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思议的三人世界爸爸儿子抱着喂饭/把尿姿势分腿儿子给私处上药 (第2/2页)
病的秀美脸蛋,缓缓问:“让晚晚自己选的话,是选永远和爸爸在一起并且不再和逍野见面,还是我们全家三人好好在一起?” 这听起来是道送命题,向晚双唇轻颤,正在思考说出第二个答案的后果,却听丈夫又沉稳道:“晚晚很善良,不想破坏我与逍野父子间的情感,爸爸也决定了,以后和逍野一起照顾你,好么?” “一起照顾”四个字意味深长,向晚不可置信地微微仰头,对上丈夫深邃的目光,像习惯于听话的乖孩子,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林逍野很快从厨房那头回来,林轶峰正抱着爱人耳鬓厮磨地不知说些什么,听到儿子的脚步声抬起头来吩咐道:“你去拿点愈合啫喱来,给晚晚上点药。” “行。”林逍野大长腿迈得虎虎生风,从药柜里找来一管透明的药膏,回头看到父亲正强行要像给婴儿把尿似的掰开向晚的腿。 向晚后背都快滑到丈夫腿上了,光裸的下身从糟乱的T恤下摆露出来,两条还带着淡淡青黄色淤血的嫩腿缠绕夹紧,试图抵抗丈夫的力气。 “听话,不分开怎么上药?”林轶峰声音严厉了起来,像训斥你们乖乖打针的孩子,一手抓握住一边大腿,下了狠劲向两侧掰开,把男孩被磨得殷红发肿的臀缝和大腿根一览无余地暴露出来。 “回屋里...!爸爸上...呜...”下体凉飕飕的,向晚羞得快哭了,小手一会捂下身一会捂脸,不知所措地瞎挥舞。 “打也打过,日也日过,现在又跟我羞了?”林逍野在男孩两腿间单腿跪下,高大的身躯挡住了那一片凄楚的春光。 软嫩的大腿皮肉从男人骨骼分明的指间溢出,户外绳索粗糙,向晚浅肉色的阴囊被磨得通红,薄薄的皮肤肿起几近透明,像随时都要破溃一般,臀沟与大腿根内侧的腹股沟形成对应的摩擦痕迹,先被狠肏又被欺负了的小屁眼也紫红艳丽得像正在滴血,更不用说藤条印叠着皮带印沟壑纵横的小屁股被揍得有多可怜。 “唔...”向晚不敢看男人近在咫尺的脸,羞臊地捂住脸蛋,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呜咽。 “小猴屁股。”林逍野嘴角翘起邪笑,挤出一截透明膏体,点在一开一合肿得像桃儿似的小穴口,轻轻打圈涂抹开。 男孩被教训过的皮肉都热得烫手,接触到冰凉水润的药用啫喱的确舒缓不少,向晚身体哆嗦着,既害怕林逍野粗手粗脚再次刮蹭到他脆弱的伤处,更因这样羞耻至极的上药方式感到无地自容。 爱人像只受惊的小兔,不仅屁股红,脸蛋耳根脖子也全都红透了,林轶峰默默注视着儿子上下动作的手纸,将越来越往下坠的男孩掂了掂屁股再次抱稳,低声哄了句:“怕什么,逍野大学里学的就是这个。” 林逍野学的体育管理,受伤康复也是必修之一,以前还曾与父亲带队的团队上过雪山,对付向晚小小的擦伤肯定不在话下。 可这不提还好,一提林逍野来劲了,在给那软囔囔的小蛋蛋抹药时突然坏心一摁,果然疼得向晚一缩屁股,“哇呀”一下哀叫出声。 “你别逗他了,再喊明天喉咙该说不出话了。”林轶峰对爱人总有长辈式的疼爱,并不大严厉地低声斥责了儿子一句。 果然还是丈夫好些,向晚身体自动向后挪了挪,悄悄分开盖住脸的手,从指缝间偷瞄林逍野到底抹完了没有。 林逍野第六感相当敏锐,在察觉到男孩的视线后立刻抬起头,对上那闪烁胆怯的目光。 向晚一惊,像做坏事被逮了个正着的孩子,索性小臂一横挡在眼睛前,哀哀地求道:“爸爸...让逍野哥哥...快些涂完吧...” “怕你疼才小心着涂,不识好歹的小子。”林逍野拧紧瓶盖,起身掰着肩膀左右舒展了一下,又问父亲道:“屁股呢,喷点云南白药么?” “给他记着点教训,不喷了。”林轶峰低头看了蒙头蒙脑的爱人一,否决了这个提议。 这下是两个大男人将自己围绕起来,优秀雄性动物的压迫感就算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得到,向晚在父子俩直白的目光下,小肉棒竟颤颤巍巍抬起了头,顾头不顾腚地双手一捂身下,拖着哭腔道:“爸爸...求你别再这么抱了...” “小骚棍儿还能硬,说明屁股还不够疼。”林轶峰贴着他耳朵说了一句,终于将人转了半身在腿上坐好,顺道招呼儿子:“坐下吧,消消食,好久没这么一家人聚一块儿看电视了。” 是啊,自从大学毕业后就真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林逍野“欸”了声,给桌上的玻璃杯每人倒满了水,向后一倒靠坐在沙发上,重新把向晚的两条嫩腿抱到自己腿上搭好,不怀好意地搔了搔男孩的脚心,痒得向晚又一哆嗦,就差没咩咩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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