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w/老师,你好像被惯坏了(蛋:分腿束缚1 (第2/2页)
说过你为什么来高专,但就这样不好吗?还有哪儿比待在我身边更安全?钱就更不是问题了,伊莱,你觉得我养不起你?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可那不是普通人的生活啊。”伊莱看着五条悟笑了笑,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他觉得五条悟有点可怜。他眨了眨眼睛,涩声说,“我有手有脚,为什么要张开腿给人操换取生活本钱?我跟老师提过很多次,我觉得互相尊重是很重要也很必需的东西。我们开始的前提是做床伴,不是你包养我,但是在老师看来……” “我好像和巷子里的那个女人没什么区别。” 五条悟拧眉,“什么巷子里的女人?” 他的性生活过得频繁,不乏上半夜下半夜换地儿的荒唐事。在伊莱之前他的床伴换得勤,也不是没跟人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做过,单一听巷子里的女人脑子里划过的脸没有十个也有八个。 伊莱不愿意回答他的问题,只抿唇别开了眼。他便又开始烦躁,“你说话能不能别说半截儿?” 五条悟想了想,不算别的城市,就东京巷子里做过的能有两双手,刨去男的还剩将近十个女的。但五条悟想了一圈儿也没明白有哪个是能单拎出来说的,况且他完全没有印象自己哪次野外做的时候被高专学生撞见过。 房间里静下来,只剩很轻微的呼吸声。五条悟有些烦躁地拆了根烟叼嘴里,也不点,就开始想自己以前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被学生撞着野战不说,自己还没发现。 结果他仔细想了圈儿,还真发现点不对劲。他眯了眯眼,试探着问:“草莓牛奶?” 几年前他有个床伴叫藤堂,女的,酒吧里认识的驻场,连着三天在台上一边用沙哑的声线唱情歌一边给他放电,第三天晚上他就带人上了酒店。 原本说的好好的,做床伴,千万别谈感情,更别搞些下三滥手段。藤堂答应的顺畅,第一次做还老乖,跟五条悟说不用戴套她吃药。 这男人吧,一听这话一般是抗拒不了的,五条悟念着藤堂乖,做的都温柔了点。不过五条悟到底多了心眼。他过去就被人这么耍过,差点在十九岁那年迎来了自己第一个孩子。 于是他就趁着藤堂去浴室洗澡的时间看了看藤堂的便利药盒,里面的药是跟避孕药长得一模一样。 就是闻着有点很淡的水果味儿。 这你他妈不是在逗老子吗? 一开始他也没戳破,只送藤堂去上班的半路把人带进了小巷子里,半哄半骗的让人给他口。被骗了叫他心情格外不好,于是十分恶劣的拔出来射在了藤堂身上,“老子射哪儿都不会射你逼里。” 他提起裤子往外走,结果就在巷子口闻着点甜腻的草莓牛奶的味儿。当时他被勾的馋了,还上便利店买了个草莓牛奶,一边喝一边想刚刚偷窥的家伙应该未成年。 结果当时还真是未成年。 现在成年了还被他操了。 五条悟终于想明白了巷子里的女人是怎么回事,但想明白了就更不解了,“你觉得我对你跟对她没什么区别?你知不知道那天是因为她骗老子,她自己说的愿意吃避孕药让我别戴套,最后拿维C糖糊弄我?我差点英年早得子了。” 伊莱愣了一瞬,显然他没想过成年人的世界会发生这种事情。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并且更加生气,“我没有骗你,你为什么骂我还让我那样?!” 那样是哪样?五条悟真的希望他们之间的谈话能简单点,能像他们现在赤裸相对一样坦诚简单。他想了下,“那样”大概是指那天晚上他强迫伊莱给他深喉。这么一想,他的鸡巴就硬得老高,他也不害臊,很直白的说:“因为爽。” “那句话是顺口,不过让你给我深喉是故意的。”他掐着伊莱的下巴亲了口,舌头舔开唇瓣勾着少年的舌头。“当时觉得这张嘴给我舔鸡巴应该很爽,试了试是真的很爽,没控制住就操进去了。” 还有一句话五条悟没说,后来他才发现这张嘴用来接吻比给他舔鸡巴更爽。 不过虽然接吻也爽,他还是想“那样”。 总之是不一样的。 “唔……那既然现在说开了。”伊莱推开五条悟,小口喘息,“可以放我走了吧?” “……”五条悟黑脸,“不是说开了就可以继续了吗?!” “不是这么说的呀。”看出来五条悟面色实在难看,伊莱瑟缩了一下,“说的是把问题说开就放我走。” 五条悟抿紧唇,半晌憋出来一句,“不行。” 伊莱有些奇怪的看他一眼,“为什么不行?” 五条悟也在想为什么不行,按理伊莱拒绝的态度这么坚决,他现在这样子就好像在死缠烂打一样,实在太难看了。他抿唇想了许久,没能得出答案,“反正就是不行。” 伊莱笑了笑,“老师,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喜欢我的。” 五条悟想也不想便否认,“你做梦呢?” “我不做梦。”伊莱亲亲他的唇角,“所以我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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