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降头 (第2/2页)
求你们了……”他那时也不会说再多一门外语,况且这声音都快成了气,谁能听清他在说什么,唯一所知道的,是他的哭声饱含了万分委屈和痛苦,换来的只有更不留情的侵犯。 回忆起当年的亚索,厄洛伊胸口跳了跳,他长出一口气,将亚索的屁股死死地抓住,下一秒,他曲腿坐在触手团上,让温徳直接沉在他的性器上,而两条细白的腿被萨拉抓在手里,以更容易受力的姿势让两人操进去。 “呃啊啊啊!子宫,子宫里面……太多了……我的肚子好胀,我的肚子!啊!我的肚子啊啊……” 小温徳怀孕似的,那肚皮因为被触手填满了子宫不断的涨大。他的嗓音全然沙哑,身下的两个小口被两根鸡巴和触手干开了,肿大的阴唇糊满了被操成白沫的淫液,艰难包着萨拉阴茎。那肚子总能看到突起的一大块东西,随着肿块的每一次消退些许,两个小嘴便随即,噗,的一声,喷出一大股淫水将泡沫冲散。而后两人又插进去,反反复复的肏干让那张越来越大的肚子激烈的摇晃,也不知道操的多深多狠。 温徳,是雄性能力者注定的蜂后,是他们无法抗拒的心之所向处,这么多年的找寻,今朝一会,他们毫不留情的在亚索身上发泄所有的欲望与阴暗。 截然相反的是,即便强大如瑞文一样的疾风之力,亚索也只是一个屈服于天性的温徳,他只能无法反抗的臣服在能力者的身下,发出动听的淫叫和哭声。 当年的会面,让小温徳最终还是融化了,他失神的趴在塔利亚身上,一对就只有一层胸肌的胸乳被抓着完全变了形状。从骨节分明的指缝中不断挤出红肿的皮肉,哪知道用了多大的气力。 他无数次被操坏,又被迅速的修复完好,让男人们一次一次夺走他的处子之身。亚索的脑袋埋在嘉纳的肩窝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那凄惨的呼喊闷闷的,零碎的字拼凑在一起,亚索在问。 “为什么……为什么……” 当年的萨拉不明白,所以他只能能够揪着他的头发,去吻亚索肿得渗血的嘴唇,堵住他的问题。那头漆黑的发丝全然湿透,被男人一根一根的梳到后面,又因为下身的操干散乱开来。 现在的亚索已经被当做性奴养了十多年,一直沉沦在肉欲中,让他从骨子里都散发着媚意,他从来都是衣不遮体的辗转在不同人身下,随便弄弄,小温徳便只能哭喘着,淌着止不住的淫液,敞开他的双腿让人更好的在他身上泄欲。 偶尔被放过时,他很沉默,那双眼睛的目光都是轻飘飘的,看着自己伸出的手指,让风儿穿过他的指缝。 老天给温徳唯一的自由,是他的心。 于是人人欲驾御他,人人可驾御他,人人无法驾御他。 现在在自己的怀里,小温徳和很多时候一般神志不清的哭着,他被触手吸附着体内体外,浑身过电似的痉挛失禁。许久才惊觉身边的景色转换,原来已经到了比尔吉沃特皇宫中的皇后寝殿,亦是他的宫殿。 在一片金碧辉煌中,他看到了自己的画像。 亚索盯着那张面容,那里的他明明很是平静,亚索却还是感觉到望不到尽头的绝望。他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声,小半身都被自己的淫水弄得粘稠,洁白的小腹抽搐鼓起,每一次被两个男人插进来,就像是捅进一个小小的水袋。华丽的刺绣床褥深了一大片颜色,几乎都是他的淫液。 见状,厄洛伊停了一会给他喂水,在这间隙,亚索看到自己浑身的斑驳,他好一会才发现自己在哭,还有不停颤抖的身子,这些仿佛是成了习惯。压在他身上的萨拉两手握着他的腰,龟头在被操开的宫口猛地戳刺着,强行操进那红肿的小嘴。 “呜呜,呜呜呜——啊!为什么……为什么……” 我现在可以回答他了,萨拉心想。 几个世纪以来,所有家族的能力者几乎从未见过自己的父辈,可巧的是,比尔吉沃特流传至今的一张王后的画像,萨拉转过视线,那是和亚索如出一辙的面容。 作为瑞文的未婚夫,若不是温徳的身份暴露,他们永远都不可能将他拥抱进怀里,这有些令人深思,厄洛伊不知是否是真的好奇,他问“所以为什么呢?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亚索,为什么家族们会突然知道你是温徳?” 这不重要。萨拉将亚索抓进自己怀里替他回答“是命运。” “不过亚索,你们艾欧尼亚有一个很美的词,我觉得更适合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缘分,你说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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