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诱受疯狂勾引猛攻,自揉扇打大屁股直冒水,器官猥亵甘愿当骚母狗(有肢体残害!注 (第4/4页)
他取出棱刺,爬到赵容夙的双腿间,接着颤抖着双手掰开赵容夙的后穴,用棱刺无情地插入了赵容夙的后穴。 “唔唔唔唔唔唔!!!”赵容夙面色惨白,几乎失去知觉的双腿猛烈痉挛,棱刺冰冷地刺穿柔嫩的肠道,将后穴捅到血流如注,颜灯捏着棱刺左右搅动,嘴边不时发出快乐地笑。 “相公——既然相公不肯碰灯儿的后穴,那灯儿就自作主张为相公开苞了。有些疼吧?相公忍忍。” 赵容夙一声冷汗,他拼命呼唤着颜灯的名字,但喉间只能发出嗬啧的声音。颜灯猛地拔出棱刺,牵出一截血淋淋的肠肉,接着他撩起红纱,心满意足地插入了赵容夙的身体。 “……嗯~……好棒……相公的里面暖洋洋的……哈啊……嗯、嗯、……”颜灯在赵容夙体内耸动起来,这个威武的男人,世人惧怕的杀神,有朝一日竟会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残害至此,污血顺着甬道汩汩流出,颜灯突然戳到什么,引得赵容夙发出低沉地闷吟,颜灯歪了歪脑袋,笑容清纯,“肏中义父的骚点了……嗯……可惜听不到义父叫床……哈啊……嗯~……那灯儿叫给义父听好不好……” 颜灯慢悠悠地折腾了一会儿,他还舍不得离开赵容夙温暖紧实的后穴,但后来实在是承不住了,他趴下身子咬住义父的乳尖,接着抽插性器在男人的后穴高潮射精了。 “哈啊啊……!射、射进去了……”颜灯抚摸着男人粗糙的皮肤,痴迷地呢喃,“义父会怀灯儿的孩子吗……好舍不得义父死掉啊……可是,像义父这样的坏人,全天下都巴不得您死呢。现在……灯儿杀了义父,就没人能和灯儿抢了。” 颜灯微笑着吻起男人,在杀掉赵容夙之前还欣赏了一会儿男人垂死挣扎,赵容夙失血过多,很快没了动静,临死之前,他勉强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花盆的方向。 颜灯拿起血淋淋的斧子,微笑着说: “义父,黄泉再见。” - 颜灯将赵容夙大卸八块,守了一晚又失魂落魄地将男人缝了回去,他躺在赵容夙身边,抱着男人血腥冰冷的尸身默默抽泣,次日,发现不对劲的士兵进入时,颜灯正坐在牡丹花边,撕扯着鲜艳的花瓣。 “其实,我不喜欢牡丹花。我是……随口说的。” - 赵容夙身亡的消息传到皇城,引起全城哀痛,军队却没能带回赵容夙的尸身,因为他们失手将颜灯打死之后,颜灯尸身化为乌有。无论多少人也无法将将军的尸身抬离颜灯消失之地三丈之外,将士们只好将将军就地埋葬。 将士们只带回一盆残败的牡丹和一卷花冠的样图。 皇上瞧着那盆染血的牡丹不由落泪。 “他生前……是要向谁提亲。” 将士们不语。 “盆芳示我爱,愿卿许终身。容夙啊容夙,糊涂啊……” - 赵容夙的名字在三百年前是个忌讳,南疆闻之,无不变色。 杀人、屠城、坑俘、虐杀,坏事做尽却又一身赫赫战功,长剑所至无不化作烈狱。他宛若爬出地狱的恶鬼,一双金眸,骇然冷酷。 世称,杀神。 赵容夙罪恶又耀眼的一生仅有三十三年,十七岁投身战场,十八岁成名,二十一岁遇到了一生挚爱。 那时还只是无趣发泄用品一般的小男童,颜灯。 赵容夙破一城屠一城,毫无人性。手下的士兵亦残忍至极。望着嘶吼逃窜犹如蝼蚁的百姓,赵容夙只是微微眯起浅金眼眸,唇角溢出冷酷的笑意。 杀戮的快感,远远超乎其他。 - 反抗的人群中,有一抹身影落入赵容夙的视线,那人身法很好,怀抱一个幼小的孩子,努力向外挣脱。赵容夙杀了男人,一剑划断了将男童紧紧绑在男人腰间的布带。 似乎是为了不让男童害怕,男人将孩子的眼睛遮好耳朵堵住,摔在地上的男童并未露出过于惊慌的态度,而是安静地坐在尸体边。 赵容夙的剑从男童的脖子上挪到眼罩边,接着缓缓割破覆盖男童的眼睛的布条。 一双澄澈分明的眼睛直直与他对望。 赵容夙冷冰冰地瞧着他,忽然就笑了。 很镇定的眼神,他、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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