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控制、奴役、使用、屈从 (第3/3页)
见,那奴隶十分顺从地打开酒,转过身,分开双腿翘起屁股,一手扒着臀瓣,一手将瓶口塞进了自己的后穴里。 阮灵筠嗓子发干,他知道时间地点都不对,但是他看着那人匐匍在地在别人的命令下玩弄自己的样子,却无论如何都挪不开眼睛…… 酒吧里,奴隶将一瓶酒都灌进了自己的后穴,拔下酒瓶的同时收紧穴口,半点酒液都没有溢出来。 陆骁脸上始终都淡淡的,看不出满意与否,却摆摆手让奴隶起来了。 于是屁股里多了一瓶朗姆的奴隶,就这样夹着刺激肠道的酒液,再次来往于长桌前进行服务。 他样子还是很优雅,行止间看不出任何不适的样子,戈明吃了不少蛋糕垫底,又过来跟他家老大拼酒,看着陆骁随手玩了奴隶一把,对屁股里含着酒却扔在温顺工作的新晋花魁充满了兴趣,“老大,他对身体的掌控程度被你训练到那么变态的地步,你说我要是现在去干他,他还能控制着把屁股里的酒都含住,无论我怎么弄,也不会洒出来吗?” 就算成了花魁,这奴隶也不是他的人,打磨他充其量只不过是他的一项工作而已,陆骁对此毫不在乎,靠在酒架上,对戈明挑眉,“你可以去试试。” 奴隶新端了醒好的红酒上来,在围绕长桌重新摆好的酒杯里一一倒酒,戈明就着他倒酒的姿势,将他压在了桌边,也没真的操他,只是手指上就地抠了点奶油当润滑,三根手指直接插进了奴隶为了封住酒液而用力收紧的后穴里,格外蛮横粗暴的长驱直入实在太疼了,奴隶伏在桌上短促地闷哼一声,醒酒器里猩红的酒液随之荡漾,戈明翻搅着奴隶身体里已经被温热的酒,活动着手指进进出出,一边勒住他的腰,掐住了他没戴任何装饰的乳头,“继续你的工作,不许停。” 阮灵筠僵在外面,看着里面的奴隶一边被指奸,一边颤巍巍地重新捧起醒酒器,强弩之末地继续殷勤服侍着周围的客人们。 控制着他的那个男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面前的酒杯倒好了,他就着被男人手指持续粗暴入侵的状态,颤抖着一步步向前走,挪到下一个位置上,又弯腰去给另一只酒杯倒酒。 醒酒器里的红酒分完了一半,男人玩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始终控制着身体不让酒液洒出来,可到后面的时候,路却已经都走不好了。 他几次差点跌倒又被男人拽起,想要趴在桌上缓一下同样不被允许,轻描淡写的控制、毫无休止的奴役、肆无忌惮的使用和逆来顺受的屈从,他眼泪落下来的时候,男人拉开了他皮裤前面的拉链,掏出了他不知何时早已勃起,却被扎着根部不得发泄的性器。 时间地点一切都不对,但阮灵筠呼吸愈渐粗重起来。 时夜在耳边不怀好意地问他:“想知道玩他的那个人在说什么吗?” 撩拨的热气打在耳边,阮灵筠忘了躲开,缩了下脖子。 时夜将彼此的距离拉得更近,声音很轻,却带着掌控者菲薄的戏弄,“他在说——继续倒酒,不许停。” 阮灵筠猛地打了个哆嗦,与此同时,时夜推了他一把,将他带到了酒吧门前。 “自欺欺人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帮你一把。” 伴随着话音落下,时夜推开酒吧的大门,一把将阮灵筠推了进去。 后面的一切在阮灵筠后来的记忆里都是混乱的。 他撞到了那个正艰难地准备换下一个位置服务的奴隶,醒酒器似乎摔碎了,酒洒得到处都是,那人后穴里的酒液似乎也流了出来,跪在他身边无比惶恐无助地请求调教师们的饶恕,他脑子乱成一团耳边嗡嗡作响,混乱中只本能地要从一片狼藉的地上爬起来,却胡乱地摸到了一把混着碎玻璃渣的红酒,手被割破了,身上本来就衣不蔽体的衬衫衣摆也被染红了,湿哒哒的贴着腰腹,他又暂停了要起来的动作,手忙脚乱地扯着衣服遮羞,直到下巴被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扣住,狠狠向上抬了起来—— 猝不及防,他跟陆骁看了个四目相对。 他手还扯着衣摆,惶恐羞愤不安,陆骁的目光顺着他乱七八糟的衣服往下,落在了腿间。 压抑了二十几年的欲求,完全脱离了主人的控制,被门外看见的一出哑剧彻底点燃,即使突生变故被吓软了,此刻衣摆遮盖间,却仍旧能看清半软性器清晰的轮廓。 他张着嘴,没来由地急促喘息,失去发胶造型的头发柔软地遮住了一点眼角眉梢,看上去无辜又脆弱,陆骁捏着他的下巴端详,片刻后染着点酒意的凌厉眸子野兽狩猎般微微眯了一下,玩味儿地挑起一边嘴角,笑了一声。 “帮你选了条活路,不走,非要自己撞枪口。” 男人一边教训他,一把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撩开了他额前的碎发,露出了眉眼,指纹深刻的拇指按着打颤的睫毛,抹过他的眼睛,片刻后,戏谑地说道:“——撞上来,可就没得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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