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双子生产,哥哥难产,弟弟吸奶安慰陪产子宫脱垂(有生产过程描写怕痛不要点!) (第2/3页)
,陪秦韶做一些助产的锻炼。忽然间,秦山捂着肚子弓下腰,秦韶立马把他扶到床上。 掀开衣袍后,秦韶就说:“你破水了,莫急,我去喊人来。” 赫连兮夜急忙赶来,秦山还是头胎心里有些害怕,便用力捉住哥哥的手。秦韶扶着自己比产夫还大许多的肚子,坐在旁边给弟弟打气。 因为是先破的羊水,秦山的宫口开的很快,但是剧烈的宫缩是依然避免不了的疼痛,秦韶在旁陪着,手被秦山掐得泛白了,他隐约觉得下体作痛,开始他以为只是双子的心灵感应在作怪,因为他们平时都能觉察到对方在行房事,所以不以为然,可是伴随着一波比一波剧烈的疼痛,他意识到自己的宝宝也即将来到世上了。 秦韶有点蒙,但是赫连兮夜反应很快,让人搬来备好的产床把他扶上去躺着,腿搭在两侧支架上用软布做的绳子扣好。 左圭本在偏殿与心腹议事,听到宫人传召后二话不说丢下一群心腹大臣赶了回去。 秦山开十指还要一段时间,赫连兮夜现在要做的是把秦韶产道里扩张产道用的木制假阳取出来。左圭净了手走过去对赫连兮夜说:“我来吧。” 木制假阳只比婴儿头颅小一圈,秦韶不能用力,左圭手上抹了有镇痛效果的油膏,轻柔地在产穴周围打圈,待穴口肌肉稍微放松下来,他拢起指尖锥形插入产穴里面。 虽然产穴因为连日扩张而有些松弛,但是吃了那么大的假阳以后也绷得很紧,加上侵入的手掌就把下体空间挤得满满当当的。这时阵痛停了下来,秦韶恢复对下体的知觉,沉睡的欲望就被唤醒了。 左圭吻着秦韶下坠得更加厉害的肚子,眼神粘在秦韶脸上不舍得移开。 “开始舒服了?”左圭宠溺地问。 秦韶对着下方勉力举起手,左圭立即把秦韶的手扣在空闲的掌心里。秦韶眼眶有雾气,唇间溢出性感压抑的呜咽声。 那个嘴型,左圭读出来那句话的意思:喜欢...夫君。 赫连兮夜在旁看得鼻子发酸,他提醒道:“尽快将假阳取出,但不要增加产夫的负担。” 左圭握住了埋在体内的把手,慢慢将假阳拔了出来。假阳泡在骚水里许久,连木头上都带有浓浓的骚味。里面的骚肉吸在木阳具上,拔出时带出来一些软烂的嫩肉,孕夫的呻吟越发婉转甜腻。 “这么喜欢这个啊?” “呜嗯!不,更、更喜欢......夫君。操我,想被夫君、夫君你……填满!” 赫连兮夜瞪大眼,秦韶简直骚得离谱了,都要生了还想挨操,还扭着身体勾引自己的伴侣! 左圭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冲昏头脑,他不能用情事耗尽孕夫的体力。于是他哄道:“为夫用拳头操阿韶的骚穴可好?” 秦韶的意识有些模糊,他将两人扣在一起的手紧了紧:“嗯...夫君,操一操阿韶的骚穴,阿韶、阿韶想用骚穴服侍夫君!” 扩张过的肉穴很是松软,虽然拳头没有被紧紧咬住,但是肉壁有韵律的吸缠绞动依然让人心动。秦韶就像一只舒展开蚌壳的河蚌,毫不畏惧被人玩弄他软嫩敏感的蚌肉。 产穴被高超的技巧爱抚着,腿窝一酸喷出了一汪清透的骚水,产夫两眼失神,胸口的衣物也湿了一大片,高潮不仅让他喷出骚水,连奶孔都不可抑制地张开了。 左圭以轻柔的力道持续刺激秦韶的骚点,以延长秦韶高潮的快感。秦韶绷紧脚尖,又一波阵痛开始了,左圭放在产道里的手能感觉到子宫一阵阵收缩的韵律。 另一边的秦山也是疼的紧,虽然他从哥哥的高潮中汲取了一些快感,但是当哥哥也开始痛的时候,痛苦就成倍地袭来了。秦山也是个能忍的,但是生产的痛楚恐怕不是那么好忍受的,盆骨被硬生生打开的感觉像有人拿刀将他下面劈开了一样。 秦韶比较有经验,努力配合宫缩调整呼吸,他早已做好心理准备,这回便是死也要给左圭留下这一对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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