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我要先操了你,然后再把你杀了,从此以后我就能获得自由。 (第1/2页)
程建安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 树枝黑压压的从旁边划过,头上没有太阳,只有苍白色的云层。 空气凝重的难以呼吸,粘稠的血腥味四处弥漫。 乌鸦在头顶吱哇乱叫,豆红的眼睛等着吃人饱腹。 面前有两条泥泞的路,左边的是死路,右边的也是死路,不可以后退,所以只能向前走。 这里是鬼窟村。 但是并没有鬼,至少到现在为止没有。 · “程健安,今天轮到你去守夜!”福子站在栅栏门口喊他,他不耐烦地使唤他。 “啊……好。” 程健安将挂着脖子上的毛巾摘下来,擦了擦身上的汗水,抬脚踏出了稻田。 他一年前跟着阿妈一起搬来这个村的,这个村非常落后,种田还要靠镰刀和牛,而且这里的天气总是闷热又潮湿的。 这里习俗和规矩也很多,“守夜”就是其中一项,具体来讲就是要在村门口的一块石头上坐一个晚上,防止外人进来。 “今天晚上几点过去?” “太阳下山了就过去。” “就我一个?” “就你一个。” 以前都是两个人,不过偶尔搭档病了也确实可能一个人。 程健安没有多疑。 “那我先冲个凉。” 他舀了一瓢水,往身上浇,冲掉了身上的污泥。 福子看他的模样,骂了一句:“长那么壮实有什么用?那么勤快的,早晚还不是要死了的!” 程健安没有理他,福子一向不喜欢他,咒他死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事很正常。 太阳慢慢夕斜。 阿妈从外面的小路上拄着拐杖走过来了。 阿妈养了一屋蜜蜂,每天都回去产蜜房转转,然后回来的时候就会把最新产的甜蜂蜜带给他喝。 今天也是一样。 阿妈打开了破旧的门,那扇木门吱呀一响,程健安低头钻了进去。 屋内没有点灯,墙面斑驳得全是暗红暗青的霉斑,屋子中央支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桌子。 阿妈伸出手,手腕白得跟墙一样,细得皮包骨头,上面还有一些老人疮,看起来像劳碌了一辈子。 她颤巍巍地把新的蜂蜜倒在碗里,那新产的蜂蜜没有经过处理,上面还残留一些像虫卵一样的东西。 “这是大补。”阿妈说,拿勺子搅了搅,递给他,“喝了。” 程建安皱了皱眉头,觉得有点腻人。 但他从来不会违背阿妈的话,所以他端起破了个角的瓷碗一饮而尽。 “很甜吧?”阿妈笑着看他。 程健安点点头,将瓷碗放下,的确很甜。 “今晚要去守夜?” “嗯。” “你一个人去?” “嗯。” 阿妈满是褶皱的眼睛眯起来,眯得更紧了。 "小心点,别被叼走咯。"阿妈说。 "阿妈,这荒山上的哪里有野兽啊!"程健安不以为然。 阿妈摇摇头,没再说话。 眼看着太阳渐渐夕斜,程健安披了个麻布毯子就出了门。 “看点路!” 母亲在后面喊。 程健安挥挥手,向山下奔去。 这个村子又破又小又老旧,不知道靠什么撑着还没有荒废。 程健安跑得有些热了,就把毯子拿下来了,光着膀子在林子里穿梭。 他一身腱子肉,长的也帅气,小麦色的肌肤在夕阳下十分性感,他利索的梳了个背头,眉骨很高,鼻梁很挺,看起来很英俊。 程健安个子已经算高了,但还是被那些横杈的树枝弄得有些不耐烦。 还差两百米就到村口了,一声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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