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 他再无法欺骗自己 (第2/2页)
有,可声音到底还是委委屈屈地低了下去,“疼。” “那就让你舒服舒服。”荀七轻轻笑了笑,半点不给奴隶申辩的机会,语速飞快地继续,“放跳蛋的那一格,左手第三个。”他随口报了个数字,意外地听见一声抽气声,“怎么了?” “主人,能不能换一个?”奴隶的声音有气无力,像在垂死挣扎,“求您了。” 他忍不住好奇起来,“怕成这样?是哪个?” “白色带软刺的那个,”奴隶像是听出了点希望,立刻打起精神认真讨饶,声音也瞬间软了下去,“求求主人,饶了奴隶这一次……好不好?” “哦,是这个……”荀七想起来了。如果他记得没错,可不只是软刺而已。他意味深长地拖了几秒,接着断然吩咐道,“就这个。自己润滑,别让我等。” “……是,主人。”奴隶认命地叹了口气。 荀七听着话筒里细微的呼吸声,在眼前描摹着奴隶打开自己时轻颤的指尖和绷紧的腰线,回忆不住为想象添枝增叶,每一幅画面都为烧在他心头的火添着柴禾。 到底还是……在眼前就好了。 听见奴隶低声汇报准备就绪,他颇有些遗憾地在想好的数字上加了个一,“强度三档。” “唔嗯……”猝不及防下的轻吟很快被奴隶拦在了压抑的喘息里。 荀七轻轻蹙了蹙眉头,直白地宣告不满:“忍什么?四档。” “呃嗯!!”呻吟声陡然拔高,又迅速变成呜咽,“呜,奴隶知错了呜……主人,太、太快了……求您……求主人……饶了奴隶……” 荀七收紧自己的手指,听见自己的喘息声与奴隶带着哭腔的求饶微妙地和在一起。他抿了抿嘴唇,稳住声线,语气听起来愈发危险,“手指挪到电击开关上,嗯……10秒怎么样?” “不!”奴隶急切地拒绝,又立刻哽咽着放软了语气,“主人呜,奴隶错了。奴隶真、真的受不了,求求主人呜……” “宝贝儿,”荀七悄悄喘了一口气,不怀好意地循循善诱,“按下去,你欠的罚咱们一笔勾销,嗯?” “呜呜……主人,奴隶认罚,求您罚奴隶吧,奴隶等您回来……呜,求您……” “这可是你说的。”荀七深深吸了口气,在奴隶一叠声的应承里缓缓勾起唇角,“五档。” …… 荀七在浴室里清理干净自己,换了身睡衣坐回床上,神清气爽地打开公文包,拿出放文件的袋子,上下唇一错,吹出一声清亮的口哨。 他忽然有些理解了自家二少爷为什么在那样忙碌的时候,还总是有闲心折腾美人。 然而不等他把新鲜补充的精力放到文件上,床头的电话便突兀地响了两声。他目光一凝,伸手拿起听筒,唇边的笑意缓缓收起来。 “长官,军医院祝籍紧急汇报——‘银鸥’醒了。” …… 玲珑穿好衣服,重新坐到琴凳上,腿根还有些发软。 他信手抚弦,却久久静不下心来。高潮时自己放荡的叫声仿佛还萦绕在耳畔,明明连主人的面都没见到,他就把自己…… 想到这儿,他的脸颊又烧了起来,蜷缩在束具里的性器也重新膨胀起来,不住冲撞着冰凉的金属。被严密束缚的感觉进一步搅动心底的渴望,即使是疼痛,一时之间竟也压不下绮念。 他的身体早就已经臣服,就连这颗心…… 信调局的七先生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是真的无所不知。听见让他玩弄自己的命令的时候、看见左数第三个跳蛋的时候、手指摸上电击器开关的时候……作弊的念头数次闪过脑海,可求饶的话总是先一步脱口而出——即使主人不在身边,即使理智告诉他不会有任何后果。 而显然,他的主人对此同样笃定。 指下的弦音渐成章法,不知什么时候缀成了一首古曲。 “花不尽,月无穷,两心同。” 如果服从不只是因为恐惧…… 那么,从今往后,他再无法欺骗自己。 “此时愿作,杨柳千丝,伴惹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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