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竹马压桌上橄榄哭,禸茎湿禁溢尿,宠物监控(彩蛋用臊臀巢吹) (第1/2页)
纪源刚射了三次,感觉确实有点肾虚了。但再来一次好像也不是不行,所以被说欲擒故纵他也无法反驳。 说起来,蒋安睿比男高中生还猛,不会是吃药了吧…… 还没神游完,一只大手捞着纪源的左腿抬起,热乎乎的把他往桌上压。蒋安睿粗硬炙热的硕大龟头挤进臀瓣之间,戳了几下,便顺利捅进穴肉里,毫不怜惜地挺干起来,撞得桌子吱吱作响。 纪源尽可能地抬起屁股,努力不让自己胀得略微发酸的肉茎在被操干中撞到桌子边缘。 “嗯,呼,嗯,哈啊,啊!”他的肋骨被硌得有些疼,不得不往前又趴了点,蒋安睿以为他要躲,一腿踩着地借力,挺操得愈发凶狠,像是要捅破纪源的肚子。 这一次没来得及戴套,肉根的包皮被湿热的蜜肉亲密地啜吮,大力进出的深红肉皮上涂裹了一层晶亮的淫水,被阴茎带着反复进出穴肉数十次。汁液多得塞不回去,便黏黏腻腻的粘在肉屌的根部和穴口,开始往下流。 “啊,慢点,慢点,啊,啊,嗯,再深点……”又是打桩般的几百下捅操,房间里充斥着噗叽的水声和肉体猛烈拍打在一起的声音。 纪源战栗起来,喘出的热气又粗又急,明明穴肉和肉茎都变得酸涩,但他的腰和屁股还是不住地转着小圈摇晃,只求肉柱再捅捅深处的痒肉。 手指摸了摸凸起的尾椎骨,蒋安睿放慢速度,上身叠在纪源身上,小腹挨着软弹的屁股,小幅度地挺弄,一连十数下,整根粗茎狠狠捅进去,精准地碾干到刚才发现的前列腺的位置,从不同角度操着浪荡的骚穴。 太舒服了,太舒服了……纪源的眼泪滚到下巴尖,滴滴答答地砸在桌面上,呻吟带上哭腔。 “啊,受不了了,哈啊,要,要烂了,嗯……要被操烂了呜呜……”整个后背都被男人温热的胸腹灼烧着,肉棒的温度却似乎更高,烫得穴肉火辣辣的。 “爽哭了?你不就想被操烂,嗯?骚货,哦,啊……”蒋安睿捉着纪源又硬又热的肉茎快速套弄,手掌时不时摸几下他坠着乱甩的卵蛋,色情性感的喘息不再被压抑,喘得纪源感觉自己就要被最原始的快感融化了,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迎合野蛮的捣弄。 “不要,呜呜,不要摸我,哈……”纪源想拿开蒋安睿的手,但发软的手指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一个劲哭着求饶,口水滴到桌面上,拉出一丝银白,“射不出来了,呜,蒋安睿,不要摸,不要再……” 发软发烂的穴肉猛地一咬,又被巨屌不顾一切地捅开操干了十几下,纪源张着嘴发不出声来,双眼没有焦点地看向前方。 他的龟头胀得发红,顶端只渗出一小股稀薄的精液,柱身却还被缓缓地撸弄,仿若要把精水挤得干干净净。 纪源下唇蠕动两下,发出无声的一个“不”字。他依然挺硬的肉柱抖了抖,铃口大张,射出骚黄刺鼻的尿液。 蒋安睿后脑一麻,粗屌刚拔出来,与先前同样浓稠的浊液尽数喷射在软烂红肿的穴口,接着滑落到纪源粉红的囊袋上。 他突然很恶趣味地觉得,眼前这幕看着像草莓大福上淋了鲜奶油。 内裤又湿糊糊地黏在腿间。“嗯……”纪源闭着眼,呻吟出声,感觉后穴一阵空虚。 他微直起身,缓了几秒,抹去眼角的湿意,下床边走向浴室,边把裤子内裤都脱了,扔进洗手池里。 这两天他总是做梦,关于他被蒋安睿干失禁的第一晚,以至于醒来的时候总感觉能闻到一股酒喝多了的尿骚味,甚至膝盖都像那晚一样被厚地毯磨得刺痛。 纪源开始给浴缸放水,张嘴打了个大哈欠,又伸了伸懒腰。 他最近好像又开始有点欲求不满了,分明前天才和庄历州做过,也被还算细致地摸了,按理说这两天就该波澜不惊地过去,然后明天再跟蒋安睿大干几场。 难受,不爽。纪源脱了汗湿的上衣,在淋浴头下站了一会,坐进浴缸里闭目养神。 最近身边的男人除了蒋安睿就是庄历州,要快乐充实后花园的话,可能还是得把小软件和小网站都重温起来。 嗯,昨天交税的时候柜台小哥还挺好看的,鼻子很高,尺寸应该不错……要不还是找几个学弟吧,年轻坚硬,朝气蓬勃,啊,最好是那种不喜欢线上打字聊天的…… 好麻烦啊,是不是得先跟蒋安睿那狗东西掰扯清楚,不想吵架,不想被操得抹药,吃消炎药也很麻烦,真他妈狗东西,生起气来还咬破过老子的屁股! 纪源重重叹了口气,想着明天或许还得找个时间跟蒋安睿提分手。 提分手……好像他们在一起过似的。 或许蒋安睿还要花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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