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做得越多技术越好,江先生多带带我(蛋:江哥故事 (第1/2页)
江满嘴的血腥气。 太宰治想要过来吻他,可他别开脸躲了,狠拧着眉涩声说:“你他妈快点。” 那个欲色的器官长在江的身上二十多年,可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比自己小几岁的男人挺着鸡巴操进去。 哪怕是双性人,可江其实有点不甚明显的大男子主义,虽然他也操过男人。所以事实上,如果今天太宰治操得不是他前面的那个穴,他的屈辱感也不会这么重。 而这一切的问题根源,江只能归咎于昨天的自己脑子进了水。他实在不该以为太宰治是个好拿捏的人,进而发出那该死的邀请。 可天知道,他是个很敏感的男人,所以每天太宰治盯着他看的眼神实在是,叫他无法忽视。他本来想吓得这个小兔崽子放弃对他的想法,可他没想到,小兔崽子反而对他这样的身体,非常有性趣。 这该死的小变态。 江尽量放松身体去接纳青年的性器,可那根粗硕的和他不遑多让的鸡巴却听从他的意见顶住他身体里最深的小口在研磨。他忍耐着那种磨人的快感,咬得颊侧的软肉破开不少口子,腥甜的血气让亢奋的小变态都为之拧眉。 如果可以,江实在不想这样多余的折腾自己。他这么做,一方面是为了忍耐那种会让他在事后感到难堪的呻吟,另一方面,他怕自己一个不清醒,会让太宰治去死。 哈,他可不想做着做着发现自己身体里的鸡巴凉了,那他妈也太操蛋了。 “江先生,要不你咬我?”太宰治十足为难。 他的鸡巴就在江的身体最深处,他按江教他的,用龟头不停研磨宫颈那一圈软肉。可他好不容易发现那里被顶开一个小口子,就像他一开始顶开江的逼那样,他却又闻到江嘴里的血腥气。 他想亲吻江,可江却因为嘴里的血腥气拒绝他。 这实在太糟糕了。 他想让江咬自己,具体咬哪儿呢,舌尖或者唇瓣都可以。他知道江一定不忍心咬得他狠了,而他却好意思趁机和江深吻。 噢,太宰治很清楚,那个“不忍心”并不是江不忍心让他疼,而是基于一种“你没资格替我受疼”的疏离。 真糟糕,明明鸡巴都插进去好深了。 太宰治觉得自己大概再也找不到比江先生更渣的男人了。 江再次拒绝了他,太宰治只能一撇嘴专心操江的逼。 他一手掐着江的腰,男人的腰肢并不纤细,是一种锻炼得当之后才有的劲瘦,肌肉手感非常好。他看着自己的手指因为用力陷进江的肌肉里,按的那块蜜色皮肤凹陷,然后不可抑制的就想到了自己的鸡巴把江逼口的软肉都顶得微微凹进去的模样。 太宰治觉得性爱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事,就算鸡巴都狠狠顶开紧致的逼肉进去最深的地方,可心脏却隔着层层肌肉组织、血管脉络和皮肤,一点交流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太宰治几乎想要落泪。 可现实是他微眯着眼睛,耸动腰胯终于把鸡巴插进江的子宫里。男人的身体里面温暖异常,从未有人进入的子宫因为被狠狠打开而逼里的软肉都有些痉挛,绞得他拧眉低咒一声,哑声感叹了一句,“好紧!” 他趁着江因为被进入而疼的仰高脖颈无声哀嚎的瞬间低头吻住江的唇,鲜血的味道跟他记忆里的一模一样,甜腻发腥,幸好因为有涎水,粘稠感并不那么重。 他等着江适应,等到江能够顺畅喘息的时候,才又重新挺动腰胯。 他有时候挺贪心的,想着既然那么大的龟头都能进去,那再操得几公分的茎身进去应该也可以吧。他知道男人的阴道和子宫应该都收缩良好,否则也不至于塞进他一根手指都紧的发慌的地方能够把他的鸡巴都吃进去。 狰狞的鸡巴把被撑得可怜的逼操得发出羞人的水声,太宰治眼尖的发现江那一身蜜色的皮肤都有些发红。 他越发觉得江的身体实在太吸引人了,哪怕没有那口正吃力的接受他的鸡巴的逼,能够压制这样一个身材劲瘦肌肉紧致还长相英挺俊朗的男人,也已经足够叫他血脉喷张。 要知道太宰治大多数时候可是很随和淡定的。 而现在,他却有一种格外阴暗的冲动。 他低头亲吻江的胸膛,男人饱满的胸肌弹性十足,他能一口咬住磕出很浅的印子,等到江气急败坏的伸手扯他的头发,他才又顺势退开。 他看着自己留在江胸肌上的泛白咬痕因为被松开而重新恢复血色,甚至有些发红,哪怕在江被操得本就发红的皮肤上也十足显眼。 可他的注意力还是轻易被另外的痕迹夺去,两道随意的刀伤,哪怕在这样的时候,增生中间也是偏白的。 太宰治蓦地停下操干的动作,他等着被操得有些意乱情迷的男人朝自己看过来,眼神有些困惑。他低头再度亲吻江胸膛上的那道伤痕,这次倒是快,在江抓他头发之前就离开。 他垂眼看着江,伸手缓慢的将那道伤疤从头摸到了尾。 这样意义不明又稍微显得有些亲昵的触碰大概让江很不习惯,因为夹着他鸡巴的逼都在颤动着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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