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人重逢,攻带正牌妻子刺激前任,三人修罗场;公公和温柔大奶儿媳乱伦,浴室偷情( (第4/4页)
十分钟后,周纯玉匆匆从隔间里出来,在洗手台前洗了洗手,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指缝,然后返身离席。 他来回的时间让阮合稍稍松了一口气,周纯玉有多持久,他这个做妻子的再清楚不过,于是也不问那十分钟里周纯玉做了什么,只说:“严老师呢?” 严烬不在跟前时,他也换了个称呼。 周纯玉说:“他不舒服,自己上楼休息了,我们回家。” 然而严烬没有如他所说上楼休息,他现在还靠坐在富丽堂皇的酒店卫生间隔间里。修饰得再富丽堂皇,这也不过是个卫生间。严烬唇边都是周纯玉射出的精液,可他没有力气抬手擦一擦。周纯玉最初推他那一下,让他的脊背狠狠撞在墙壁上,从腰部往上到双手全是麻木的。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和兴致,为周纯玉用唇舌彻彻底底地服务了整十分钟。 严烬坐在冰冷的瓷砖地面上,听见外面传来隐约的脚步声。 在周纯玉印象里,他父亲周西海和母亲的感情一直很好,除了意外造就的宋恒玉之外,两人之间从无罅隙。 在当年他憧憬和严烬的婚姻时,憧憬的也无非是他父母般的夫妻生活。后来阴差阳错,他娶了阮合,日常生活间,也就像父亲对待母亲那样对待阮合。 他却不知道周西海对妻子毫无爱意。两人不过是门第相投,两家互相裨益。周西海在外一直有人,直到不慎搞出了宋恒玉来,才收敛了欲望。 阮合进了他们周家门以后,周西海免不了时常关注这个漂亮得惊人的儿媳妇。他知道自己的儿子,远胜过儿子了解他。周纯玉对严烬死心塌地,于是一直冷落阮合,可阮合每回出现在他家里,身上总是透露出一股饱经润泽的情色。 周西海知道怎么回事,他的儿媳在外面光明正大地偷腥呢。 他坐在沙发上,仔细打量阮合纤细漂亮的身体,这样一块嫩肉,为何要丢给别家的畜生? 于是周纯玉公出的一周里,周西海上了儿子儿媳的家门。 他把赵姐打发回周家老宅清理,自己与阮合独处。阮合生在非常门第,从小就经事,是个眉眼挑通的人,很快领会了公公的意思。 周西海住在他们家里的第一个晚上,阮合去浴室洗浴时,刻意没有锁上门。 周西海很满意,他隔着磨砂门听见水声淅沥沥地响起来时,还没听见那一声咔哒的上锁声。他自然而然地扭开把手,走了进去。阮合已经脱光了全身的衣物,洁白身体光裸地坐在那长长的浴缸里,淋浴头高高地打下一串串细密的水珠,溅射在他和田玉似的白腻无瑕的身上。水珠的角度经他细心调过,啪嗒啪嗒地冲射着阮合浅粉色的乳头与一圈暖色乳晕。他漂亮的、柔软的、丰满晶莹的乳房,在水珠冲击下轻轻上下晃荡着。 周西海脱了衣服,跨进浴缸里。阮合稍稍低下脸,被他珍爱又疼惜地捧起。阮合的睫毛很湿,清澈乌黑的眼睛隔着朦胧的水雾,变得迷离起来。他温软的声音清凌凌地从粉嫩的唇瓣里唤出来,就好像楚国巫女唱出的歌谣。 “公公,疼疼我。” “公公疼你。”周西海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如玉一般的身体。而他还是久旷的,饥渴的,可怜巴巴地渴望着长辈乱了伦常的疼爱。 周西海用宽大的手掌抓握住阮合的奶子,厚厚的嘴唇去吻青年轻轻蹙起的眉心,粗大的屌往前顶,隔着暖暖的水流和阴毛,顶着阮合颤抖的唇穴。 阮合伸出双臂,搂着公公粗壮的肩膊,将半身交托在男人怀里。周西海用拇指和食指顺时针逆时针交替着旋拨儿媳圆润饱胀的乳头,露出男人的本色,邪笑道:“乳头这么大,是不是蓄了奶水?” 阮合配合他起伏下身的节奏,挺动着清瘦白嫩的胸膛,让白莹莹的雪乳浪一般涌动:“不是的,是天生的。” “小合骗我。”周西海笑,“哪有生来就这么大的,一定是让男人玩多了。” 阮合抬起眼帘,似无助似羞怯,横竖是不要他说破,又用那蛊惑人的嗓音轻轻呓语说:“公公好不好,把它玩得更大一点儿呢?小合想给老公生个孩子,要蓄很多奶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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