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穴被操得哆哆嗦嗦、欲哭无泪(抱入、落地窗play、年下人渣攻,) (第2/2页)
下新的眼泪。 秦问的脸和他凑得极近,于是微微前倾身体,把那些水光都吻去了。他吻得很是温柔,又轻声叫男人别哭了,说听着人心都要化了。 可男人的眼泪此刻却突然汹涌起来。 不同与之前那种无声的流泪,而是接近于哀嚎。 秦问还以为他怎么了,忙把人放下来去看。 宋知单腿落地,一条腿搭在秦问臂弯,腰部以上侧靠在落地窗,脸贴玻璃,嘴巴呼出的热气在透明玻璃上哈出阵阵白雾—— 姿势要多香艳就有多香艳。 后者用食指仅摸了摸那四周,便看到男人浑身打了个哆嗦。 “疼得厉害吗?” “可你前面一直在流水,看上去不像在疼。” 宋知哪里能听懂他在说什么,他知道自己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时间,如获大赦罢了。 他意识朦胧地去摸自己身下肿得发疼的地方,但被秦问立刻拍走了手。 “想爽这里?” 似乎是不满被拍走了手,宋知皱着眉头,高挂着的腿从秦问臂弯上滑落下来,又弯着腰夹紧了两条腿,仿佛夹腿能让他好受一点似的。 “知道了。” 秦问一杆银枪直立立地挺着。他看着男人一张一合的穴口,说道:“再伺候我下吧哥,马上就让你爽。” “啊……退出去,快退出去!” “求你了……” 又进来了。 股间湿成了一片,以至于昂然的鸡巴直接捅进来时,连一点阻力都没碰到。 宋知的眼泪又被打开了开关…… 身下的水声黏腻作响,脆弱的神经已经随时濒临崩溃,宋知乱叫着躲闪,但被身后的男人完全挡住了所有可逃离的路,腰部被握紧,动也动不了。 他发觉自己像个洞一样,任由别人往里塞。 秦问嘴唇紧绷,一声不吭。 任由男人怎么哭喊呻吟,也无动于衷。在带着啜泣的求饶声中,他狠狠地干了男人几百下,在最后一下时地,突然发狠,全顶了进去。 也把精液悉数送了进去。 宋知被烫了一个激灵。 他在一片泪眼朦胧中睁开了眼睛,那是一双漂亮的、无意识的眼睛,仿佛被什么巨大的恐惧攫住了,看来看去,看来看去,看到自己的手正撑在别人结实的腹部上,看到自己的双腿羞耻地大开,看到股间……那根粗大的物事…… “别哭了,这才只是第一发。”秦问亲了一下他的眼皮,说完,从他的股间里退了出来。 男人还在迷茫地盯着自己岔开的大腿看…… 得亏是喝醉了酒,没什么意识,不然他活了二十九年,哪里见过这种阵仗?换做是清醒的时候,他会气得一头从落地窗里破窗而出也不一定。 秦问给了他一点缓冲的时间。 随后。 他把站不稳的男人扶正了,让其靠在玻璃上,而自己蹲下,去摸男人下面那根东西。 ——软趴趴的,摸上去一点兴致没有。 但好在尺寸不错,颜色也漂亮,是一具完美的身体。 他舔了舔,吞吐两下头部。然后避开马眼,用舌头在冠顶画了个圆,那东西显然受到的刺激不小,立刻开始发热发硬。 秦问这才开始有技巧地用右手撸动起柱身,另一只手为非作歹地一路向上,抚摸胸口,又一路摸到菊穴,沾了满手的精液,又用这只沾了精液手去给宋知的东西润滑。 手心的东西慢慢变得硬起来。 在这一过程中,宋知几乎没什么剧烈反抗,甚至也没撸几下,就泄了。那东西先弹动了两下,随之喷出一大股精液来,又浓又多。秦问还没来得及躲闪,被那股精液喷了一下巴,他正觉好笑时,又看到男人的老二巨幅弹动了一下,精水高高地喷出一条抛物线,落在秦问的鼻梁、脸颊和腹肌上。 秦问倒是不介意。 他侧侧头,用着一种好笑又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对方。“哥。” “我真没想到。” 宋知醉酒,不知难堪为何物,否则听到这话,一定会一头撞死。 他不是没有和别人发生过关系。 他的未婚妻还在国外留学,与他上床的次数可以说是屈指可数,宋知少有的性经验与其说是从她身上得来的,更不如说是从大学室友给他的片子里得来的。 何况他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非常尊重别人的意愿、尊重女性的意愿,有的时候甚至会选择压抑自己。 秦问在他身上意犹未尽地摸来摸去,看着宋知一脸疲惫的样子,大发慈悲地将人抱回床上。紧接着,秦问走到玄关的衣架上,掏出了男人羽绒服里的手机。 拨出号码。 “喂,是姜秘书吗?” “我是秦问。” “请问,”他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宋知是哪个部门的?” 手机听筒里立刻传来了敲击键盘的声音,半分钟后,秘书小姐用最甜美的声线告诉了他答案。 “好,辛苦你了。” “宋知明天可能不会上班了,我替他请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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