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成了莴苣姑娘 (第2/2页)
穴刚一吃进你的翡翠鸡巴，便被突然赶回的巫婆抓住了，他惶恐地想逃，但很抱歉，凭他那爬个楼都需要抓着你头发鸡巴的三脚猫功夫，怎么干得过巫婆呢。 他很快被削成了人棍，撅着屁股安在了莴苣田边上。 每天，都会有路过的鸟去扎他的屁眼，有蚂蚁去吃他的穴肉，甚至还有过路的乞丐，按住他那甚至已经生蛆的屁眼干了几发，接着拍拍手，往他那肮脏的屁眼呸了一口唾沫，提起裤子，走了。 不过一个礼拜，他就被整死了。 你是看着他死的，你很想救他，可你无能为力。 巫婆看着你，冷笑地说道：“这就是觊觎我的东西的下场。莴苣姑娘，管好你的鸡巴，你要知道，不仅仅你的鸡巴是属于我，你整个人，也都是属于我的。” 你静默地看着他，不说一句。 他倒没在意，只是又嗤笑了一声，走了。 你再也出不去了，没人可以救你。 可也许是世事难料，又或者他良心发现，他突然将你放了出来，扔在了离他很远的荆棘林中。 荆棘很危险，稍稍一碰，便被会刺出血，你在尝试了一次后，就放弃了。 原来，他没有放过你，只是换了个地方囚禁你。 时间过得很快，当你的头发鸡巴越来越长，甚至要将整个空间都覆盖时，巫婆再次出现了。 这一次，他变得有些狼狈了，衣衫有些破烂，头发有些凌乱，但这遮不住他高贵的气质。 他突然拿出了一把剪刀，将你养了将近二十年的头发，给剪了。 你的头发恢复了正常，但掉落下来的头发，却蓦地汇聚起来，变成了一条通体漆黑的蛇。 而他，不知发了什么疯，捧着你的脸看了许久，久到你再也忘不掉，那双曾经蓄着泪水，尽显欢愉之色的湛蓝色眼睛。 你记得，他以前的眼里，是拥有一整片天空的。 可现在，也许是距离拉进了，你在他的眼里，只看到了自己。 他死了，死在了你的怀里。 你这次终于确定，他死了，不是消失了，因为你亲眼目睹了，他一点一点地、化成了碎片。 你又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死了。 可这次，心情却跟上次不同。你对那位王子，是可怜，但你对巫婆，却是复杂。 他养了你将近二十年，虽从未给过你自由，却也从未少过你什么。 你在二十岁，就成了世界上最美的姑娘，而他，也毫不吝啬，给你做各种漂亮的裙子，给你做各种精美的食物，他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希望你笑一笑。 你没有理会，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没有理会过。 而现在，他死了，你也终于、笑了。 只是这笑容，却是连你自己，都看不懂。 好像是解脱了、释怀了，可为什么，心有些酸酸的呢。 你问自己，你到底在不开心什么呢？ 你没有得到回答，你的心，也不知道答案。 荆棘消失，你和你头发变成的蛇，一起走了出来。 这条蛇很乖，还很聪明。 一到夜晚，温度渐凉，它就会将你包裹起来，用它那微弱的体温来给你御寒，可它那么凉，到底是谁给谁温度呢？ 也罢，至少这心，是暖了的。 后面，你游历了很多地方，你也知道了，当年巫婆死亡的原因。 听说，原本有一根最宝贵、最耀眼、最夺目的莴苣，是留给海的女儿的，可不知为何，巫婆突然说没了，只有一根次一点的莴苣了，问海神要不要。 海神怎会要？他的女儿，值得最好的。 海神威胁地望向巫婆，说只要将那根莴苣交出来，便可以既往不咎。 可谁知，巫婆突然无厘头地说了句：“她，也值得最好的。” 没人知道这个“她”是谁，巫婆在说完这句话后，便被海神诅咒了。 海神说，如果他能在两年之内交出莴苣的话，他的诅咒，便会解除，如果交不出，便会灰飞烟灭。 巫婆最后是没有交出来的。 也是，他怎么能交出来呢？ 你当时听完后，低头看了自己的下体很久。 如果不是自作多情的话，这根莴苣，便是被你自己吃了。 两年时间，和他将自己困在荆棘林，而后突然出现在你面前死去的时间，刚好对应呢。 世间没有那么多的巧合，只是你不愿相信，他的死，有你的身影，甚至说，是因你而死。 他那病态的占有欲，将他的感情紧紧捂住，就算他无数次说他爱你，你是他的，你也是从不相信的。 而如今，大概是……信了一点吧。 在你终于老到走不动时，你选择了回去，回到当初禁锢你二十年的“家”中。 你是被黑蛇驮回去的，明明它也老到爬不动了…… 老年的你，眼睛早就混浊不清了。 可最后闭眼时，你却看见到了一片湛蓝的天空。 很漂亮。 因为那曾是你无数个日夜，趴在窗头，最喜欢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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