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上流_阿波罗塔与阿尔忒弥斯酒吧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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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波罗塔与阿尔忒弥斯酒吧 (第2/4页)

,只能发地下杂志。哪像现在的海棠市,完全没审查,好多作家都来这城市生活了,很多翻译家也过来,翻译之前的禁书。以至于海棠市文化圈大咖云集,优秀的就像从牢里放出来一样把书店都占满了,沈青楠这半吊子还不高产的小作者,真没什么立足之地呢。

    “就算全是假的,也是现实的某种映射。”白君棠本想揭破沈青楠的谎言,他接触沈青楠后反而认定那绝对的真实。挺有意思的,沈青楠撒谎那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样子,跟他之前玩过的一个小演员如出一辙。到底是聪明人,所以撒谎眼神里暗暗流动着一丝得意,可偏偏白君棠是见多了风月人物,沈青楠在他面前就是没穿衣服一样。

    “您这话倒是真的。”沈青楠没想到白君棠冒出这么学究气的一句话来。

    接着两人便放开聊,聊文学,聊电影。时间真是魔法,白君棠看着沈青楠,这个沈青楠离的沈青楠真是改头换面,他在这精致装潢的日式空间下,有说有笑的,他好像感觉自己也有点显得不真实。

    沈青楠是没想到自己来到这城市还能有幸在顶尖的日料店里吃饭,他就是这么虚荣,以至于要回报请他吃饭的人,以什么回报呢,也只有他的经历了。

    “先生,您说您没有农村生活的经历,其实挺好的,我跟你说下我几个印象特别深的话,真的是啊,”

    “我高中读书时候在外面租房子住了一段时间,是在一条小巷子里,每天要从巷子口路过,那巷子口就在一户人家的大门前。有一次几个小孩在那巷子口玩,把那户人家的门口踩得很脏,那户人家出来一个老妇女,看到就拿扫把用地扫地并对小孩谩骂,那小孩的父母见了就过来道歉,结果那老妇女还是不依不饶,继续骂,于是那小孩母亲看不下去了,就说这条路是通用的。那老妇女听了就说,‘通用的,通用的,你的屄是通用的吗,你的屄是长在地底下吗。’”

    沈青楠绘声绘色地描述当时自己的经历,“是不是感觉就是余华的呢。”他对正认真听他讲故事的白君棠说道。

    “呵,挺像的,”白君棠确实觉得有意思,老泼妇讲的那话真把他给逗乐了。“这事你怎么不写去呢?”

    沈青楠回道:“不想回忆过去太多,写了也难过,我原生家庭不太好,成年之前一直过得很压抑,小时候被我妈家暴,整个童年都过得提心吊胆的。”

    “所以你是因为遭受你母亲的家暴导致你喜欢男的?”白君棠问道。

    “有一部分原因吧,主要我从小父爱是缺失的,我爸常年在外打工。我小时候被我妈带着,当时候同龄的男生都是去掏鸟窝、偷人菜地的红薯烤吃了、玩弹弓,下河丢鞭炮炸鱼吃,我妈觉得我跟那些男孩子玩会变坏,于是我只能在家门口跟一群女生玩跳绳,女生间的小秘密我看得太多了,她们二年级开始就很会勾心斗角,撒谎骗人,她们好多小团体,很搞笑的,我是对女的喜欢不起来,太懂她们想的什么了。”

    沈青楠把面前最后一点土豆泥吃完,喝了口水,接着道:“你知道吗,山村里的小女生以早慧当聪明,二年级的时候她们就会说出‘男女授受不亲’的话,我当时只觉得男女不就撒尿方式不一样吗,其他都一样的啊。我有时和一群女生跳绳,就会突然来一个女生,嘲笑她们和男孩子玩,然后和我玩的几个小女生也不和我玩了,那时候才小学二年级呢,”

    “还有啊,小时候都很穷,没有零花钱,放暑假于是就去领手工做,领来一大袋子的小灯泡串灯泡,一包才能换八毛钱,人民币哦,可不是美元。我跟几个同龄女生一起围在一起串灯泡,女生串得比我快,她们串了三天就串玩了,然后领了钱去买雪糕吃了,我还在串,她们很开心我没有串完,其中一个女生是我表妹,就小我一岁,她的奶奶是我外婆,外婆看我没串完,就帮我串了点,然后我串了一星期才串完了,那时候我表妹还有另一个同班的女同学带我去手工坊交货领钱,老板说秤一下货看下有没少,我表妹和那女生就拿去秤,然后突然惊讶说我的货少了两,老板也没过来看,看我是小孩子就说少了两就没钱拿。我小时候自卑,性格也软弱,听到没钱拿问都不敢问一句,就低着头回家了,趴在我小房间的床上哭。过了一段时间,我妈丢过八毛钱过来,她看我哭就去找那老板把钱要回来了,说是那老板欺负小孩子,根本没缺斤少两。我知道,是我表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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