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的彩蛋,懒得敲直接点这里叭 (第1/1页)
很久很久之后,钟野这条恶犬又变回了乖乖舔狗,但是之前冒犯主人的事可没那么容易过关,之前好说话的李初,现在开始打开心里的小本本,跟他逐一清算。 钟野被整治得很惨,但他心甘情愿挨罚,想起之前挑衅主人的傻事,他就悔不当初,满心愧疚,觉得自己再怎么罚也不为过。 在李初的有意调教下,钟野把k9那一套东西重新捡起来了,四肢着地之后,整整一个月的犬化训练,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一个月后,钟野的犬姿已经做得非常标准了,行走坐卧,喝水,吃饭,蹲,跪,转圈,伏叫,咬东西,捡东西,这些都被训练得与真正的狗无异。 现在他被李初从书房里牵出来,犬耳犬尾,系着带铜铃的项圈,含着骨头状的口塞,那高大健壮的身躯,就算趴下了,也像一只大型野兽,只是脖子上的缰绳,意味着这头凶兽已经被彻底制服了。 钟野行进时昂首摆尾,迈着平稳、舒展的狗的步态,脖子上的项圈铃铛作响。 李初把他牵到后院,平淡地比了个手势。接到命令的钟野,立即停下,一边狗叫,一边抬起后腿。几秒后,一道尿柱冲刷到院子的墙上。 钟野一边叫,一边尿,一边被李初用鞭子往身上招呼,屁股上的红肿还未消退,就又添了几道新痕。钟野是吃了肤色的亏,蜜色结实的臀部,总是要挨比别人更多的揍,才会见红。不过红起来以后,也格外的诱人。 尿完,钟野后腿微微弹动,做了个尿震的动作,把残留的几滴尿液甩在地上。 接着,他又被李初赶回屋内。李初在沙发上坐定,比了个“sit”的手势,让钟野蹲坐下来。钟野岔开腿,前掌虚握撑在地上,眼神精亮,还是一副煞气十足样子,但再怎么神采威武的狗,也只是一条狗,现在也只会对着主人吐舌头发骚。 看着地上霸气雄壮的大狗,李初随意甩了一掌,脸上挨了揍,这只看似凶猛的恶狗却依偎地舔舔李初的掌心,一脸驯顺。 “给你个机会,想射,还是想让我操你?” “求主人操贱狗” ,钟野说话带着哑哑的鼻音,像被欺负得哭过一样。 “说点好听的。” “主人,贱狗的狗穴痒了,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钟野红着脸说骚话。转过身,对着主人摇尾巴。 “骚狗”,李初拔出狗尾,两只手指毫无预兆地捅进钟野的肉穴。 “湿了”,李初淡漠地评价。 钟野不知道怎么回答,狗叫了两声。 然而李初却没有让他蒙混过关:“说说,为什么湿了?我的公狗为什么像母狗一样欠操?” “主、主人,贱狗的狗穴痒了,想吃主人的大鸡巴”,钟野还是重复着那句骚话,脸皮发红。 “又软又湿。嗯?哪里痒?这里吗?”李初曲起手指在钟野体内抠挖。 “嗯、汪——” “说话。” “里面、在里面,还不够,求主人进来,求主人操操贱狗。” 钟野说得沙哑缓慢,耳根热的发红。 扩张过后,李初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钟野拼命放松,后穴张合着接纳李初。 “骚狗,你里面又湿又热,夹这么紧,太贪吃了”,李初声音平淡地说着羞辱的话。 平时懒得理人的李初,这时候倒是多话,而之前喜欢大吼大叫的钟野,此刻却抖着唇不知道说什么,一脸大男人的羞怯。 李初拉着狗项圈的链子,粗暴地抽插,偶尔还要往男人屁股上扇巴掌。钟野被操红了眼眶,但嘴里还是模拟着雄狗恶吼的声音。凶犬没有失掉他的戾气,于是,这才是一场彻头彻尾地征服。 驯服的凶犬被连着操了半天,欲望爆涨,却得不得满足,身上的气息又躁动又可怜。 钟野被操得口干唇燥,下身水汁泛滥,一片泥泞,好不容易欲望半消了,尿意又涌了上来。 钟野已经被操蒙了,嘴里呜囔着:“主人,主人……” 李初察觉到他想要逃开,反而更加猛烈地撞击男人的前列腺。 钟野喉头一哽,被操尿了,眼眶发红,泪水滚出,再也止不住。他的眼睫毛被濡湿了,喉咙滚动发出咕噜咕噜的犬类声,加上鼻腔的闷哼、气音,听上去像是大狗哀鸣的呜咽。 “乖狗”,李初伸手摸上钟野的头。 被主人安抚的那一刻,钟野身下的尿液还没止住,但此刻的钟野又可怜又安定。 一个月了,钟野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绪,好像是终于等到了,缰绳的那一端终于有人了,那种被栓紧颈脖的感觉是那么的好,内心充满了对主人的敬畏、驯顺。他现在一想到主人的那些手段就腿软,但心里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和平静,野狗彻底回归了,又变成了主人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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