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魇夜(微H) (第4/4页)
我这人脾气一向是不怎麽好的...”好半晌,青年才算是勉强应了寡夫的拙劣讨好。 为了少受点罪江朔只能忍住羞耻,用膝盖支起沉累的身驱将腿分得更开,一手扶在青年肩上借以支撑,而後伸出发颤的宽厚大掌,握住对方粗长的茎身对准股间的密口,也没管是否润扩得足以接纳,便心一横径直往下坐去。 只是寡夫那里本就生得娇窄异常,加之他又紧张,因此尝试了半天也只能勘堪抿住鸡蛋大似的冠头前端,而再多的却是吃不进了。 即便如此,入口处的一圈皱摺也是被撑得发白,彷佛随时都要被崩裂。 毫无意外地,寡夫随即就吃痛得啜泣了起来:“唔啊!啊 ... 不行,太、呜太大了会、会坏的...呃!”紧缩的肉花被强行撑开的胀痛感,无论经历多少次都让江朔难以适应。 只是未能歇停多久他便让人握住臀胯一举下按。 肉穴毫无防备的被迫吞入整根阳物产生的剧痛使他疼得弓起了身,顿时就红了眼眶,委屈地向下掉着不值钱的眼泪,抽抽噎噎的向人展露着遭遇到的委屈苦楚。 就如同失依无靠,被迫卖笑揽客的青涩娼夫,尽管让温饱生计压折得脏贱不堪,却也同时被催酿出一份独有的哀赧惹人。 照常理来说,这类词汇不该用在江朔这种有着典型农汉体格的男人身上,只是那具高大伟岸本应被衣衫包掩住的丰满糙体,却总是在春情辗转间,让欲落未落的布料透泄出的深郁肉色给勾勒出迥异莫名的下作惑态,可怜又可爱。 来自妖冶青年单方面的惬意糟蹋,对比此刻被揽梏着承受这一切给予的寡夫而言,带来的只有深浓的无措窒息感,可即便已经惧怕得都要喘不过气,但江朔仍不敢放任哆嗦发软的身躯,不对此作出半分回应。 因为在历经过这数月以来的洗礼,他很是清楚,若是不听话等着自己的还会有什麽苦头吃。 於是只能强打起心神,生涩地环揽住身前人腻白的修颈,仰脖启唇,探出迟滞的温红钝涩,盼能以此去勾留住对方的灵软舌尖,试图用自贱的缠讨来满足贪得无厌的寻欢客。 “舒郎,你张嘴好、好不好,不要嫌弃朔娘身子脏,我们亲嘴儿、亲嘴儿...” 寡夫的唇形谈不上多好看,但却偏生得润软绵厚,平日仅抿着唇不说话时都是微微噘起的招人肉感,让心怀不轨者总忍不住想去掐开那两瓣索吻的厚唇,探入湿软内里扫荡一番解了喉头的燥渴才好。 他强撑着,又更朝貌丽的青年贴近几分,连脸面都不要了,用那青楼妓子才冠的浪名践踏自己,想求得那挑剔的贵客一点温情施舍:“你吃一吃朔娘的舌头呀,疼疼朔娘,疼疼呜...我...” 说到後头他早已哽咽,本来微张的唇口,也被兀自抿得发白,根本就要说不下去那些下作的淫词秽句。 那矜贵的恩客见了娼夫这做小伏低的承欢面目,总算才肯俯下身,勉为其难地允了这份送上门的乖赧顺从。 然而不只唇舌要被享用,娼夫那一双深匀的糖蜜色胸乳也被轻易攀上峰顶。 从衣缝间探入掌在玉白指间掂弄出嫣嫩生生的娇怯肉浪,时不时就要从指缝间探出头的乳尖晕红肿大,是寻常男子的好几倍。 那全都是让人用唇齿噬咬、唾沫流连间才能闺养出的尖尖俏蕊。 从前那里被掩在层层叠叠的衣衫下让护得严实,曾也是不见天日的薄嫩处色,憨净羞答,仅稍稍一搓碰,就能颤巍巍将覆体的衣衫顶出一个不知羞的起伏,好迎合来者的蹉捻亵玩。 却不知於何时被缀上了这层抹不去的荡艳慾色,让人随意便能捏在指间肆无忌惮地拉跩狎弄,甚至送入朱唇中噬咬还嫌不够,非得要整个椒乳都奉贴入恩客的雪夷中缓摆淋漓方肯罢休。 这被日夜迫躏灌养出的款款娇态,让见者都不禁要摇头感叹。 那样拙钝而不解风情的一个愚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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