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操她了吗?还是她操你了?余风池,你怎么可以操她 (第2/2页)
哦,小余哥,我哥喝多了,我来接他。”宋城靠着车懒散地站着。他穿着长风衣,黑色的面料挺括,裁剪得体。余风池偶尔也听老同学说起过,宋城虽然总爱和自己混,但其实家境和他们这种普通老百姓完全不一样,他现在再怎么玩都无所谓,反正将来是要作为长子继承父亲的商业帝国云云。 余风池也喝了几杯,虽不至于醉,但也有些晕,他脸红红的,点点头,把同学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拿下来,“那麻烦你。” 宋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没头没脑地开口,“你是不是也喝了?”余风池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这时候同学乱挥舞着手臂,口齿不清地大声嚷嚷了几句。余风池看宋城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单手提着表哥的衣领塞进了车后座,然后打了个电话,很快就又有一辆同样的车赶过来,穿着西装的男人下了车换到了宋城开来的车驾驶座里开走,宋城看着余风池,路灯下的表情没有温度,“走,送你回家。” 但是显然,就算是烧糊涂的宋城也能够敏锐地捕捉到余风池身体的任何变化。他拉下余风池浴袍,一股幽香的沐浴露味道,他满意地舔舔嘴唇,去吻余风池的眼睛和脸,一下一下轻轻啄着,“用腿好不好,就用腿...” 余风池洗热的皮肤赤裸裸地和冰冷的空气接触,红褐色的乳头已经立了起来,他难耐地用臀蹭了蹭他鼓起的那团表示默认,宋城一下子被点燃,什么也顾不上了,解开裤腰就把性器顶进了腿缝,他的东西太烫了,可能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才会这么烫,余风池的腿根都磨红了,不知道是被插的还是被烫的。余风池有点想躲,他顾及宋城还在发烧,又有点不想要他费力,自己就迎上去,生理反应不留情面,他的肉穴翻涌着,淌出一股淫水,淋在宋城的阴茎上,宋城哑声笑笑,“哥哥好坏啊,怎么这样激我...我忍得鸡巴痛死了...” 他用手去刮那里的水,作为润滑顺着余风池的股沟找穴口,他用中指在那处的周围又轻又慢地打着圈,然后小心翼翼地戳进去。他的手指又细又长,指甲被修剪成了圆润的弧度,灵活有力地在余风池的身体里捣乱。 宋城这时却愣了,他今天没说要来,余风池的穴却那么湿软,那么早洗澡为什么?不接电话又是为什么?这些疑问和阴郁的猜想重新追上心头,他把手指抽出来,余风池甜腻的喘被抑在嗓子里。宋城看了一眼余风池,推开他,去浴室翻找。余风池听到浴室哐啷的巨响,吓得忘记呼吸。浴室里宋城咬着牙的声音传出来,“余风池,锁呢?” “余风池,你可以骗你自己,但你骗不了我!”宋城站在浴室门口看他,他拧着好看的眉,每一个字都极用力地说,他眼睛没有焦点地飘,最后飘到余风池的脖子上,那里有一个小小的淡红色的印记,宋城眼睛直了,一切可怕的怀疑都被这个痕迹确凿成了真的。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里都是火,眼睛里也都是火,他跨一大步来到余风池面前,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回椅子里,他的力气非常大,余风池的脖子瞬间涨红,他从医药箱里找出一卷纱布,用牙齿咬断,两三下就把余风池的手绑在椅背后面,左腿右腿分开绑在椅腿上,绑的很紧,余风池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断了。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余风池的脖子圈住,那红印在他手掌里面又烫又冰。 “是谁啊?是谁!是那个总是穿黑西装的医生?妈的,那阳痿!我早知道他不是好人!看你的眼神色眯眯的!操!”他语速极快地重复,“不对,不对,不对,他女儿转学了,我最近都没看到...那是那个短头发的小妈妈是不是?那个总喜欢穿短裙的婊子...她总是要握你的手!她总是要碰你!你不会要娶她吧?”宋城松开余风池的脖子,去抓自己的头发,手臂上青筋爆出来,“你操她了吗?还是她操你了?余风池,你怎么可以操她...你是我的!也不对...也不对...她缺钱,我给了,所以她滚了!不是她!” 宋城还在喃喃地说着,他好久不这样了,余风池差点都要真的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但是正常人不会爱他一个不男不女的陌生人十年,余风池亲眼见过宋城拿着自己换下来的内裤自慰,喷精的时候叫自己的名字。正常人也不会给他下药囚禁他整整七天,绑在床上连厕所都要原地解决,宋城享受余风池完全依靠自己的样子,他把余风池当做一个残破的玩偶,要他做个大脑空白的性爱玩具。正常人更不会贪恋他畸形的身体,没日没夜地操干内射,花穴肿的翻出来,连裸露的空气都能让他控制不住地潮喷,直到他怀上一个崭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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