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 (第2/3页)
眼里满是柔情。 “不。”冬生闷闷地吐出了一个字,良久后才又轻笑一声,抬头对上芙娘渊静的眼底。 “饿了,嫂嫂给我吃么?” 芙娘当然明了眼前这个搂着自己的小流氓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她脸一红,挣扎着便要起身,却不想冬生直截了当地将她打横抱起,迈着步子便要往卧房走。 “冬生!休要胡闹!”芙娘恼得满脸通红,推搡着冬生便要下去。 冬生哪里肯放下她,急哄哄地就要把她往屋里抱去。好不容易走到了卧房,刚把芙娘放在床上,她的身子便压了上去。 冬生将要启程,芙娘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自是不舍。她见冬生情绪低沉,做什么事兴致都不高,唯独对自己温言软语一番哄弄,于是心下不由得有些不忍。她主动亲了亲冬生的脸,互相解了衣衫便滚在了一起。 “冬生,只许一次。”芙娘细细娇喘,抚着冬生的脸恳求道。 “好。”冬生眼眸低沉,嗓音嘶哑,假意答道。芙娘真是高看自己了,她什么时候在床上又是节制的人了? 将赤裸着的芙娘的腿分得大开,扶着性器便进了去。 于是,芙娘便只知吟哦了。 两人欢好一夜,不在话下。 冬生启程的那天,天空阴沉沉的。 芙娘此刻的心境似乎也是这么个情况。送走冬生后她便软倒在了椅子上,浑身如抽空了所有力气一般,只知望着窗外天空失神。 冬生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她注意晚上锁好门户。如果有人缠着她,就去找自己的发小康瑞——冬生和康瑞是光着屁股玩到大的,两人的感情自然不必多说。 临走前,冬生威胁着康瑞,让她拍着胸脯对自己打包票:芙娘若是受了一丁点儿委屈,她要康瑞去把欺负芙娘的那人胳膊卸下来,回家给她看。 除此之外,冬生还给她留了许多东西。敷脸的药成盒成盒的买,高高的一摞被她收好放在了柜子里。冬生把家里几乎所有的钱都留她使了,自己只带了干粮和一些碎银。 芙娘不是没把钱硬塞给冬生过。可冬生怎么说都不要。 “我又不爱吃零嘴,再说了,一路上的钱都由掌柜出呢。这钱还是嫂嫂留着使吧,爱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够了我再往家寄,只是嫂嫂不要委屈自己才好。” 冬生的声音好像又在耳畔响起,芙娘叹了口气。 那孩子看上去莽莽撞撞的,实则到了正经事,心思比谁都细腻入微。 芙娘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心里空空的。 她这是怎么了?冬生才走了一个时辰不到,她就怪想念那个小冤家的。 芙娘这才惊觉,自己对冬生的感情似乎越来越深了。 抑或是,从来都不曾浅过,只是这段时间,自己更依赖她了。 真正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她垂下眼眸。出了门,去找柔嘉打发时间,不再想这些令她烦恼忧愁的事。 芙娘许久没有出过门。她一出门,便觉得其他人看自己的眼光怪怪的。 那群寡妇又坐在村头的树底下做针线活了。芙娘头皮一紧,经过时上前挨个儿问了好。 芙娘能感觉到她们眼神的变化。之前她们会向芙娘递过来友善的目光,那种目光让芙娘害怕。 可现在那群寡妇的眼神赤裸裸的,眼底分明是是蔑视和冷漠。剐刀似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好像要把她退下一层皮才好,更令芙娘害怕。 她打了个寒颤,像做错事了一般,急忙就要走。 为什么?问题出在哪里了? 芙娘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想到了什么,芙娘惊得出了一身冷汗。 莫非...? 冬生走了一个月整,才刚刚到了扬州。 她躺在旅店的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扬州的月亮好像特别大似的,比自己家里的月亮还要明亮,还要皎洁。冬生起身坐在床沿,望着月亮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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