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解室(上)-亵渎神父,密闭告解室内的淫语 (第2/2页)
了吧?放轻松。不说这些题外话,我们继续。那天老头子听我说完,气得骂我太挑嘴,转天说要带我去个地方,要是我在那里再不能破处,就最好滚出德尔家。你猜那是哪里?” 神父不想答话。 德尔耸耸肩:“好吧,不卖关子,那天我们来的就是这里,没错,伟大神圣的教堂。一进门,亚比那老家伙就迎上来了。老头子说,肖神父呢?我的儿子需要做一场洗礼。亚比说,神父在忙,需要等待。老头子说,没关系,给我叫个唱诗班来,然后你带我儿子去见见世面。” 尽管十分荒诞,但神父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对方恼人的闲扯吸引住了。 德尔道:“我得说,那天可真是大开眼界。听说过肖吗?据说他在教廷星干的不错。当然,他在这里也干的很好。唔,也许我该用被动型?算了,总之,你能想象一个正常男孩的生理欲望吗?就像一大堆木柴,非常干燥,且不断累积着,越堆越高,有人为它浇上汽油,油脂渗透到每一丝木纹中,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它就能轰地燃烧成一座火炬塔。但没有,年复一年,这点火星一直没有出现。我几乎也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但那一天,当肖神父坐上我的身体,我知道,那把火烧起来了。多么神奇,明明是他主动的,眼睛里却写满了愤怒。明明又湿又软,呻吟得像个荡妇,神情却是那么痛苦。他不甘心,我知道,可他又无力反抗。神父,你不会明白,这种不认命在罪星上是多么稀有。就像一片洁白的雪地,显得那么干净,谁都会想踩上一脚,留下自己的印记。那双眼睛就那样看着我,我真是瞬间就硬了。他容纳了我,呼唤我的名,用充沛的圣水洗涤我,对我说,上帝保佑。” 德尔的话语充满了暗示与隐喻,神父很难听懂,或者说,神父拒绝听懂。时间一点点延长,冰敷形成的镇静效果正在衰退,密闭的空间令他感到被挤压般的不适,现在他只想尽快离开:“肖主教目前是教廷星的枢机主教之一,也是现任教皇的经义讲师。相信他一定曾为您提供合适的引导与帮助。那么今天您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样的帮助呢?” 隔板对面,德尔轻笑出声,木板滑动之声响起,隔板上部拉开一道小窗:“嘿,神父,我想看着你。” 为了确保安全,告解室的小窗口一般仅能从神职人员一侧开合,因此德尔的动作着实吓了神父一跳。继而神父发现,这里的告解室竟然完全相反,所有小窗的操纵把手都在忏悔者的隔间内,也就是说,神职人员根本无法控制小窗的开闭。 德尔凑近小窗:“神父,你那里太暗了,我看不清。” 神父暗自叹气,摸索着扶住木壁起身,木壁粗糙且似乎布满划痕,这令他有些分神。黄色灯光使神父白皙的面庞看起来更加柔和,只是神色依然严肃端方。德尔感到有些兴奋。 “好的神父,经典的开头是什么样的来着?哦对,I Have Sin,Father。” 真是熟悉的开场白,神父熟练地点头:“请继续。” 德尔额头抵住窗框,似乎要将整张脸挤过窗框:“神父,第一眼,我就犯了罪。我疯狂地爱上一个人,我无法停止这件事。” 神父不动声色地拉开一点距离:“爱并不是罪,德尔先生。” “可那是个男人。” “虽然依照最传统的教义,同性相爱并不被主所赞同,但根据第576任教皇冕下在圣书2849行处所做注释,凡人皆有相爱的权利,这一权利不应受任何人为分类标签的左右。也就是说,与男人相爱并不构成罪孽。” “哦,你可真是贴心,神父先生。可那个人并恐怕不能接受我,我该怎么办呢?” “或许你可以和他认真地谈一谈。” “可我的想法有时候实在是,嗯,太过肮脏,我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你能帮我吗?帮我听一听,给我指导。” “当然。” 德尔笑了,那笑意令神父感觉有些不快,也许是因为德尔盯住他的视线显得太过放肆:“神父,他喜欢穿一身黑袍,总是冷冰冰的,但很善良,在这里绝对活不长久的那种善良。我看到他的第一眼,那里就开始硬了。他在惩治一些坏人,矫捷得像一匹骏马。那么漂亮,我就想把他骑在胯下。我要捆住他的双手,把他吊在树上。然后隔着衣服抚摸他,摸他的胸膛,摸他的屁股,黑色的布料皱成一团,他会开始呻吟,也会开始流水。我把下摆团起来,塞进他的小穴,布团很快就会被濡湿,深色的湿痕不断蔓延。他愤怒地呜呜叫着,哦对了,他的嘴里塞着我的袜子和内裤。两腿不断蹬踹着,真是非常有力。” 仿佛一道猝不及防的清涕,一股热流顺着神父的腿肉滑下,冰镇彻底失效了,神父暗自夹紧大腿道:“德尔先生,这些毫无疑问都是不该讲的话题。” “哦,不该吗?真是抱歉。那么我把他解下来,给他戴上铁链。我用马鞭抽打他,他痛得翻滚,我亲吻那些红痕,他扭动着挣扎,眼睛里写满愤恨,可他逃不掉。我扒掉他的衣服,掰开他的屁眼,把鞭子旋转着捅到深处。他难受得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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