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 (第5/6页)
,不耐烦的乔贝则不住地挺起阴茎,两者相结合,终于将内裤给彻底褪下,鸡巴顺理成章地释放出来,卡在陈向天腿间,根茎贴着前穴的阴阜,龟头直戳弄后穴——这固然有陈向天两穴生的近的原因,但乔贝的阴茎属实天赋过人。 陈向天稍稍后退,将阴茎压在饱满的臀肉间,似乎被束缚久又一直被肉瓣贴着,阴茎的温度很高,贴着臀肉他甚至有被烫到般的错觉。 鸡巴操穴会更舒服些……还不需要他自己动。陈向天咬着乔贝露出的精致的锁骨,已然失去理智,晕乎乎的大脑尽想着些淫乱的事。他努力支起身,没了他的重量,乔贝呼吸一松,但胸前被捂热的一块陡然被冷空气给侵占,于是不满地皱起眉。 陈向天直起腰背,抬起臀部,尽量用前穴对准那根肉茎,前穴水比较多,更容易进去而且不会痛。但随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决定有多蠢。 ——乔贝的鸡巴太大了,相较于他发育不全的前穴来说,简直像是大人和未成熟的孩子间的区别。紧致的两瓣肉唇被撑到极致,陈向天甚至感到酸胀感,他像是才被开苞、被乔贝破了第二次处,仅仅吞进一半便不敢动弹,因为已经到顶了,再进去些就要顶到子宫,全部吃进去估计他的子宫便会被毫不留情地操开。这个姿势不行。尽管大脑被情欲笼罩,但依旧能够分辨出什么叫舒服、什么叫折磨,顶着乔贝的虎视眈眈陈向天停住动作。 “停下干嘛?”乔贝转动着手腕,试图扯开束缚——啧,为什么总绑着,不是他的梦吗?他现在就想操穴,把陈向天当成飞机杯,当成鸡巴套子一样操不可以吗?没扯开,他不甘心地向上挺了挺胯,陈向天登时如受惊的兔子般战战栗栗地抬起臀,他似乎想完全甩开那根阴茎,但越风把他大腿和小腿绑到一起,他被束缚着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于是乔贝得以一下一下地挺胯,操弄陈向天的阴穴,淫水被他全给挤出来,弄得粗壮的柱身油光水滑。 他操的有些用力了,陈向天尽力收腹挺起腰,生怕那根阴茎就这样操进他还未发育完全的子宫,但即使没有操进子宫,那鸡蛋大小的龟头也在不断戳弄顶部,在往里面些就会顶到子宫口。 乔贝恼怒地皱起眉,“陈向天——”他拉长尾音,“你坐下,不会痛的。”被媚药催涨的情欲不能轻易消退,他甚至连一次都没射过,鸡巴硬得像根棍子,只想把自己的下身一口气插进陈向天的穴里,如果能操进子宫是最好。 这是他的梦,他想对陈向天做什么就做什么——乔贝手摸索着绳子,找到和床头铁杆相接的部分,那是一个活结,甚至绑得不算紧,之前他几下的拉扯已经将绳索扯得松开许多。 “你都被他们两个操烂了,我操一下怎么了?”乔贝胜券在握,不再哄着他,反而用力地将鸡巴撞进陈向天的前穴,陈向天猝不及防,他不知所措,大小腿被捆绑住,他只好直着腰板,让那根阴茎不至于进太深,他紧绷着身体,但很快阴蒂随着顶撞抽搐着,穴肉绞紧了那根鸡巴。 “我对你很不错了,你想想越风和张安成是怎么玩你的?他们随便操你,你跟个鸭子一样被呼来唤去——”乔贝深受欲火干扰,仍旧没发现这并不是他以为的梦。“被当成肉便器一样,他们是不是尿在你子宫里过?穴都被尿泡烂了吧。” 他完全是在造谣,陈向天的子宫至今还没被操过,这会正因为他不安分的抽插在胆怯地收缩呢。 陈向天听不太懂他在说些什么,全然随着本能摇晃身子,眼神都毫无焦点,乔贝每操一下,他就喘一声,那点声音勾人的很,让乔贝面红耳赤地收住声,免得打扰到陈向天的呻吟。 不止声音,他一身腱子肉也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着,包裹在毛衣下的健壮肉身只微微漏出一点腰,勃起的鸡巴垂着,乔贝的比起它大了两倍不止。乔贝的视线一直凝在陈向天微微颤动的胸肉上,觉得陈向天穿的这一身碍事、碍眼。 乔贝终于解开自己的左手,随即立刻放开右手。稍微一屈腿让陈向天身体前倾,随后猛地挺起有力的腰支起上身,伸手把他抱在怀里。 他的动作使得肉蒂被狠狠碾过,肉逼抽搐一下,花核喷出一股水浇打在龟头上,乔贝闷哼一声,按捺住陈向天壮实的腰,浅肉色的鸡巴毫无犹豫地就捅开被操得有些肿、肉乎乎的阴唇肉,带着汁水直直地捣进那狭窄逼仄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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