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将军角弓不得控,都护铁衣冷难着 (第2/2页)
让人来了,还给徐观南找了条顺滑柔软的白狐皮,打了条锁链困住他。 当把徐观南扔在上面的时候,男人眯着眼睛说了一句,这狐皮果然衬他。 为了不让徐观南寻死或绝食,他威胁只要他一死,就把他的尸体扔给士兵轮奸,再让种马配种,含着男人的东西挂到城门上。 来来回回这一句话,倒也真暂时制住了徐观南,叫他迎合是不可能的,他顶多毫无反应的像个死人一样躺在那,曾经那么清高那么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成了他一个人困在锁链里的家雀、玩物。 除了偶尔会漏出他的獠牙外,他已经比刚来时安静了很多。 是夜,塞外寒风呼啸,一帐之内,加厚的几层帐布将冷意完全隔绝,内里,烛火葳蕤,水声涟涟。 鲁戈布骑在徐观南身上,锁链哗啦啦响着,两人的下体紧紧相连,小腹都在剧烈起伏。 大腿根被撞的发麻,腿肚子打着颤,淫靡的汁液顺着抽出的地方,滴在身下白狐皮毯上。 “呼……呼……额……呼”,骑术精湛的男人一边不住的喘气,一边想着徐观南骂他禽兽的话,两人现在这样还真像交合的禽兽。 他揉揉徐观南的肚子,“骚母狗,你说你能怀上吗,我这个禽兽是不是已经在你肚子里配好种了。”,徐观南被他碰的难受仰起脖子,让低垂的长发散回耳后。 里面是含了很多精液,这蛮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还喜欢堵住灌进去的东西,让他含一夜或者更久,下次进入再就着这些精液,他也不嫌脏。 快到要发泄出来的时候,鲁戈布捏着伏低的腰,另一只手在淫核上打着颤,一大股子热液就从美妙的身体里奔涌出来,前面摇晃的阴茎也射出了稀稀拉拉的白浊,被大手涂抹匀在矫健的肌肉上。 接着狠狠顶撞那个他干开了很多次的小口子上,随着呼吸收缩间体内的性器越来越大,鼓鼓的在里面跳动,口子被撞开,一吸一压紧紧吮住龟头,此刻再轻轻摇动,徐观南整个人就会像触电一样颤抖,发出好听的哼吟,子宫火热滚烫,放开精关,子孙液就灼灼的涌了进去。 锁链砸到地上,徐观南无力的趴下去,脸埋在白狐皮毯里,壮硕的男人压在他身上,伏在他的背,细密的亲吻颤动的蝴蝶骨。 一会又亲吻他稍显白皙的肩头,仿佛是在与他事后温存,徐观南不耐极了,躲着身子就想让他赶快拔出来。 “操,再跟老子这么倔,老子下回把大烨的战俘拉来看老子怎么上你。”说着也兴致缺缺的拔了出来,任由他被操的堵不住的花穴涌出一股一股像失禁似的淫液。 埋在皮毯里里的脸看不出表情,正好这时候,来个小兵在账外有事要通报。 鲁戈布就先套上衣服裤子直接出去了。 —— 第二天,这安营扎寨的军队里鲁戈布也不知道从哪找了个侍女,不是北荒人,是大烨女子。 侍女身上穿着干净的侍从衣服,但脸上还有些没消褪的青紫,应该是从哪抓过来的百姓。 他这样的身体,不可能叫一个女子服侍他,侍女端来洗漱的清水时,他就拢着鲁戈布留在这的一件衣服盖着自己的身体,让她转过去,自己清理。 侍女仿佛很害怕,对他毕恭毕敬,平时非是必要也不敢碰他,看来是被交代了什么。 徐观南看着心痛,他大烨的子民,就因为长年饱受战乱之苦,被北荒蛮人捉来做奴隶。 北荒这些野狗畜生、纵使自己不能手刃他们,也要在心中咒骂上千遍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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