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中的一些肉渣,彩蛋是穿着拘束服火车便当式挨肏和强制排泄。 (第2/2页)
腿弓背抱成一团的姿势,下体不受腿部的遮挡。沈英指节抵住贞操带下方的两个握把往里推了推,感受到肠肉和穴肉的阻力明显随着她的动作增加。 毕竟是DEA的王牌,不会做无用的挣扎。这么看来就是刚才高潮过一次了。 沈英把箱子就这么开着下了车,到自动贩卖机买了一瓶功能饮料。 反正到了科尔德哥也是要给他重新灌肠的,现在多加点料,一会儿还能挣扎的厉害点。 她想起沈云的交代,不由得有些同情这个可怜的特工。 沈英把李子仁的头从硅胶里小心翼翼地取出来,一手托着他后脑,一手拔了口塞的塞子。里面的营养液还剩下一小半,粉红色的液体有些挂在充气口塞的内壁,像是某些淫秽的液体。 沈英单手拧开瓶盖,用饮料冲刷了一下口塞内壁就把塞子重新塞好。 她半蹲着转到箱子的另一侧,取下通向食道管的鼻饲管塞,把剩下的一半悉数倒进管道后把人重新按回硅胶里封好。 李子仁觉得肚子要被胀破了。200cc的甘油和一整个膀胱的清洗液还在体内,又被人强行喂食了一瓶饮料,肚子在胶衣的束缚下无法胀大缓冲压力,肛门和尿道又被分别堵起来无法排泄。一肚子水随着车辆的轻微震动在肚子里晃动,每一根神经都被迫绞紧感受肠壁和膀胱的沉重压力。 对经受过极限训练的李子仁而言,体内的水压和排泄欲尚可忍耐,最难以忍受的是被人掌控一切身体权利的耻辱感。 一个二十岁从警校毕业,二十五岁就亲自执行任务,前半生的光鲜亮丽的年轻人,一身傲骨如今被人压下脊梁,被迫交出身体全部的控制权,心理上无法克制的恐惧感让他恶心反胃却又吐不出来。 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放回了箱子,也不知道还有多久才可以把体内的东西排出去。 他看不到光,也找不到期待的理由。 沈英把箱子扣好回到前座,科科拉开车门。 “走吧。”沈英面无表情地理了理头发。 车子继续往西走,卷起地上滚滚的沙尘。 索韦罗斯土地贫瘠,在多数发达地区早已实现高度现代化的蓝星是不多见的农业工业双废地区,迫于财政指标,政府不得不默许黑市交易,并且某种意义上对人口贩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李子仁所在侦查科的隔壁就是人口拐卖调查科,他在局里坐办公室不到两年,已经见证了至少二十个隔壁探员先后赴此地搜寻人口拐卖的证据。这些人后来不是失联就是尸体被截成几段扔在路边,等下一个来找死的同志认领。 “都成尸块了,家属来不了,来了看一眼就晕过去。”村上离跟他这么解释。 沈英在黑市购买了一张去往科尔德的车票,在人员流动密集的火车上要运输一个活人并不容易,从重量和安全上都是。好在索韦罗斯的火车铁道是沈氏出资修建的,沈英凭借这个身份可以轻松得到一间包间。 沈英把箱子放在车间的另一侧,自己坐在窗边。 火车启动后加速时间很长,她眼前的人流——几乎全是衣衫褴褛的、面呈菜色的妇女,偶尔也有肚子大的像塞了一个皮球,四肢干瘪比一根扫帚棍粗不了多少的孩子。这里的孩子眼睛都很大,或者只是他们的脸太小——这些人在她面前慢慢变成一团像素,然后变成一些色块,最终消失在钢筋水泥之后。 沈英喜欢火车。因为火车总能让她感受到青春岁月里和大哥、二哥一起打拼的日子。那时候他们没有钱,也没有权,买火车票都是二哥去买黄牛票。 其实二哥是抢来的。只是他和大哥说他是买来的。 她也记得小时候自己不会打架也不会斡旋,好几次在火车站差点被人拐走。后来大哥就一进车站就抓着她的手,那只手没有二哥那样突出的骨节和棱角,如果一定要说,大哥的手甚至有点像女人的手,柔软,温暖,冬夏都像个小火炉一样。 她再也没走丢过。 偶尔——就是现在这样不需要躲躲藏藏也不需要故作端庄的时候,沈英很喜欢把已经尘封在索韦罗斯的记忆翻出来翻来覆去地看。这些事她已经找不到一个活人去分享,如果不时常提醒自己,她很害怕它们会消失得一干二净,就像她的大哥二哥一样,仿佛从未来过这个世界。 无足轻重。无关痛痒。 她想到那个格伦。 也许自己还是该抽时间去看看的。 从索韦罗斯到科尔德,窗外的景色从沟壑纵横的黄土沙丘到坑坑洼洼的盘山公路,再到村庄、集镇、最后是颇具规模的城市群。 沈英想了一路,最终也没有想起那个格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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