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顾旷(初夜/gong交/多体位/啊嘿/羞辱/失禁) (第2/4页)
坏了,顾旷没忍住伸手用拇指揉了揉那个可怜的小孔。 白玘以为因为自己表现得不够好,顾旷又要走了。他是真的急了,长腿一勾弯到顾旷背后,把顾旷整个人压了下来,翻身骑在对方身上——顾旷有点懵,白玘湿热柔软的肉花整个贴在他鸡吧热气腾腾的茎身上,两人下体相接,那个地方一片湿黏,他甚至都没来得及想避孕套的事情。他看着白玘的脸,大概知道对方要干什么,但是他没当真:“你要造反?”他说着,两只大手没闲着地摸上白玘的腰和屁股。白玘的身材没有任何偏女性化的地方,标准的窄胯窄臀,虽然翘,但是很窄,导致他的两瓣臀肉看起来格外的饱满,是个弧度极美的半球。顾旷的手抓着那两瓣臀肉,让他们分开,然后再用力挤成一团,藏着的小小的肉屁眼周围的褶跟着不断扯动,看起来淫靡至极。白玘的脸红的能滴下血来,他稍微跪起来一点,然后一只手扶住顾旷的鸡吧,摩挲着对准了自己的阴道口,颤颤巍巍的手指扒开黏在一起的小阴唇,把那个刚刚被操得够呛也没打开的口对准了顾旷粗壮的阴茎。蓄势待发的龟头和他湿软的阴道肉口对在一起,白玘能感觉到那东西强烈的存在感,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顾旷这次真的带上了耐人寻味的笑意,他的手仍然有一搭没一搭地掐着白玘的屁股,时不时拍一掌,感受肉浪在手下波动,眼睛却一动不动紧紧盯着他的鸡巴头和白玘的肉穴相接的地方,一只手已经不经意间扶上了白玘有力的细腰,等着死死按下去。 “我听说这个姿势…”白玘声音小得像蚊子,他的脸像成熟的果实,坠的整个人都羞耻至极地弯下来,“能进的深。” 顾旷顿了一下,漫不经心地问:“谁说的?” 白玘飞快地抬头瞄了顾旷一眼,正好赶上一颗羞耻的泪珠子滑过他的刀削般硬朗的脸,看起来怪异而色情至极。顾旷从来不知道他这么能哭,印象里除了白玘被他发现是双性人那次,这是白玘第一次在他面前掉眼泪,他抬手抹掉那颗泪滴:“谁教你的,小玘?” “……”白玘摇摇头,不说话。撑着身体要往下坐,他没有任何性经验,找不准位置和角度,没比刚刚顾旷那次进的深,他深深地皱起眉头,昂起他的脖子,从锁骨到结实饱满的胸涨的通红。 “谁教你的?”顾旷又问了一次,他的语气听起来有点非常冷静。白玘知道,每当顾旷这么说话就代表他生气了。他一边拼命地摇头,一边努力想张开自己的逼把那根硕大的长的没边儿的鸡吧赶紧整根吞下去,伺候好这根性器,顾旷就会忘掉这个问题——“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顾旷握着白玘腰的两只手毫不留情地狠狠按了下去,白玘没坐住,一下子吃到极深。他的逼就这么被毫无怜惜地直接操开了,一直顶到子宫口才堪堪停下。白玘再也绷不住了,第一下没哭出声,他射了,白色的精液喷在顾旷的腹肌上,被大大操开的阴道口前那个小巧闭合的尿眼颤动了一下,随着他崩溃大哭的声音像坏了一样淌出尿来,甚至不是一股一股的,是真的像坏了一样慢慢流了出来。几根血丝像蜿蜒的藤蔓,跟着淡色的尿液一起在顾旷洁白的皮肤上漫开,流到床上。白玘的哭声沙哑而癫狂,手撑在顾旷身上害怕地想让那根几乎把他操裂了的鸡吧抽出他的身体。顾旷当然不会给他这种机会,两只手钢铁一样抓着白玘的腰死死按在自己身上,甚至顶得更深。白玘绞得太紧了,他并不算很舒服,但他一定要这么做。“骚逼,连尿都管不好,你是早让人玩烂了?”他的两只眼睛阴鸷地盯着白玘,“我再说一遍,谁教你的?” 白玘固执地要命,就是咬死了不说一个字。顾旷冷哼了一声,掐着白玘的腰就开始挺腰进攻。白玘已经吹了一次,刚刚又被他玩的丢盔弃甲,里面湿热得不成样子。软嫩的腔壁紧紧的吮吸着他的鸡吧,从头到尾严丝合缝,随着腔道的蠕动裹着他。白玘刚才疼狠了,顾旷把他举起来一点,让肉道里的鸡吧深深浅浅不同角度地去找白玘的G点,龟头碾过每一寸软而丰沛的逼肉,终于在龟头划过一个不算很深的位置的时候,感觉白玘的肉逼一下子收紧了,死死绞住了他。他眼睛挪到白玘的脸上,看到紧缩的眉头稍稍缓和了一丝,于是重重地朝那个位置捣进去,听到白玘一丝鼻音很重极为性感的闷哼。 “真浅。”顾旷低声说,腰部游刃有余地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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