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凶的床上 (第2/2页)
急速跳动,口不择言,咬牙切齿。 “我再过分能有你过分?骗我瞒我吊着我,最后跑去和别人上床,还报警抓我置我于死地!你那么狠那么会骗人,我再不看紧你,还要等着你去找第二个辛琅白盼山吗!” 38 旧事重提是将丑陋红痂不留情揭开,露出鲜血淋漓的内里。 高中时期的背叛是绑在吴钊身上的重石,拖着他往爱河深处溺,叫他无论何时都死死记着难以磨灭的裂痛。 即便如今辛琅和白盼山都去了远方,寻不着乔小鱼,在他的独自占有之上却是无尽的不满足。 吴钊每每提起这事便会轻易动怒,情绪不稳,于是乔小鱼不再说话,他深知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不会落得好下场,反而会激起更多矛盾。 他早就不想去提高中了,可吴钊凭着这,私自定罪,将他视若剜心滥情的犯人,任他怎么道歉求饶都于事无补。 那点不甘的怨怼在倾倒性的强势面前化作疲惫的认命,他咬着嘴唇埋在枕头里,背脊微弓,做出承受的姿态。 见他又以沉默消极抵抗,吴钊怒意上涨,呼吸加重,充当凶器的阳物发狠地顶他弄他,那湿红股缝被不断撑开收缩,透明肠液夹杂着浊白堆出一片水亮。 手掌捉着膝窝一推,乔小鱼便被迫跪伏在床上,腰身下塌,屁股翘起。 这姿势让他心头一突,泪水涟涟地慌忙回头。 “不要、别——” 带着狠劲的一巴掌狠狠掴在白软肉臀上,立刻浮出红。 吴钊在施行某种无情刑罚,连着掴了七八下,乔小鱼疼地拼命扭动着要躲,瑟缩的挣扎却被持续的暴行野蛮镇压,火辣辣的痛楚带着强烈的羞辱意味让他出现短暂的晕眩,耳边什么都听不到了,脸颊滚烫。 臀肉被掴得红肿不堪,层叠的红在吴钊眼中燃起愤怒与情欲交织的火。 他将无力颤抖的乔小鱼翻过来,指腹钻入湿淌粘腻的女穴,准确挟住嫩肉包庇的那颗小豆,粗鲁揉捏几下后松开,然后用整只手掌猛烈拍打饱胀肥厚的唇肉。 敏感至极的肉穴摇摇颤颤,被刺激出的淫液仿佛不竭的盈泉冲刷喷溅,将床单迅速浸透。 乔小鱼承受不住地几近痉挛,失声几秒后才哭叫起来,带着惨烈的无助,挺起腰,像被炙烤的鱼儿濒临崩溃。 他被吴钊淫邪而狠烈的手段折磨得浑身酥软,几乎要死掉了,爽地死掉,麻地死掉,疼地死掉。 喘不上来气,只漏出短促的气音,脸色红得有如火烧,双目失神,无意识张着嘴唇吐出艳红的小舌头,津液透亮。 吴钊看着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宛如一尊冷寒悍然的雕塑,只一双黑沉眼眸聚燃着汹涌情愫。 注视着乔小鱼被玩坏般的失态,他的心中缓慢浮起一丝奇异的安心,他真想让乔小鱼失了智,永远如现在这样痴痴傻傻地乖乖待在他床上。 只要乔小鱼离开他的视线,他就会陷入无止境的惶恐中,怕乔小鱼又去勾搭别的男人,怕乔小鱼想着害自己,怕乔小鱼独自游走。 长臂一伸,捞起软若无骨的乔小鱼,他搂抱着这具纤瘦白腻的身躯,下巴摩挲着对方肩颈,厚软嘴唇细细吻着他耳后皮肤。 不知是快感仍未停止,亦或是别的,乔小鱼仍在小幅度发抖,温顺得迷蒙呻吟着。 吴钊慢慢吻上他嘴唇,吮着他温热气息,仿佛吸的多一些就能占有得更多一些。 占有欲作祟,硬挺的阳物畅通无阻地插进湿得一塌糊涂的女穴,蓦然的粗胀感让乔小鱼本能呜咽起来,目光发虚,不知道陷入了哪里。 吴钊仔细抹着他脸上的潮湿,狂躁一面沉淀到心底,暴戾过后的情绪恢复奇异的平静。 他知道自己性情难辨,出国后更是雪上加霜,可他无法自控。 在乔小鱼面前,他永远都会失控。 “小鱼。” 他托着乔小鱼的腰在胯上起起伏伏,乔小鱼又被顶出漂亮的泪水,难耐地呜咽出声,嘴唇被他含住,温柔接吻。 “别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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