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仙尊公开被迫走绳,双魔君春药扯绳齐玩弄,鞭臀前行 (第2/4页)
雪仙君的风姿,可是连以皮肉谋生的魅魔亦无法媲美的放荡。这还没碰您呢,就抖得不像样了,又哭又叫的。” 江疏雪喘得不像话,如同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看上去竟有一丝灯尽油枯的破败感。剑仙的一双杏眼此时已有些水光潋滟,秀眉微蹙着似远山含烟,姿仪清媚,神色楚楚。明明平日里那般冷淡的人,却偏偏生了一张脆弱的脸。 千山秋戏弄般笑了一声,用绸带蒙住了江疏雪的双目。 目所能及的地方被一片艳红取代,身下那难忍的瘙痒疼痛无处逃避,失去视觉后身体的感官便愈发清晰起来。但这也正给了江疏雪摈除杂念的机会,他尝试想象周身空无一人,自己正处于剑道试炼的幻境中 ,周边一切污言秽语皆是虚妄,而他要做的只需沿着绳索,一路向前。 这般想着,他试探性地向前走了一小步。身下的红蕊已经在先前的走动中被粗糙的绳索磨得通红,光是寒风呼啸而过都会惹得他瑟瑟抖动,此时那娇嫩到经不起风吹雨打的私处被重重勒着逃避不得,这一下剐蹭,就让江疏雪猛然咬住自己的下唇,呜呜咽咽。 被蒙住眼睛的江疏雪目不能视物,但他这般狼狈的模样却是一丝不落地落入周围越聚越多的旁观者眼中。千山秋用扇柄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口吻中略带惋惜:“传闻中疏雪仙尊不惧敌威,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看来传闻不假——您倒是对自己好一些啊,都咬破了。” 一股糜烂的香气如同花枝般逐渐绕上江疏雪的身躯,攀附而上,溢满鼻畔。在这股突如其来的异香中,他的神思缓慢地溃败,大脑昏昏沉沉,渐渐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有冰凉的硬物抵在他的唇畔,似是代替了手的动作,随性捻磨,肆意轻侮,带着凌虐的意味稍稍用力一按,便深入口中,逼出细嫩的软舌。 江疏雪急喘一声,猛地偏开头。那探入他唇舌中的扇柄末端滑出,在他的面颊上划过,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遮眼的红绫微微散开了些,微微露出一只琉璃般的眸,已然混混沌沌,不似先前清明。 “无比可怜,又无比可爱。”千山秋感慨着,将手上一瓶凝香露悉数倾倒而下。 “什……什么东西!”冰凉的液体流上温热的肌肤,激得江疏雪一抖。 千山秋暧昧一笑,随手掷开空瓶,任由碎瓷满地:“是让您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浅色液体如蛇般在覆了一层薄玉一般的肌肤上蜿蜒爬行,顺着弧度好看得惊人的脊椎骨,一路下滑路过腰窝,尾椎,最终滑入一片秘境芳泽中。 平日里畏寒偏冷的人,如今皮肤和呼吸都变得滚烫。江疏雪眼前一片赤红,腿上的力气正一点点流逝,嘴里泄出意味不明的嘶哑哀鸣,不住地摇头,肩胛骨颤动似展翅欲飞的蝴蝶,整个人都蒸腾出浅淡的粉,挣扎着踢动双腿,却无济于事。 他本便一身病骨,大病未愈,往日实力使不出一二,连挣扎都是孱弱的。下身那不可言说的女阴正传来滔天的痒意,整个下腹如同火烧一般炙热,欲念逐渐爬满他不谙世事的神思,让他猛咬舌尖。 昔日仙尊,最终成了敌人的掌中玩物。 千山秋拍了拍手,发自内心感到敬佩:“凝香露是我求了很久才得到的良药,据说只需一滴,便可让贞洁烈女掰开双腿。怎么说呢,不愧是仙君,简直是堪称自虐的意志力了。” “不过就算是您,哈哈,此刻也该想着怎么扒开搔屄好好磨一磨蹭一蹭,再让大家伙儿给你抠一抠了吧。” 他朝江疏雪走过的那段绳索看去,那里已经被密密麻麻的人围住。上前去捻起透亮水润一层覆在表面的淫液,凑上去嗅闻的大有人在,更是有人死死盯着江疏雪的背影,将留着江仙尊体液的绳索纳入口中舔吮,目光在本尊光裸的背上逡巡,时不时停留在绳索上被死死勒住的那一块禁地,似乎在亲自赏吃仙尊的嫩阴,嘬得啾啾生响。 听闻如此污言秽语,江疏雪俏生生的脸涨得通红,开口已是咬牙切齿:“魔君!请自重!” “我不自重,您重。”千山秋笑嘻嘻地凑过去闻他身上幽幽的药香,“您在我心中,比山还重!” 江疏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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