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sp口交,失禁,主奴) (第1/4页)
作为一名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徐蕴雪拿出伏击敌人的本领蹲房顶,堪称神不知鬼不觉,可是屋内的动静却搅扰着他的呼吸。 这里是杨家一处别院,滇军首领杨令月到南京来开会,带了八姨太湘澜和五姨太柳沁随行。杨大帅嫌她戏子出身,带出去没有面子,只许她每日深居简出的侍候男人,出门应酬一概交给小五。 杨大帅倒是个出名的美周郎,并非粗鲁武人,可惜冷冰冰的没什么情调,且他府上调教丫鬟姬妾规矩极森严,稍有不顺心就是檀板马鞭伺候。 就在刚才,湘澜倒茶时不小心打碎了大帅最喜欢的一个玛瑙杯,顿时吃了一场苦头。姚蕴之听着屋内的呵责声,好奇地扒开天窗观望,却见到了自己毕生难忘的场景。 美艳的少妇撩起旗袍下摆,乖乖褪下白色蕾丝内裤拿在手里。杨大帅侧坐在梳妆台上,一把将湘澜按倒在膝头扇臀,顺手夺过那条薄薄的内裤团做一团塞到少妇口中,堵住她的嘴。噼里啪啦的掌掴声清脆绕梁,女人高撅着肥厚饱满的臀瓣,两团软肉被揍的无助乱颤,深红的巴掌印衬着雪白的皮肤,压抑着的低泣呻吟,带来前所未有的视觉听觉冲击。 揍了几十下,杨令月便骂了一句云南土话,解下武装带,抡圆胳膊狠狠甩下,脆响炸开,两瓣屁股肉先是被压扁,又奶冻似的飞颤乱抖,一道鲜红的印子顿时横贯整个臀部。那少妇哭声变了调,几乎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却丝毫不敢挣扎讨饶。徐蕴雪听的下意识绷紧屁股,又是心疼,又感觉一股奇异的欲火直冲丹田,小腹处热辣辣的。 杨令月连着痕抽了十来下武装带,终于放手。少妇满脸泪水,妆都花了,额上垂下凌乱的头发。大帅仿佛心软,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取下了皱成一团的内裤。内裤上被蹭出的口红色,徐蕴雪看的分明,他脑袋里一团混乱。 少妇浑然不觉有人旁观,熟练的跪下,用嘴解开杨令月的裤带,隔着浅灰色内裤为他吹箫,灵巧红舌不断品咂舔弄,在布料上蹭出湿润的痕迹,那鼓鼓囊囊一团不断涨大,杨大帅自己脱下内裤,狰狞的男根便猛然跳出,打到了少妇的脸颊上。 徐蕴雪侧开脸,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场景,却禁不了耳边传来的淫声浪语…… 过了三刻钟,杨令月才穿衣离去。湘澜瘫软在地毯上,白色的浊液从腿间淌下,鬓发散乱,口唇红肿,十分狼狈。她伸手触摸着自己饱受蹂躏的臀部,小心翼翼地揉了一会,才能够起身,却是先爬到书桌前,把被茶水打湿模糊不清的信笺扔到纸篓中,又团了几张空白纸张扔进去,直到彻底盖住,方才松了一口气。 这八姨太湘澜,少时是个名门小姐,读过洋学堂,能看厚厚的英文书,后来家道中落,才做了戏子,是名动南省的花旦,台上风花雪月,台下骄矜孤傲,那些富商政要就爱捧她这个样子。有一回杨令月来戏园子,点名叫她服侍,她被那冰霜美色勾了魂,也自知逃不过权势地位的压迫,遂甘心做箕帚妾,不料吃了许多皮肉苦头,更兼新人充盈,早就失了宠。可此人并非是三从四德、目不识丁的旧式妇女,空耗美貌才情,不免自伤自怜,又寂寞难挨,遂做红杏出墙之思。 她是在一次舞会上遇到的徐蕴雪,十七岁的中校副官,听闻曾是国立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孙先生在广州办军校,他就千里迢迢冒着沿途军阀通缉杀头的风险来投奔。北伐时表现亮眼,被肖总司令亲自点到身边做侍从官。 年轻人满脸对美艳成熟少妇的惊艳,大胆向她邀舞,动作从容优雅,实则指尖都绷着拘谨。武汉的初夏实在有点热,一曲跳罢,湘澜如饮醇酒,脸红耳热。抬头却撞上徐副官正低眉看她,眼睛里水光潋滟。她穿一件酒红色抹胸晚礼裙,两抹酥雪痕格外动人,姚蕴之立即轻轻侧过头,耳朵尖都红了,却又抿嘴笑起来。正是那青涩的一躲眼,落到她的心尖,没日没夜的搔着痒。湘澜起初只敢把这搔痒埋在心底——若是叫大帅发现,可不只是扒了内裤一顿板子能了事的。 不料那徐副官竟是个不怕死不安分的,撒金熏香的花笺神不知鬼不觉的递进府来,起初两次湘澜看都没看就撕了,后来又鬼使神差的打开,里面言语温柔,不言风月事,只话家常。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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