,闷闷不乐的在院子里抚琴,不知何时,一个醉醺醺的年轻男子便是推开门进了他的庭院里,当司徒澈发现之时,那人正色迷迷地盯着他瞧。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 司徒澈不悦地拧了拧眉头,今日他不想被人打搅,便是遣散了仆从们出去院子,在门口候着,可没想到有陌生人进入也没人拦着,可想而知仆从偷懒去了。司徒澈望着站在不远处的年轻男子,一袭淡黄色织锦比甲,暗纹织金提花圆领袍子,汉白玉腰带间挂着几个五颜六色的荷包还有一个金色的腰牌,身上袍子半解不开的样子,脸上还印着若隐若现的粉色口脂印子。司徒澈打量了此人一番,大概得知此人定是个花间浪子,身世不俗的纨绔子弟。 靳璇是靳家第二子,也是靳诀同父异母的兄长,不过却是妾室肚子里爬出来的,不似靳诀与靳家长子靳修,二人都是正室夫人嫡出的儿子。正因如此,靳璇便是被妾室教养的不思进取,为人又是贪赌好色,风流成性,正是靳家所不齿的浪荡子。 司徒澈打量靳璇的同时,靳璇也在打量着司徒澈,他从来都是花楼酒巷的常客,什么样子的美人没有见过,无论男女,无论良家子还是花魁伶人,但凡他出的起银子的,已然不知被他祸害了多少。此刻靳璇偶然间遇到司徒澈,他倒是头一次见到如此仙姿玉色的妙人儿,于是他猥琐的搓了搓双手,言语带着几丝淫欲,目光里尽是毫不遮掩的欲望: “小郎君生的好生标准,不如让哥哥好好疼疼你!” 说完,靳璇就是扑了上去,司徒澈赶紧闪避,靳璇却是扑了个空。见美人躲开了,靳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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