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阴唇指奸,帮虫子撸性器顶逼磨逼撞阴蒂 (第2/2页)
得怔愣,他还未受过这样的手段——尽管这是浅显的、劣质的,但对于现在的他,仍是难以分辩。此时,他竟升出了诡异的愧疚,傻乎乎地、犹豫地说:“你那个……不要紧吗?” 很快,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虫子明显又兴奋起来了。伏凛那声轻轻的“嗯”尾音上挑,还有点黏糊的味道,动作止住了,像摁了暂停键,打下一片高大的阴影。 “您要帮我吗?”林霖听到伏凛这么问。 他脸一僵,头点也不是,摇也不是,半低着,眼睛小心翼翼地向上看,惊恐的情绪显而易见,他被这沉默的气氛吓得不敢呼吸,只能委屈地、小声地吸鼻子。 虫子却笑了。颜色浅淡的嘴唇抿出一条青涩的线,那英俊非人的面容再度凑近,浓密的睫羽不断扑闪,他语气温软:“您为什么总这么怕我呢?”他逼近,却道:“您别哭。” “只要是……虫,”林霖本想说虫子,想了想后语调硬生生拐了一个大弯,“虫族,我都有点怕。” “不一样。”他声音轻得像自言自语,然后又眉开眼笑,竟有种诡异的、少年气的天真,“您要帮我吗?” 林霖骑虎难下,只能点头,恨不得能时间回溯、缝住自己的嘴。 “那您摸摸我。” 这话其实很巧妙。但林霖并不能意识到其中意思,他再三为自己做心理疏导,真正圈上那根性器时却无法抑制地颤抖——怎么能这么粗、这么大?那些软刺搔得他忍不住想逃——这要是进去,得多痒、多难受? 完全是同面容截然相反的狰狞,茎身淡粉,菱头暴凸,龟头粗到他得张开手掌,五根指头皆使劲伸张,方能勉强裹住。 纵使是如此简单的触碰,伏凛也激动地一直喘息。他渴望雌性,也渴望雌性的爱,欲望将他催化得要变成异形了,变回虫身,用翅膀圈住雌性的身体,狠狠地作弄、进入。生殖是天性,爱是本能,他自然有占有欲,但优质的雌性,都是由高等共享的——但温和的性情,总比野蛮地做爱更加讨喜。 可残暴的虫类,再怎么发挥头脑,都无法全然理解“温和”的定义。 林霖揉了一会龟头,便吃力地停下了,肚子里的虫胎也不安分。他不常自慰,技术生涩得可怕,长期未剪的指甲还三番五次刮过。“咕叽咕叽”的前列腺液打湿了他手心的肌肤,也给性器渡上一层水亮油光。 伏凛没说什么,仍旧用那让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冒犯地扫视——他似乎暂时忘记自己曾立下的“人设”。林霖停下,他才催促,说:“您不继续了吗?” 他的目光适时变得柔软,他的灵魂回来了。这完全是控诉,林霖也心觉不好意思,但手臂的酸涩正无声提醒着:“有点累了……” 虫子思索一下,干脆圈住林霖的手腕将他压倒,速度快得林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来得及捧住肚子不让伏凛碰伤虫胎。 那根勃起的、热气腾腾的生殖器就顶在敏感的会阴,极具暗示地上下划动。那口穴就颤栗着湿漉了,两瓣肥软的阴唇又红又肿,肿成一种透明的可口质地。 虫子背部肌肉开始诡异抽动,他也颤栗地低声喘气,甚至挤出了细细的“呜”;他还笑得甜蜜,白色瞳孔放大,眼睛微弯:“那还是我自己来吧。”
请记住本站永久域名
地址1→wodesimi.com
地址2→simishuwu.com
地址3→simishuwu.github.io
邮箱地址→simishuwu.com@g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