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play,一间设备齐全的小黑屋,照天被紧缚强迫操干,内射 (第2/2页)
了男人的口中。 “呜呜呜……不……唔……” 徐照天觉得恶心,沾满淫液的手帕竟然被用来堵上嘴。爱液刺鼻的腥甜味充斥口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照天哥哥,你可真让我意外。” 黎杉退回徐照天前方的椅子上坐下,抽出衣袖中的信纸。上面细数了一桩桩,一件件能证明自己有谋逆之心,足以处以极刑的罪状。皆是当年嫁予徐照天的半年,自己暗中背着男人所谋划的夺嫡计策。若是这份罪状落入皇帝陛下的手里,那黎杉的下场可想而知。庶子夺嫡,历来都没有好下场,轻责贬为庶人,重则连累母妃,两人皆以谋逆罪处以极刑。 刚才就是这分罪状,打断了行刑。徐照天高举着这份罪状,走到黎杉面前,以此为要挟,要求司洛意的凌迟之刑暂缓执行。 罪状上的每一个字仿佛都在往黎杉心上插刀,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阻挠他大计的最后一个障碍,竟是他的深爱之人。他痴痴地笑出声,半是疯癫,半是痴狂。他这样的冷血绝情之人,或许一开始就不该有感情,为何要踏进禁区,最后却要这般心痛至极! “徐照天,你觉得这份罪状可以威胁到我吗?” 黎杉双眼赤红,一步步走到吊着的男人面前。直接将快要晕厥的男人双腿掰开,巨大的压迫感抵着翕合的肉洞,徐照天一下子就清醒了,惊恐地剧烈摇头,塞着手帕的嘴巴“呜呜”的无助叫喊。 “你竟然敢一个人来送?” 龟头破开重重褶皱,猛地插入。徐照天双目涣散,无助又彷徨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硕大的孽根一捅进去,便没有给可怜的男人半点喘息的机会,大力开合起来,徐照天感觉肠壁快要被捅破了,黎杉的孽根就像一根翻搅的棍棒,除了痛还是痛。 他刻意不碰徐照天的敏感点,直往深处捅,那里是最为敏感脆弱的孕子囊。同风晔或是司洛意欢爱时,他们往往会避开中庸小腹中娇小的那团嫩肉。可黎杉明显没有那么体贴,孽根的龟头一碰到软弹的孕子囊,便兴奋地发狂。天乾对伴侣极强的占有欲,促使着他萌生要活活操开孕子囊的冲动。 “呜-呜呜呜!” 无力挣扎的徐照天扬起脖颈,痛到四肢都在打颤。黎杉很狠掐住他的细腰,让他被迫匍匐着承受撞击和疼爱,绵软的臀肉早就被撞击的一片绯红,鲜红地仿佛下一刻就能滴出汁水。 鼓胀的孽根龟头重重深顶了几下软弹的孕囊壁,却是始终无法撞开小口,黎杉越发烦躁,一边扬手重重拍打已经红肿的臀肉,一边挺腰继续猛烈抽送,口中兴奋地一遍遍询问徐照天,“没有人撞开过,对吗?照天,里面还没有被射过精液?照天哥哥,我今天会让你知道,小肚子里装满我的东西,会是什么滋味!” 黎杉随手拿过一个小瓷瓶,确认是极强的催情药后就想给徐照天灌下去,男人的身体尚未情动。因为疼地厉害,始终无法心甘情愿地打开孕子囊,黎杉可没有这个耐心如司洛意一般细细挑逗,循循善诱。直接拽出男人口中的手帕,钳制住他的下巴,冰凉的液体就顺着喉咙咽了进去。 “咳咳咳……”徐照天被呛地满脸通红,一大部分催情药被吐了出来,惹恼了骑在他身上动作的小禽兽。刚放缓的动作又开始急躁起来,“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快速又密集,徐照天脑瓜子“嗡嗡”地疼,每呼吸一口都万分艰难,同黎杉欢爱仿佛是一场受刑,他被折磨地体无完肤,痛苦不堪。 “你这半死不活的样给谁看?” 咆哮在耳边炸开,徐照天再一次被粗暴地操醒。黎杉解开拴着他手腕上的铁链,直接将他按在地上,托起他的臀肉以后入的姿势很狠操他。一边挺腰一边恶狠狠地道,“真是扫兴!连叫都不会吗?” 男人的胸膛被迫压在地上,随着猛烈的撞击前后摇摆,他死死地咬住下唇,就是不泄出任何呻吟。他对黎杉已经失望到了极点,颓废地任由小皇子骑在他身上,将滚烫的孽根很狠捅向他的孕子囊,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捅地深,可毫不例外就是撞不开。 徐照天这几日担忧司洛意,本就没吃多少东西,身体亏空的厉害,被黎杉这般折磨一通,脑袋早已昏昏沉沉。再又一次深顶之后,终于受不住,两眼一黑,彻底昏了下去。 “照天哥哥……照天哥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徐照天!” 他仿佛回到了两人初见的那个深秋,一切孽缘开始的地方,喜轿里的新娘子一袭红衣。是那般明艳高贵,娇媚动人。 (这章有点虐,彩蛋来点甜的。是关于小皇子嫁给徐照天那段时间,每日在老实的男人面前“遛鸟”,不穿衣服极力勾引徐照天,最后却被嘲笑小。1000字,敲蛋的宝们最好能留下有效评论,我在此跪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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