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7,老攻发起狠来继续将我强暴 (第1/2页)
宛若五雷轰顶的结论自宁昱琛的口中徐徐道来,传进大脑里,仿佛炸开了锅。 曹州失神的眸子恍惚了很久,才一点一点地凝聚成焦点,落在了宁昱琛的脸上。 对视良久,曹州倏尔一把嵌住宁昱琛的脖子,逼其后退,将他直接压制在了女儿墙上,居高临下。 这回的宁昱琛没有躲,也没有任何防御的措施,只是感受着后背水泥墙的冰凉和硬咯,将曹州洋溢着无限恨意的眸子看在眼里。 “都现在了曹州,你还在自欺欺人呢!” “何必装呢?”宁昱琛无视曹州的手劲愈发狠戾,仍在添油加醋,“你只是不肯相信事实罢了。” “郝唏就是你,是你一直都在自欺欺人。” “曹州…” “是你,一直都有病!” “住口!!!” 曹州大声咆哮,连尾音都给直接破调。 可宁昱琛的话语却还是犹如洪涝般覆水难收,全都流淌进他的耳朵里,在脑海中不断回绕重复—— 曹州,是你一直都有病! 曹州,是你有病! 是你,一直都在生病!! …… 理智的爆炸和失控仿若就在一瞬间。 曹州松开了对宁昱琛的禁锢,后退两步,脚步蹒跚,四周一片空旋之下,眼花缭乱,好似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 曹州弯下腰,双手覆盖全脸,却还是抵挡不住泪水从手指的夹缝中流出,顺着胳膊,直淌而下。 他跌跌撞撞地走下屋顶,在脚步不稳的情况下难免从楼梯跌倒,一身狼狈不堪。 他来到第十七楼。 来到之前他住的牢房外。 他看见牢房门口小狱长还在一脸淫笑地拖拽着当初的眼镜男往十八楼去,被曹州一脚踹开后正待破口大骂,却被曹州直接顶上了墙壁,毫无反抗余地可言。 “我…问你,郝唏,郝唏!他曾经,是不是,住在这?” 眼看小狱长一脸懵逼,曹州直接一拳打在他旁边的水泥墙上,吓得他大声尖叫。 “说话!回答我!!” “什…什么郝唏,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啊!!” 曹州腥红着眼,直接将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甩到一边,差点让他撞破栏杆,从十七楼彻底摔成肉酱。 曹州又将目光转向地上的衣服残破不堪的眼镜男。 眼镜男明显被曹州这副样子吓得不轻,边摇头边向后攀爬,“我…我,不认识,我也不认识什么…郝,郝唏…” 曹州直接踹开未锁的牢房,扑面而来的霉气和脏乱差便如此呈现在眼前。 里面的囚犯也对曹州这个不速之客充满了忌惮,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均面面相觑。 曹州进门,指向自己曾经睡过床板的隔壁空旷,问,“这个,当初睡过的,是谁?” 无人回答。 “是谁?!”曹州的语气逐渐咬牙切齿,连拳头捏紧的骨头响动,也在只有老鼠爬动声响的屋子里格外明显。 “这个…一直没有睡过人。” 不知是谁的小声嘀咕,令曹州的身子一颤。 他看着周围之人的迷惑面庞,都像是一把把利刃一样,残忍地戳破他所有的执着和幻想。 后来的曹州还是走了。 他甚至去找了狱警,去了这个监狱的停尸房,里面腐臭异常,没有人去处理死人,尸体堆积如山,恶臭弥漫。 可里面没有任何关于郝唏的信息,连狱警的名单里,也根本就没有郝唏这个人。 怎么可能呢? 曹州走在了曾经郝唏跳楼自尽、惨死在自己面前的楼下。 那陪了自己这么多年的身影、那监狱每晚爬上自己的床,会感到明显增重的床板、那每次被殴打围堵,为自己上药的手、就连那晚自己被宁昱琛强暴,门外不断拍打着的反抗和声响…… 都是…假的? 曹州跪倒在地,将自己的身体缩得很小很小。 他翻出那张一直带着自己身上的纸条,那上面的字体已经褪锈,是曹州唯一可以证明的,郝唏曾经活在这世上的证据。 可当他摩挲着这些字体,暗自窃喜之时,右手上无名指处隐约的伤口却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道伤疤很小很浅,却再次颠覆了曹州在上一秒的所有暗示。 这一刻,潘多拉魔盒的封印好似被解开,带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破碎画面。 只是那画面中的主人公换成了自己,换成了他自己在血腥和黑暗的撕扯中浮浮沉沉。 永坠深渊。 …… 性器捅进来的时候,曹州是被再次活活痛醒来的。 他不知何时又回到了宁昱琛牢房的床上,然后被身上之人抓住肩膀狠狠操弄。 宁昱琛的手在他的身上不住地抚摸掐划,留下一个个印子,甚至将手伸到了他的私密部位,握着那块软肉熟练地调情。 大腿被架起、手腕被禁锢、穴口被庞大的性器抽插搅动,身体上下被不断地颠婆震动… 这一切的性爱动作明明都是那么的激烈与放肆,却让曹州没有丝毫快感,甚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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