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逸自wei险流产/误会解开帝后洞房内(蛋:君后破chu) (第1/2页)
登基后的这两个月,玄琅几乎将后宫的绿头牌都翻了遍,侧君妃嫔雨露均沾,唯独没去君后的殿内过夜。 时间一久,宫里的人们也瞧出了些端倪,这皇上哪里是顾念君后有孕,怕根本就是不愿与君后同寝才是。 这日午后,皇上正与廖侧君调情,君后殿里的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来,见了圣上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皇上,不好了!君后早晨动了胎气,腹中的龙胎怕是不妙!” “什么!怎么会突然动了胎气!可有请太医?” “来人,摆驾永乐宫!” 玄琅一听龙胎有恙,也顾不上身侧还站着廖侧君!撇下人立马风风火火地往永乐宫赶。 他虽然憎恨云逸背弃他,但他肚子里怀的可是他的血脉族亲,老皇帝临终交代,万万不可有失。 “什么情况,君后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了?” 刚走进内殿便看见宫女太监们跪了一地,几个太医围在床榻边为云逸诊脉。 床上的男人闭着眼,眉头微皱,似乎在忍耐着腹部传来的不适,虽然盖着厚被子,还是能看出肚子那里明显隆起了一个高高的圆弧。 肚子竟已经这么大了。 “回禀皇上,君后动了胎气,龙胎稍有不稳。服下安胎药,静养一段时间之后便无大碍了。” 见皇上来了,众太医连忙跪下行礼,一位稍微年长的太医出来回了话。 “怎会突然动了胎气?莫不是身边人伺候不上心?” 太医一时语塞,不知是否要如实禀告,涉及皇家子嗣,要是一个弄不好可是要杀头的呀。 “回皇上,这……这君后是双性身子,有了身孕之后难免重欲,胎儿稳固之后还是会与丈夫行房事。” “这不能行事的孕夫便会准备一根玉势……以疏解欲望。这宫里的嬷嬷自然也给君后准备了……” “但是那玉势毕竟是死物,又坚硬无比,使用之时难保不会伤到胎儿……今早君后便是使用之时……惊着了腹中的龙胎。” 玄琅越听脸越黑,合着他是玩玉势险些将自己弄流产了。 “君后已孕七月,为着君后腹中的胎儿,皇上须得多偏爱才是啊。房中之事和谐,自然不会气血淤积,生产也会容易些。” 明知皇上与君后感情不睦,太医还是哆哆嗦嗦地将病情原委一一道出。 毕竟是新帝的第一个孩子,若这孩子不保,怕是他们小命也得交代了。 “既然如此,为了龙胎,朕会有分寸。” 又让云逸休养了几日后,玄琅方才第一次进了云逸的宫殿。 七个月的孕肚已经颇为壮观,如一口大锅倒扣在肚子上。 云逸竟不知怀了孕的身子会这般笨重,见了玄琅慌忙撑着腰托着肚子行礼。 玄琅看见云逸的肚子觉得刺眼,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想着赶紧行完房了事,抱着他就往床榻上走去。 曾经二人浓情蜜意,如今却只剩沉默与隔阂。 云逸制止了玄琅剥开他衣物的动作,眼眶泛着红。 “皇上……就没有什么要同我说的吗?” “说什么?朕与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若还想保住你肚子里这个孽种就不要多话!” 玄琅眸色一暗,伸手按上了孕夫的大肚子,好像一用力,就能将里面的小生命摧残成一堆碎肉。 “皇上如果真的想杀了他便杀了吧!连我的命一起拿去,臣妾已经受够了!” “我又何曾不想杀了他!但先皇以我母族性命相胁……逼我生下这个孩子。我还未成婚便破了身子,还怀了孕,受尽世人冷眼,我又何尝不委屈!” “早知如此!我受辱那日便不该活下来!” 云逸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个不停,他也顾不得擦,只抽泣着将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倾吐出来。 “受辱?不是你勾引先皇?”玄琅脸色微变。 “呵,先皇以为我们赐婚为由,将我留在偏殿,还让太监们欺我辱我……他玩得尽兴了…就将我按在偏殿塌上强要了我的身子…” “臣妾本欲等皇上回来,再见皇上最后一面……谁知……竟然有了身孕……” 玄琅大为吃惊,云逸竟是被强迫凌辱怀上了孩子。 当时他征战刚回朝,听闻传言,还以为是云逸担心他会死在外面,所以为了荣华富贵干脆爬上了老皇帝的床。 “那你怎么不跟朕说?出了这么大事为何你还瞒着朕!” “我如何跟你说?若是陛下一怒之下冲撞了先皇,失了太子之位可怎么办……” “臣妾不敢赌……” 玄琅心痛得难以抑制,伸手抱紧了哭泣的人儿。 “是朕错了…害你受苦了……” 云逸受了这么多委屈,自己全然不知,还处处刁难他。 二人心结解开,前尘往事一幕幕出现在眼前,少时相伴,成年相守,虽然中间受了诸多委屈,好在还不算晚。 他们还能携手相伴过这剩下的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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