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前辈裸身坐床沿诱惑虎子,被虎子按开腿指奸爆炒至失禁 (第4/4页)
发现的样子。他依旧将香取遥按在床边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腰胯挺动的快而狠厉,直操得青年腿根的软肉红成一片。 原本柔软的呻吟声在他发了狠的操干下变成求饶一样的凄惨哭叫,虎杖悠仁只能安抚性的亲吻香取遥的唇,舔走青年下巴上肆流的涎水,这才粗声说,“忍一忍,遥、唔……让我好好操一下,再忍一忍,会舒服的。” 他按着香取遥的身子,唇舌不住下移,最后落在香取遥的胸膛上。他尤记得第一次和香取遥做爱的时候,青年的胸脯是单薄而平坦的,但现在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香取遥的胸脯在他长时间的操干下好像是变得绵软了一点。 他试探着用唇舌包裹住俏立的乳尖,原本樱粉的颜色早在情欲侵袭身体之后变成殷红的两粒。他含着那处,鸡巴在香取遥的逼里不住贯穿的同时舌尖抵着乳头根部不住的推挤舔弄,叫香取遥只能哭叫着来抓他的头发,或是在他后背留下凌虐一样的红痕。 他知道香取遥这样是因为太难耐了,于是也不挣扎,只任由香取遥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只是香取遥抓他愈发的狠,他就操得更加用力,直到阴道深处的那团软肉都硬生生的被他操开一个小口,淤红软肉含着他的龟头,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淫具。 这样冒犯的想法只出现了短暂的一瞬,虎杖悠仁便很快将其抛之脑后。他一直很是憧憬香取遥,只做得疯狂了才会产生一些欺辱人的想法,但很快会被他下意识的抗拒。 在他眼里,香取遥是值得被珍惜的那种人。这样温柔又体贴他的青年,他不能太过分。 当然了,在床上还是可以过分的。 他喜欢香取遥,这样完全交合的性事叫他身心都是满足的,于是就算香取遥看起来像是被他操得听不进去话了,他还是忍不住一边亲吻香取遥的身体一边感叹,“哈啊、小逼里面好热,子宫也打开了……遥今天真的好热情。” 是的,虎杖悠仁觉得今天的香取遥很是热情。不管是早上抚慰他的性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裸身坐在床沿,甚至后来勾着他的腰引他操得更深……他快要觉得香取遥是在勾引他。 得亏这些话虎杖悠仁都不会真的说出口来,否则香取遥一定会羞愤欲绝,然后一脚把人踢出家门。 他一开始确实是存了要勾引少年的意思,毕竟这半个月来自己做的好像是有点过分了,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少年一点甜头尝尝。 但真的被人按在身下操得射精淫水直流,甚至宫口都被硕大龟头硬生生的操开的时候,如果香取遥还有足够的理智,他一定要低咒一声。 可因为阴道深处被顶撞的酸软感实在是太剧烈了,那种快感迭起最后甚至夹杂着尿意,叫香取遥红着眼睛扒着虎杖悠仁的肩膀,只想求虎杖悠仁赶紧停下来。他没有被操得失禁过,自然也不想体会。 不管失禁是否伴随着疯狂的快感,在他心里都不如自己的脸面重要。 可他实在被操得太狠,唇瓣合不拢,自然难以清楚表达自己的想法。他只能愈发亲密的倚在虎杖悠仁怀里,最后被浑身肌群奋起的虎杖悠仁直直操进宫腔射精。 生涩的宫壁被精液冲刷,香取遥爽得脚趾都紧紧抓着。他十指在虎杖悠仁浸出热汗的脊背上留下道道红痕,眸子半眯着发出绵长呻吟,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在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水之后就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那种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这个只余下粗喘声的房间里很是突兀,虎杖悠仁像是感觉到什么,第一时间想要低头去看。他被脑子里已经成型的猜测刺激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可没来得及低头,就被香取遥抱住肩膀。 “不、不要……呜不要看……” 香取遥没有办法,只能狼狈的哭求虎杖悠仁留给他最后的体面。刚刚的快感太过剧烈,甚至持续很久,叫他现在腿根都在发颤。但他依旧努力勾着虎杖悠仁的腰,就连那根射精过后变得半软的鸡巴他也不让退出去,就是怕虎杖悠仁低头会看见他狼狈的失禁的模样。 他声音是潮湿低哑的,用通红的含着热泪的眼睛瞧着虎杖悠仁的时候,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十分脆弱的美感。 他尤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对虎杖悠仁来说多有吸引力,只讷讷哭求,“你抱我去浴室……再做也可以,但是你不要看。” 这次虎杖悠仁可以确定了,他真的离香取遥已经很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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