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东风杀深雪(彩蛋是第一次,简单玩穴手动) (第2/3页)
上却相当干净,除了一些散落的发丝。 这下把带路的士兵都看楞了。奇怪了,上午这里住的还是个平平无奇的人,怎么会蹦出一个仙人来。 “就是此人?”祁承英问身边的人。“不,不是……” 但习武且常年征战的祁承英很快便察觉了一丝不对,纵使雪中梅花再香,似乎都透着一股血腥味。 “王爷要找的人,恐怕再也喊不醒了。”楚棠舟看向祁承英。祁承英比他意料中要年轻好些岁,可能也就不到而立。也英俊很多,只是那副从骨子里就流露出的将帅之姿,倒成了他最好辨认的标志。 祁承英警惕地握上佩剑剑柄,皱眉看向他:“你杀了他?” 楚棠舟将烟斗翻了一面,倒出剩余的烟灰。“不是我干的。此人死于刀伤,伤口平直,右深左浅,是惯用的右手。屋内还有剩余的迷烟味,应先是被放翻了。”祁承英虽不信他,但还是朝身边的属下使了个眼色,属下连忙打了火折子点灯进门查看。 不久,那人探查了一番又出来报,“王爷,确实死于刀伤。看伤口深浅,应当是长刀下的手。” 而楚棠舟还配合得扫了扫腰际两侧和窄袖袖笼,好似在说自己除了这柄烟斗,再没带别的东西。 “那你来这做什么?”虽然楚棠舟摆脱了自己的嫌疑,但祁承英却没有放松警惕。 “讨债,”楚棠舟站起来,拍了拍肩上的雪,起身正要离开,“既如此,就不打扰敬王殿下查案了,请。” 正当楚棠舟路过祁承英身侧时,一把剑横在了楚棠舟面前。“案发现场就你一人,你不可疑谁可疑?既是没有嫌疑也要跟本王走一趟。” 长剑被北风吹出争鸣声,雪轻飘飘地落在了剑身上,却勾起了这把浴血而来的剑几分肃杀。而楚棠舟面色如常,抬眼看向祁承英:“我已提供不少线索,其他却是再无可奉告了。王爷难不成要为难我一介布衣?” “说是讨债,焉不知你是为了拖住同伙做的缓兵之计?”二人虽皆是侧目,但祁承英却能察觉这人眼中好似深潭,绝非等闲之辈,“哼,到没见过你这样的布衣。” 倏然,剑锋一转,剑身捎带剑气横直扫去。楚棠舟身形却更快,向后连退两丈远,可剑气还是斩断了几根发丝。 “你会武功?”祁承英怒目圆睁,瞪着眨眼间便能进退自如的楚棠舟。“半个废人,徒会一些轻功而已。” “少废话,看剑!”祁承英手腕一翻,提剑朝楚棠舟刺来。楚棠舟避闪自如,却不料祁承英的剑势却如运笔点墨,霸道之中自带一分似筋骨运巧劲,连连逼杀。 楚棠舟本不存杀心,一个闪身来到侧面,长杆烟斗在手上挽了个花,烟斗头猛得打上祁承英提剑那只手的肘部上一寸。 祁承英早有防范,握剑的手一松,换成左手提握,右肘生生接下这一道。左手便从底下提剑而出,接着朝楚棠舟而去。 苦于没带别的武器,楚棠舟只得用烟斗左右挡开祁承英的剑。 这人看着高大威猛,出剑力道更是意料之外,金石和钢铁碰撞的声响不绝于耳。楚棠舟心疼自己的宝贝烟斗,想借轻功脱身。可不料祁承英却难缠得很,好像一头咬住猎物便再不松口的猎豹。 二人俞战俞退,顷刻间便战至梅树下。 院中虽不至于战得锦袍翻飞,但在这琉璃世界中,一黑一绿两道身影,一人提剑若行苍劲书法,蕴成有力;一人身似灵蛇,身影似飘。 楚棠舟借长剑逼近自己的一刻,运劲用烟斗抵着长剑绕了一圈。趁祁承英注意一晃,楚棠舟瞬间跃起,向后跃至梅树枝头。 梅树落了满枝的雪,本就状似病歪的枝丫在大雪摧折下好似更加可怜。但站立在上面的楚棠舟却好似身轻无物,并不将枝头压下半寸,看得祁承英心里一惊。 这人方才鲜少出手,明显没有杀意,若是他真有心与自己死缠…… 还未及想明白,冰冷刺骨的触感忽然盖了个满头。原来是楚棠舟踢了一脚梅枝,积雪夹着花瓣铺了祁承英一脸。等他把雪和花瓣全都抹下来的时候,四周只回荡着一句“敬王爷,后会有期”,和早就在一旁看傻了的下属。 “愣着干嘛,还不派人追!” 因为敬王的突然驾临,原定翻走的院墙满是他带来且已在巡逻的乘风军。 别的路都被堵死了,此时再折返必定会连累楚棠舟,羽月衔正躲在墙根的货堆后面,想趁巡逻队不备偷溜出去。可外面的乘风军人数太多了,他一时没有把握,便还在此处思考对策。 忽然,一道赤红影子闪过,定睛一看,是一只脚尾赤红的白狐跑过。“恩公,走这边!” 白狐对着羽月衔摇了摇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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