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弄&安抚 (第4/6页)
些嘶哑,喟然带着微不可察的尾音。他低低地喘了几声,才缓缓止住。 “该、死——唔……我在干嘛啊……”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陈向天本来茫然的神情瞬间便带上浅浅恼怒,怒火让他勉强抵住春药的效果,暂时得到一丝清明。因这一丝清明,他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光着的双脚触到地面,冰凉一片。他坐着有一会,试图平息自己的呼吸。 越风这个贱人——把钥匙留下来就是想让他挣扎。陈向天想着操他全家的他赢了,现在他的视线就是克制不住地看向越风的抽屉里。银白色的小巧的钥匙会放在抽屉的一角,他脑中浮现这个画面。拿了钥匙,至少他可以把阴茎上的马眼棒取下来,也可以把那两根废物丢掉——它们震动的一点不够激烈,他自己摸也许还会更舒服。 但是拿了钥匙,万一越风回来了呢……他说他随时会回来。 陈向天才清明没多久的视线又渐渐迷离起来,浓黑的眉毛耷拉着,神情混合着情欲,他喃喃道:“钥匙、呼,……想被操。”没有察觉自己说了什么,眼睛虽然依旧看向越风的抽屉,却已然失去了焦点。胸肉紧绷起,被衣物收出一个凌厉的线条,身体不自觉地前挺,好让重心压在下身,将腿间两根按摩棒吞得更深,阴蒂顶上那玩具前端,轻轻磨蹭起来。 胸口好痛,还很痒。陈向天安静下来,感官又不自觉地集中在乳首——如果张安成或者越风……随便哪一个在都可以,他们一定不会吝啬揉他的胸,会用手指摸他的乳头绕乳晕打转——他开始逐渐习惯胸前的灼烧感,但随之涌起的是无法压抑的瘙痒,他不自觉地挺起胸,通过衣服的束缚挤压跳蛋,进而压迫乳尖。陈向天很快就掌握了诀窍,不断扭动身躯摩擦自己的乳蒂,凭此获得一丝慰藉。 为什么震动变小了……他睁着无神的眼,即将到达高潮时,那些情趣玩具如断电般逐渐降低频率最终停下,失去震动的玩具根本如鸡肋般。疯狂的空虚感涌上,夹紧臀腿,研磨着穴内不动了的按摩棒,陈向天不自觉呜咽起来,“怎么这样……去死啊越风张安、成……” 他咬牙切齿的语调话到一半时就逐渐弱下来,这情况下提到这两人,脑中不免联想起二人的阴茎,“好想、被操……”他不自主地调动感官幻想起之前吃过的阴茎——张安成的鸡巴带着上翘的弧度,每次都能刮过前列腺,勾出一大把的淫水……陈向天下意识地夹紧了臀肉,呼吸一抽一抽,像是在回味挨操的感觉。还有越风,他每次都操得很深很用力,总是用手指拧他的阴蒂——清醒一点,陈向天眨了眨眼,骤然回神,睫毛上的汗液滴下,滑到唇瓣上,他尝到咸味。 到底在想什么!!他低低地骂了几声,脑子里越风和张安成说过的污言秽语开始不断涌现——住口!别再说话! 向后仰倒在床铺上,陈向天瞪着自己的遮光帘,用力掐着自己的手腕,掐出好几个红印子,刺痛的感觉暂时抵过快意,他没有松口气,只觉得自己可悲,才短短几个月,就被他们玩成这个样子——越是清醒,他才越发发现自己刚才究竟都做了些什么。自慰也就算了,怎么可以想着那两个人渣的鸡巴。 他闭了闭眼,内裤湿透全是自己的淫水,粘腻地贴着肉。被催情药唤醒的惊人的欲望向陈向天叫嚣着,即将到达高潮的身体因快感的戛然而止在发疯,张开的双腿蠢蠢欲动地想要合上,前后穴极其恼怒地吞食着那两根实际上并不粗长的玩具。陈向天尽力克制自己不要用阴蒂去顶弄那前端的吮吸口。 他侧身,腹部蜷缩继续忍耐着,眼前的一切都显得光怪陆离,扭曲不成样子,他干脆闭上眼。在闭眼的那一瞬乳尖的跳蛋震动起来,这让陈向天浑身一个激灵,身体像是等待已久,欲望霎时就卷土重来,将理智吞噬,而随之开始穴内的性玩具也开始动作,频率不一地操着他的穴。 恍惚间陈向天以为自己是被三四个人按在床上操弄,耳边似乎也随着想象传入窃窃私语。全身都发着烫,他手指、脚趾蜷缩着,不正常地痉挛着——可那高频率的震动转瞬即逝,又断在了高潮前期。 他神情一怔,咬着牙,脖颈暴起青筋,眼眶渐渐红了,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喘息着头抵床单恨恨闭眼。 想要高潮想要高潮想要高潮高潮高潮高潮——唇瓣被焦虑地咬住,大腿内侧泥泞不堪,穴肉空虚地咬住硅胶制性器,渴望有更深更粗的东西将它填满。 疯狂和安静来回交替,情潮迟迟未来。 陈向天不知道自己还要忍受多久,他闭着眼睛,室内除了心跳声还偶尔听见低沉的细微的啜泣。 -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轻捷的脚步声逐渐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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