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雀二少被下人淫侮,唇舌戏弄花鲍,长枪破花直捣黄龙【蛋】头部抵住宫口狠命摩擦, (第2/3页)
可真够贱的。 从白池的角度,可以看到程一正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掰开他的小穴,十分仔细地打量着他的每一寸内里和角落,一丝不苟,一处不落。白池自下而上,只能看到他挺翘的鼻尖从小穴上方露出一个角。他敏感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长了眼睛一般,似乎感受到了强烈视线的打量,嫩红的穴口花瓣羞涩地瑟缩了一下,吐出一小口黏亮透明的淫液来。 程一见状稍稍抬起了头,整张脸出现在了白池的视野范围内。他轻皱着眉,看上去不知道是有些困扰还是不耐烦,一双颜色浅淡的眸子和白池对视着,随即语调平淡地告诉他:“二少,您又流水了。” 二少是程一对他雷打不动的称呼,但白池只觉得好笑。 真的把我当二少,那你昔日给我下烈药,用鞭子的时候,把我按在奇怪的机器上用假性器给我打桩的时候,你真的也把我当二少吗? 白池不语,用沉默回答他——他的确没什么好说的,难道这种境地下他还有力回天吗?不过程一也没指望等到他的回答,他再度弯下身,冰凉的鼻尖轻轻碰了碰白池身下那朵不住流水的小口,随即张开口,有力的舌头自下而上,狠狠地扫过软烂的红肉。 “呃……嗯!!”白池的脚趾猛然抠动,莹白如玉的脚背上青筋微突,一左一右,被两侧的下人握入手中,摩挲了两下后,将粗大的性器贴在粉白的脚掌上摩擦起来。 程一的舌头异常灵活,像游走的鱼,涎水带着湿意,舌尖抵着会阴,上扫过阴道前庭、阴道口,在那处不轻不重地往里面探了探,又很快缩回头,继续上扫过尿道口,最终停在了阴蒂上,抵着那颗本就嫩到碰都碰不得,现如今更是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肉珠,小心翼翼地将它不留缝隙地包入口中,随即狠命吮吸起来! “嗯!!!哈啊……别……!!!!!”仿佛一道电流击穿了他,白池声音变调地尖叫起来,冷淡的神情再也绷不住。下体的快感顷刻间变得尖锐起来,酸胀而不可言说的感觉瞬间一圈圈荡开,直击上大脑。酥麻的下体短暂地失去知觉,似乎已经不属于他了。他感受不到自己肢体的存在,只能感受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和止不住的热潮, 脑海中一片白,股间传来热淋淋的触感,整个下体失禁一般,白池对这种感觉十分熟悉,这才感受到,他又一次喷水了。 程一表情看上去更为难了,他重重吸吮了一下白池的阴蒂,又用舌尖狠狠顶弄了两下,这才松口,看着含满水的小穴和泥泞不堪的股间,轻轻摇了摇头,随即身体下沉,竟是整张嘴贴上他的屄穴,舌头拨开他的大阴唇挑弄起小阴唇,如同接吻般,“啾啾”地在他的下体舔舐吸吮起来! 这着实是一个漫长又缠绵的“深吻”了,程一舔掉屄穴外部的黏液,随即舌头一伸,长而有力的舌头长驱直入,如同滑溜溜的泥鳅一般钻入白池的女穴内部,在里面刮擦舔动。他的舌头深入又抽出,模仿着性器性交的架势,每一次贯入都会狠狠摩擦过阴道内部的褶皱部分,粗糙的舌苔几次就带走了内壁里附着的淫液,再伸进去的时候,用力擦过敏感的内壁嫩肉,舔得白池婉转哭吟不止。 白池拼命摇头,嘶哑地哭吟。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应当不是一个人,而该是一个器具,一个外表华丽漂亮,水淋淋热乎乎,长着能任由男人泄欲器官的一个器具。 不然怎么连一个舌头都能送他落入永无止境的快感地狱,让他死去活来,毫无自尊可言呢? 粗糙的指腹划过他的眼睑,那是常年握枪的手才有的触感,枪茧又厚又硬,很不舒服。程一伸手,用右手拇指划过白池的眼角。 程家二少被关在宅子里养了这么多年,脸蛋嫩得能掐出水。程一指尖所触柔软嫩滑,一片干燥。他说:“你快哭了。” 白池狠狠剜了他一眼,只觉得觉得莫名其妙,又莫名有些愤怒。 有什么用,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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