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泛崇光 (第1/13页)
我怀抱着孩子,坐在阳台上。透过阳台的窗 户,可以看到白云在天空中浮动,时而如白马行空,时而如海龟漫游,时而如神 鬼潜行。那些云朵就如同我的人生,变幻莫测又飘无定所。我突然厌倦了天空, 朝楼下望了望,竟看见一株海棠花。一团白色的花瓣上点缀着几抹粉红色,绿叶 上还有几滴露水滑落。看那花的样子不禁让人想起了苏轼的那句" 东风袅袅泛崇 光,香雾空蒙月转廊" ,真是高洁美丽。那露水是不是昨夜雨后残留的雨水?这 不正应了李清照的一首词:"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 海棠依旧".海棠仍依旧,但风雨已过," 应是绿肥红瘦".我喝了一杯茶,看着那 " 虽艳无俗姿" 的海棠花,突然陷入了一种回忆,回忆里的那一幕幕正在悄然上 演。 我的名字叫张玲,这么俗气的名字似乎很配我。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爸妈总 是打架。有时在床上打,爸爸打得妈妈气喘吁吁," 妈呀,妈呀!" 的叫个不停; 有时白天在院子里打,爸爸被挠得满脸鲜血;还有时甚至打群架,妈妈跟一个男 人合起伙来打爸爸,爸爸抱着头,嘴里骂着," 破鞋,搞破鞋啦!".记得有人给 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一个丈夫特别喜欢喝酒,而且又好吃懒做,妻子实在受不了, 就对他说:" 你以后再喝酒,我就跟你离婚。 " 于是,丈夫老实了一阵子。一天丈夫坐在桌子上对着酒瓶发呆,妻子问: " 你在想什么呢?" ,丈夫下了很大的决心,说:" 我们还是离婚吧。" 我想那 个丈夫就像我父亲,他就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一天晚上,我在睡梦中惊醒。" 啪啪" 声从妈妈的卧室里传出,我有点好奇。 妈妈今晚不是自己睡吗,怎么还能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我起了床,悄悄地 走近妈妈的卧室门口。 " 啊……太爽了……用力……" 妈妈一边似乎在哀求某个人,一边不断地呻 吟着。 " 你好久没这么爽过了吗?" 一个喘着粗气地男人问道。 " 是……那个混蛋……好久没这么操过我了!" 妈妈咒怨道。 又是一阵肉体的撞击声。 " 就是这样……你的鸡巴……好粗……" 平时还是文静的妈妈竟说出了这样 粗俗的话。我听着脸都红了,不想再偷听了。我悄悄地走回我的床,后边又传来 妈妈的一句浪叫," 啊!好爽!" 不知道是爸爸太无能还是妈妈太淫荡,他们终 究离婚了。妈妈上了一个男人的车,临走时把一双破鞋扔给了爸爸。 于是,爸爸把我扔给了奶奶,自己外出打工了。我与奶奶便相依为命,日子 过得很清贫。我的书念到初中就实在念不下去了,一是自己本身学得就不好;二 是家里实在太穷了。尽管学校跟同学都愿意捐助我,但是我真的没有信心把书念 下去了。 托人在一个皮革厂找了份工作,就是做一些皮革衣服。刚进去,发现车间里 都是一些老大妈,整个车间都弥漫着一股老女人的气味。每天工作近十个小时, 不停地忙碌着,很累也很辛苦。 吃饭的闲暇中,大妈总是一起八卦一些东西,最热衷地就是男女之事。例如 谁谁的老公一晚上能忙活五六回;谁的老婆又跟哪个老板勾搭上了,在哪里打响 了第一炮;谁谁最骚,连屁眼都被操开了花。这种荤段子充斥着我的耳朵,谁也 不顾及我在场,似乎一切都很正常。 那时我还是处女,整日听那些东西让我已成了精神上的妇人。晚上躺着的时 候就会幻想着男人来干我,我抱着男人的屁股,不住地浪叫着。内心的快感,让 我渐渐地淫荡起来。 我开始讨厌自己在皮革厂的生活,每天都要面对单调乏味的工作,面对话不 投机的大妈,面对微薄的收入。 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转辗反侧就是睡不着。白天,厂里的张姨偷偷跟我 说了一件令人面红耳赤的事。张姨的老公在一个大城市打工,两地分居久了,张 姨便请了几天假去看望自己的老公。结果见了面,就开始疯狂的性爱。真是象一 首诗写的那样,"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有一次,在出去玩的时 候,竟然在公交车上冒险打了一炮。 张姨站着,她老公从后面悄悄地掀起了她的黄色长裙。由于张姨整日操逼, 早就习惯了不穿内裤。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正是性欲高涨期,自然也迅速沉溺于那 种淫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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