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妃安达之初篇 (第6/7页)
些郁结于心,再加上见了凉,现下倒是无碍,只是有些风寒,臣下这就开些麻黄葛根煮汤,一日三次,不出五日就可见好。” 满都拉图这才放心,小心翼翼将魏霜序放进暖热的蚕衾里裹好,从衣襟中取出玉扳指,将两只对着曦光一对,嘴角极为温柔的上勾, “霜儿,你瞧,双鱼戏珠,正配你我二人。” 魏霜序心满意足的微笑,心底却还是对陶丽有几分担忧,现下他们两情相悦,但陶丽该如何自处?顶着侧妃封号总归不是长久之计,往后她嫁娶都不是易事。 “我知晓你担忧陶丽,过几日我便封她郡主,当初表兄战死沙场,嫂子郁郁而终,独留这孩子,我为了护佑她,也为了等你,不让那些个老人借机塞人,便封了侧妃。” “那……你封郡主不会引起非议吗?” 满都拉图调笑的刮刮他的鼻尖,手轻轻挽起爱人耳畔滑落的长发,低声附耳, “不会,他们都知晓我在等你,也知晓侧妃不过是避事的幌子,不会有异声的。” 言罢满都拉图状似无意地舔咬下他的耳垂,魏霜序敏感的浑身颤栗,薄透小巧的耳朵通红发烫,在宫里他只听姑姑说过床笫之事,从未见过,如今亲身经历,竟有些手足无措,内里小鹿乱撞,火花四射,电的手脚发麻,但似乎并不可怖,反而激起他星星悸动。 满都拉图凝视他茫然地瞪大眼睛,眼底泛红,只觉可爱的哈哈大笑。屋里弥漫着羞涩缠绵的气息,似乎下一刻便能激起缱绻的浓情。但满都拉图很是耐心,他不愿让人惧怕,所以对此事并不焦急。 寂静中,他突然想起从前难得几次去魏霜序的帐子,只觉淡雅节检,甚至比皇家寺庙的禅房还要简洁。而对待下人,他似乎又过于大度能忍,有种有意纵之的错觉。他看着肩上乖顺喝药的人,眉眼渐渐锁紧,声色也底沉下去, “霜儿,那几个刁奴是你有意放纵吗?” 魏霜序闻言手指一动,平静止水的湖面陡然被扔进块石子,掀起些许波澜。他侧头,眼神坚毅,声如磐石, “是,但我不后悔。幼时身边婢女欺辱我,给我吃剩饭,我便乖乖坐在角落吃,给我薄衣服我也乖乖穿。如若不是父皇来瞧我,我想我已经悄无声息死在深宫。” 满都拉图越听越心疼,紧紧捁住清瘦的人,便又听他淡然的笑道, “后来被送来和亲,我想着做人正妃,总不能城府太深,为人处世要把持有度,宽恤下人,不能善妒难容。但事与愿违,我不愿留下苛责的名声,便只能忍让。” 满都拉图听着只觉自己真是眼瞎耳盲,傻得无药可救。明明眼前人就是日思夜想的心上人,却还让人备受冷落受尽委屈。他怜惜的亲吻人柔软的发丝,抬眸就对上魏霜序不无狡黠的眸子, “还好我一直候着你,不然以你这迟钝的木鱼脑袋,也不知多久才能发现。” 满都拉图想起他这小计策又气又心疼, “如若我没拦下那岂不更麻烦?该罚!” 魏霜序笑眯眯的抚摸他的脸颊,笃定道, “你定会拦下,你不会不明缘由就放人出去。” 满都拉图哭笑不得之余还是对他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心有余悸。他思虑片刻,正色道, “那也要罚。” 魏霜序瞧见爱人正肃的样子,有些害怕的缩缩身子,他从小到大从未被罚过,也不知滋味如何,会不会很疼。他手不由扣住男人的腰,紧张的抿抿唇,却并无反抗的心思。忍耐半响,他忐忑不安的开口, “拉图儿……我怕。” 满都拉图安抚的摸摸他的背,极具安全感的把人抱趴在胸前捂好,挥手让侍从都出去,无召不得擅入。屋里被炭火烤的热乎乎,榻前的凤嘴香炉也正云里雾里吐着的热气。魏霜序只觉身子一轻,被衾被男人拿下来叠在他身下,而后自己不知不觉便横了过去,满都拉图瞧着他无所适从的收缩肩背,探手捏捏他脖子,柔声细语道, “霜儿莫怕,拉图儿不会伤害到你。放松,乖。” 魏霜序尽力放松身子,手紧紧抱住被子,心底迸发出股子信任,同那些恐惧交杂,让他竟也觉得愈发有骨气。但紧闭的双眸,睫翼颤悠悠的抖动仍旧彰显出主人心绪不宁。满都拉图轻撩起他的衣衫,手温和的抚摸稍微有些肉的双丘,心疼的叹口气, “霜儿太瘦了,往后定要将你养的白白胖胖才好。” 魏霜序羞涩的蹭蹭脸,侧头闷声嘟囔, “胖了不好看……” 满都拉图亲亲他的嘴,眼里是数不尽的爱意, “霜儿怎样都好看,赏心悦目的紧。” 魏霜序脸红似柿子的回过头,就感觉身后一凉,他受到惊吓的呜咽声,伸手要挡,就被男人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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