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赤裸着绑在手术台上,针刺虐乳,暧昧玩胸舔乳 (第2/2页)
场陪同。” “你?”越峰觉得有趣极了,“你在现场?” 风息抿着唇不说话。 自我认知向来是哲学三大难题之一,风息的死是一件众所周知的事,随时随地都能在星网上搜索到他的死亡画面,证据确凿,毫无疑问。 很明显,他只是一个复制品,最多属于复制得相对比较成功。但是,再成功的赝品,也是赝品。 可偏偏,越峰给他起了“风息”的名字,让他连拥有自己名字的机会都被剥夺了。外貌、身体、记忆、性格……他所有的一切,都和“风息”一模一样,那他是谁? 要是纯粹的复制品,迟早要被自我认知给逼死吧?风息无所谓地想着,不想浪费大好的夜晚在哲学问题上,所以没有回答。 智能温控显示在26度,冰凉的酒精棉乍然接触到胸口的肌肤,引起微微战栗。越峰没有追问,他轻笑一声:“别紧张,放松。你喜欢什么图案?——银河肯定不行,那我得画多少颗星星?章鱼?蝴蝶?或者玫瑰?” 风息没什么浪漫细胞,反正是要受罪,还是简单点好,于是沉声回答:“玫瑰。” “为什么是玫瑰呢?”越峰得到了答案反而不罢休,追问道,“你喜欢玫瑰?” 这人好烦,哪来这么多问题?是他的魅力不够吗?能不能直接上床少bb?风息皱着眉有些不悦。 “你不高兴了?为什么?”越峰很敏锐。 “你好吵。”风息冷漠嫌弃脸。 “什么?”越峰一副很受打击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嘤嘤嘤,“你怎么可以说我吵?人家好难过……” 蜻蜓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了浅粉的乳晕,风息猛然攥紧拳头,火辣辣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药性蔓延到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啊啦,玫瑰即将盛放在你的胸口,想想就很漂亮呢。”越峰转动着针尖,让药剂充分渗入,然后轻轻巧巧地拔出来,沿着乳头一针一针地刺出圆润的弧线。 天花板的投屏仿佛一面镜子,照映出风息咬牙忍痛的表情。细长的针尖闪烁着锋利的银光,刺穿表面的肌肤,扎进敏感的乳晕里,来回旋转着刺进更深的肌理。那透明的药剂冰冰凉凉,却如火一般炽热燃烧,绵绵的痛楚从胸口荡漾开去,像一场漫长的凌迟。 风息整个人仿佛都烧着了,体温迅速升高,脸颊泛起高烧似的酡红,细细的汗珠沁湿了额头的发丝。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努力压抑着喉间的喘息,然而每一针扎下去,依然会惊起身体本能的微颤。 紊乱的心跳在越峰针下扑通扑通,尖尖的针头仿佛穿透层层掩护,径直刺入那性命攸关的脏器,小小的血珠争先恐后地冒出来,晕染了红色的花瓣。 乌黑的睫毛上挂满汗珠,朦胧了风息的视线。攥成两团的拳头绷得紧紧的,手背上的经脉都清晰可见。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渐渐在越峰手底显现出来,浸透了风息的鲜血,鼓动的心脏好似与那花苞相连,灼热的痛苦越发强烈。 风息惯能忍痛,冷汗涔涔地咽下所有呻吟,眨了眨沉重的睫毛,等待最后的落款。 “越峰”两个小字落在荆棘的花枝上,他端详了一下鲜血淋漓的胸口,舔去针上的血迹,而后俯下身子,凑近起伏的胸膛,吻上那朵鲜血玫瑰。 湿润的舌头舔过饱受折磨的左胸,方才在剧痛中一声不吭的风息发出一声惊喘,很好地愉悦到了越峰。他放下针具,温柔地舔舐胸前滴滴血渍,绕着乳头打转一会,忽而含住了它,用力嘬吸起来。柔软火热的唇舌叼着乳头又裹又吮,仿佛婴儿在喝奶似的,津津有味地吸个不停,不时还有牙齿咬上两口,细细研磨。 酥酥麻麻的怪异感从胸口泛开,某种说不出的爽意直窜天灵,风息有些茫然,喘息逐渐急促,整个身体在药性的刺激下染上情欲的粉色,无意识地挣扎扭动起来。但是在咒印的控制下,身体从内而外地升起燥热的冲动,下身的性器把内裤顶成了一朵蘑菇状,四肢绵软无力,毫无抵抗之力。 越峰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风息的胸脯,没有血迹的那一边鼓鼓囊囊的,被五指拢在手心,揉捏掐弄。 “我第一次看见风息的时候,就在想,这么大的胸,玩起来肯定很过瘾。”越峰抬起头,露出邪气暧昧的笑容,“我还特地准备了催乳针呢。风息的奶,肯定很好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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