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壮屠户开始产子 (第2/2页)
就出了一身的热汗。 他身体沉重,又劳累了一天,没转几圈就累的气喘吁吁,像个犁了百八十亩地的老牛,肚子沉沉地一鼓一扁,半张着嘴,难受地嗡声低吟:“怎么突然这么疼啊?嗯嗯嗯......嗯嗯嗯......” 张大力有节奏地哼哼着,试图利用声带的震动缓解肚里的疼痛:“唉唉唉......嗯嗯嗯......” 他不知道,胎儿已经入盆,正抵着出口呢。他的体内肉壁蠕动,通道的各个关卡在缓慢的蠕动中渐渐打开,分泌出粘液来助产。 濡湿的体液顺着半开的洞口流出来,流到被子上,在深褐色的土布上晕开一片阴影。 有经验的看一眼就知道他里面正在打开,马上就要生了。可张大力连上一胎怎么生的都迷糊,更别提这一胎了。 张大力拿喉咙底下来发音,胸腔嗡嗡地轰鸣,抬起腰又放下去,感觉屁股里好像堵着什么,肚皮抽抽着疼,有东西挤开他体内的通道,慢悠悠往他身下钻。 “昂啊...昂——挤的慌……”他费劲地往一侧抬起胯,伸长手想摸摸屁股里面,却被球一样的肚子阻碍,怎么使力也够不着,“瑶霜!唉唉哟...瑶霜!!” 他扯着嗓子喊瑶霜的名字:“过来一下!帮我看看屁股!呦喂......喂...唉......” 趴在院子里抓蛐蛐的阿狗先听到屋里张大力的呼声,丢掉手里的小虫,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也没顾得上拍干净身上的灰,小跑着进屋。 小孩一进屋就愣住了。 张大力撇着腿,股缝都被什么给撑开了,深褐色的小花一收一缩地翕动着,露出里面猩红的肠肉来,像被用力撬开的河蚌一样,透明的水从洞口流了出来。 他的肚子大的像一座小山,阿狗只能看见他大爹黑黢黢的腿根和高耸的肚皮,看不见张大力的胸口和头,一双粗大的手正费劲地在肚皮上揉来揉去,把孕肚像面团似的不停按压。 “哎哟—哎哟——疼死我了——疼的慌啊——”张大力的腿踢蹬着,不自觉地往两边分开大腿,把整个小口完全露出来,“谁来了?哎哟——快来......嗯啊...来帮我看看屁股里面......怎么这么堵啊?” 层层叠叠的肠肉蠕动着,好像在一起努力试图把什么卡在深处的东西推挤出来一样,随着张大力的动作,润滑的体液一股一股往外喷,似乎也承受不住内部巨物的压力一样。 阿狗震惊地张大嘴,忘记了说话。 听到有人进屋,但始终没得到帮助的张大力费力地想要抬起头看看究竟是谁,可是被沉重的大肚钉在床上,好几下都没从巨腹的顶上探出头来,活像个翻不过身来的乌龟:“嗨哟......嗨哟...!疼嘞——疼啊——” 张大力一咬牙,抓住褥子,手肘一用力,终于坐了起来,大肚猛地受到压力,坠到腿根,只听“扑哧——”一声,一大股羊水就从他的屁眼里喷了出来。 张大力惨叫一声,仰面又倒了回去,大肚子压得他直翻白眼,好一会才知道出声儿:“......啊...啊啊......啊......啊噫......唉——唉啊啊——疼死了——大肚子紧的疼啊——”他的手指在半空中抓挠一番,“瑶...瑶霜!我要生了!!快过来!!呃啊——” 他可算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阿狗浑身哆嗦一下,扭头拔腿就往灶房跑,一边跑一边大喊:“二爹爹!二爹爹!我大爹爹尿床了!” 瑶霜正守着灶台,用小火熬煮瓦翁里的老母鸡,另一边的灶火上架着一个圆肚细长嘴的茶水壶,正呜呜地喷着气,整个屋子嘈杂声不断,他压根就没听见张大力的惨叫。 他正拿小勺舀了点鸡汤试试味道,就看见阿狗的小脸上全是幸灾乐祸地跑过来。 脏猴扑到瑶霜怀里,黑乎乎的小手指着卧房的方向,嬉皮笑脸地抬起头和瑶霜告状:“二爹爹,大爹爹他尿在床上啦!快去打他屁股!” 他还在记恨前两天因为尿床而挨的一顿臭揍呢! 瑶霜哭笑不得,白皙柔软的手指摘走阿狗头发上的枯草,想把他的脏脸清洁一下,又一时无从下手:“你大爹爹又不是你,怎么会尿床?” 阿狗不高兴地撅着嘴,从瑶霜香香软软的怀里挣脱开,跨开腿,两只胳膊松松抱在肚子前腆着小肚皮,学着张大力的样子哎呀叫唤:“哎哟...哎哟......肚子疼诶!” 说罢抬着小脸气鼓鼓道:“二爹爹你快去打大爹爹的屁股吧,不然他都要屙在床上了!” 谁料瑶霜闻言脸色骤变,还未来得及听完儿子的话,便扔下灶上的晚饭,着急忙慌地往卧室跑,到门口还滑了一跤,险些摔倒。他狼狈地扶住门框,腰还没直起来就向外跑:“相公!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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